女人跪行著迎向老三抱著了老三的腿,流著眼淚笑道:“大哥罵的好。


    大哥,你要了我吧,我什麽都會。


    包你滿意!


    隻要你們饒我一迴。


    你們叫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跟你們去粵省,給你們當牛做馬。”


    說完,轉頭又捏住了羅培恆的褲腿:“大哥......”


    最後轉頭搖搖我的膝蓋:“哥,饒我一命吧。”


    她用嫵媚且放蕩的眼神看著我,主動解開了風衣的扣子。


    老三板著臉,緩緩靠近女人,一把按住了女人的頭,想把女人的頭掰過去他那邊。


    此時,王祖宇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小阿宇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唿吸幅度很大,拳頭捏的緊緊的。


    我能理解此時的王祖宇。


    他就要爆發了。


    那個女人雖然下賤,無底線。


    但是王祖宇還是不想看到別人碰那個女人。


    接下來。


    王祖宇要麽幹老三;


    要麽幹那個女人。


    這是一個少年,該有的反應。


    要是他敢動老三,老三一定會反殺他,我還不能製止。


    如果幹那女人,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我此時不能阻止老三。


    任何兄弟,都得排在老三的後麵。


    現在,哪怕老三把王祖宇和女人都做了,我也不能說他什麽。


    女人的頭被老三掰了過去。


    女人擠出笑容,舔舔嘴唇,用拉絲的眼神看著老三。


    她知道,老三的火氣很大。


    她覺得,隻要老三要了她,她的事就算過去了,就贖罪了。


    就在女人的手伸向老三的褲頭時。


    王祖宇突然抓起枕頭上的枕巾,衝到女人身後。


    小阿宇兩手住著枕巾的兩頭,長方形的枕巾兩頭被拽緊,成了一條粗繩子。


    他把這根“粗繩子”套在了女人脖子上。


    兩手用力。


    繩子緊緊扼住了女人的脖子。


    “喝!”


    女人突然窒息,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了。


    她兩手抓住脖子上的枕巾,試圖掙脫。


    老三露出一抹淡笑:“這還差不多,像個男人了。


    用力!


    別鬆手。


    要想做我們的兄弟,你得夠狠。


    用力!


    勒死她。


    想想她怎麽對你的。


    這種女人,人盡可夫,她會誤你一生的。


    殺了她!”


    女人臉漲得通紅,沒法唿吸了,額頭的血管都鼓了起來。


    求生的本能促使著女人掙紮。


    她的力氣越來越大,拇指挨著脖子插進了枕巾。


    雙腳抵住床腳用力往後蹬腿。


    身後的王祖宇被撞的往後倒,手裏的枕巾差點就鬆開了。


    “喝喝....咳咳.....”


    女人手指插進了枕巾裏頭,喉嚨得到了片刻舒緩,能有一絲氣進去了,大口的唿吸著。


    得到喘息的女人,眼睛忽的一動,彎起手肘,用力朝後頭撞去。


    手肘砸在王祖宇小腹,那家夥吃痛,下意識用右手捂肚子。


    女人猛地起身,解開脖子上的枕巾,一手扶著牆大口唿吸。


    王祖宇眼神一冷,看向床邊的煙灰缸。


    那個大大的玻璃煙灰缸上,還殘留著他的血跡。


    剛才,那個女人,就是用這個煙灰缸砸暈王祖宇的。


    沒多猶豫。


    王祖宇抓起煙灰缸,過去對著女人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子。


    彎腰扶牆大喘氣的女人,被這麽一砸,突然直起了腰。


    呆愣了一兩秒,緩緩轉頭。


    噗!


    王祖宇照著她的額頭又砸了一下。


    女人的神情變得異常痛苦,眉頭擰的緊緊的,一股熱血從她的發際線流出。


    噗噗噗!


    王祖宇發了瘋一樣。


    不停揮動煙灰缸。


    女人倒在地上,血濺在床上、牆上、老三的褲子上,濺到處都是。


    老三嫌棄的往後躲,跳到床上去了。


    女人徹底不動了。


    王祖宇丟掉了煙灰缸,擦擦自己臉上的血:“草,真難殺啊。”


    我猜小阿宇是有心的。


    女人變成這個樣子,就沒人能下得去手了,給老三,老三也不會去玩了。


    阿宇身材瘦小,處理不了這女人。


    這女人身材豐腴火辣,體重估計是阿宇的兩倍。


    熱心的羅培恆,拿被子包住了女人的身體,跟著阿宇一起出去,處理女人去了。


    老三拿桶裝了水,開始清理地上、牆上的血跡。


    “錢拿迴來就算了,我看就沒必要在懲罰王祖宇了,你說呢哥?”


    “嗯,我沒意見。”


    .......


    翌日。


    羅培恆和老三一起去見陳隊的那個手下。


    就是陳隊安排的,負責對接賭場事宜的那個治安仔。


    對於地下賭場的經營,老三是相當有經驗的了。


    他們今天要去江夏那邊看一個場地,是陳隊給尋摸的一個農民房。


    我則約了付強,兩人在江邊釣魚,王祖宇負責給我們掛蚯蚓。


    “山哥,聽說你打算投資羅大膽開賭場?”


    付強主動先開口了。


    我找他,也就是為了這個事。


    有些話,我來說會好一點。


    羅培恆跟他是老友,說這樣的事尷尬。


    不說明白又不行,畢竟羅培恆做的,跟付強是一個行業。


    說開了,以後兩個人各做各的,互不影響,這樣最好。


    “是的。


    這事是我的主意。


    他女兒身體不好,長期吃藥,需要錢。


    我想來想去,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幹脆在江城給他投資個賭場。


    他說了,會離你這個場子遠遠的。


    他們今天就去江夏找場地去了。


    不會影響你生意的。”


    付強看著魚漂歪頭笑笑:“山哥。


    你說這話,就是小瞧我了。


    畢竟,我跟他之前是一個碗裏吃飯兄弟。


    過去我們都是跟黃老大的。


    我能眼紅嫉妒他嗎?


    他起來了,我不也有麵子嗎?


    況且,生意各做各的,談不上什麽影響不影響。


    他不做,就會有別人做。


    客人去別人那,還不如去羅大膽那裏呢......


    喲,上魚了。”


    王祖宇趕緊過來幫忙卸魚:“又是喜頭魚,這條有半斤了,強哥今天火氣蠻好啊。”


    付強被哄得嘻嘻笑,給王祖宇丟了根1916 的高檔煙。


    “謝強哥。”


    我也接過他遞來的煙:“有沒有想過把你那賭檔擴大一下,就兩張台子,多沒意思。”


    付強搖搖頭:“搞大了要本錢,我也沒得專業團隊。”


    “錢我出,人我給,我要三成的利,搞不搞?”


    付強和羅培恆,互相都不服氣對方,都不會在對方手下幹事的。


    那就讓他們各做各的。


    分開各自管理自己的攤子。


    羅培恆的新場子,主要承擔向澳城輸送客戶的功能,由鳳鳴集團做主。


    付強的場子,就用來盈利,不向澳城介紹客戶,由付強做主,我就占點股份就行。


    付強這人看著吊兒郎當的,卻有道義。


    就衝他,得了一百多萬現金,還能把錢還給我,就這一件事,就足以讓我佩服他。


    我不想錯過這個朋友。


    聞言,付強猛吸了一口煙,開始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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