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瞳掉色了
[綜英美]都是臉害了我 作者：一葉紙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提姆朝他們走過來，傑森幾乎克製不住自己發笑的聲音，他很努力的崩住表情，不要搞砸劇本——可是提姆的表現真的太好笑了。
在他的目光中，阿塔爾就跟一碰即碎的玻璃沒兩樣。
換句話說，提姆簡直恨不得把阿塔爾一鍵修複，同時把傑森一鍵彈出視線。
而阿塔爾表現得非常鎮靜，全身散發著“你是誰我在哪裏我要迴去”懷疑三連的氣場，傑森認為他得向他學習這種敬業的精神。
“布魯斯，這個是……”提姆磕絆地說，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是藥劑，能夠止住你身上的傷。”
阿塔爾提防地看了提姆一眼，提姆沒有打斷他的思索，片刻後，對方抗拒的動作停下了，啞聲道：“……放在那裏。”
“什麽？”提姆的腳步頓了頓，“不需要……”
阿塔爾看了傑森一眼，電光火石之間，傑森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讓他自己處理，”傑森走到提姆身邊，心底略微感到好笑，低聲說，“……顯而易見，他不信任我們。”
“我們把他帶迴蝙蝠洞吧。”提姆說，憂慮地皺眉，“然後我們得告訴會魔法的人，恐怕這需要超自然力量才能解決，比如康斯坦丁，他應該有辦法。”
“不。”傑森阻止。
提姆握著藥劑的手一頓：“我覺得有必要，傑森。”
“把它給我。”傑森朝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藥劑拿來。
提姆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遞過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見到縮小版布魯斯的不安情緒逐漸平靜，後知後覺出了一絲說不出的詭異，總感覺哪裏都有些奇怪……
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古怪……
大概就是“被傑森坑”雷達在響個不停吧。要知道過去傑森很討厭他，給他下了不少絆子，弄得提姆都有了個專門應對被惡搞的直覺。
“傑森，我感覺你在坑我可是我沒有證據。”提姆遲疑道。
“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傑森用提姆很熟悉的煩躁的語氣說話，像是被提姆質疑的話冒犯到了，“不過我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你。”
說的也是，提姆看了一眼阿塔爾，他也不可能為了整我專門去找個和布魯斯長得像的家夥，更別提提姆從氣質分辨出，對方也是屬於他們這類的人。
這可能性比布魯斯又有了一個孩子還低。
就在這個時候，提姆的通訊儀再次響了起來。
“是誰的通訊？”傑森的聲音飄過來，“有人找你嗎？”
提姆拿出來看了一眼：“唔，迪克。”
說完，提姆感覺到一陣迷茫：“為什麽迪克會給我打電話？”
迪克·格雷森是蝙蝠俠的又一個學生了，他曾經是第一任羅賓，後來單飛，遠在布魯海文。
而他白天和夜晚的工作都很繁忙，不太像是會無緣無故給提姆打電話的人。
為什麽呢？恐怕隻有他身邊的人才能迴答這個問題。
傑森聞言挑起眉，哦，某人終於看到短信了？
今晚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讓提姆快有些應付不了了，不知道為什麽迪克還要來橫插一腳，他感覺腦袋有點脹痛，不知道是不是少眠加喝酒的緣故。
早知道就不碰那杯香檳了。
提姆暈乎乎地想，感覺視線在模糊，他咬牙站在原地，可是依舊全身發軟。
……這不像是正常反應。
他虛弱地說：“傑森……”你他媽又幹了什麽？
“小紅，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啊，”傑森戲謔道，“‘……德雷克先生先生真是厲害’！可還是中招了。”
提姆心底一沉，這句話剛才他才在宴會上聽過。
“不要再往我身上放監控器了，不然我會一一奉還的。”他譏諷地說，語氣中帶著威脅，“還有，我借用了你的安全屋，醒來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去打掃一下。”
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是香檳嗎？……”提姆有些想不通，他不是那樣大意的人。
“我幹的。”原本一言不發的阿塔爾突然說，“你進門就中招了。”
獵手們穿梭在危險重重的森林，所以除了打獵，陷阱設置也是必修課。提姆會中招的唯一原因是他太擅長去揣摩蝙蝠係的思維，而從未深入接觸過綠箭。
畢竟綠箭係對大多數英雄來說還挺神秘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怎麽參與大事件。
傑森輕鬆走到提姆身邊，從他手裏接過通訊儀，後者正深陷在天旋地轉的混亂中，沒注意到傑森什麽時候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標誌性的驚慌語氣，幾乎讓人有點心疼了：“提寶，你在嗎？你在的吧？大事不好了！傑森在你身邊嗎？”
“我給他打了電話，可是怎麽也打不通，我估計是被拉黑了。”
“他怎麽了你知道嗎？他和誰在一起？你有收到照片嗎？！”
“提寶？你怎麽不說話？”
傑森挑眉說：“他和我在一起。”
“……”
在對麵慘叫“傑森你說清楚”、“提寶怎麽了，他的通訊怎麽在你手上”的聲音中，傑森毫不留情地掛斷了對方的電話，並且再次無情地用提姆的通訊儀拉黑了他。
阿塔爾看向一臉神清氣爽的傑森：“解決了嗎？”
一舉三雕欺負完蝙蝠家的人，心情很好的傑森從站不穩的提姆手上輕鬆抽走了試劑，還故意放緩了速度：“……謝謝你了，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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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嘴唇動了動，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往地上重重栽倒。
這是要被氣暈的節奏啊。
阿塔爾上前一步接住了提姆，他窩在他的懷裏，避免了臉著地的慘狀。
“不要抱他。”傑森臉黑了，走向阿塔爾，掰開了他的手。
阿塔爾順勢放開，提姆重新倒在地上。阿塔爾有點不忍，他左右看了看，蹬蹬跑到休息室的衣架前，取下了一件米色的外套，蓋在了提姆身上。
提姆對著那張頗像少年版布魯斯的臉簡直生不起氣來。
而且他暫時想不通這之間有什麽聯係。
變種人的偽裝能力？還是說這是什麽魔法？
他隻是安靜地望著阿塔爾，在這樣的眼神裏，後者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仰頭把求救的目光放在傑森身上。
傑森挑眉，俯身把外套往提姆身上拉了拉，確保它蓋住了提姆的頭，然後再拿外套的袖口迅速打了個結，這下提姆連唿吸的氣息都沒機會透出來了。
“別看了，是幻覺。”他說。
提姆：“……”
傑森這才滿意地站起來，把藥劑放在眼前看了看，再晃了晃，嘖了一聲探究道：“這就是所謂的急救藥？看起來像是糖果融化了。”
“我可以給你買。”阿塔爾說，“你想要什麽味的？”
傑森說：“別想用糖果來收買我，小獵手。”
然後他又說：“我聽說星城的糖果冰淇淋挺好吃的。”
“我請你。”阿塔爾迅速反應過來，“和我去星城吧。”
“羅伊也在那裏，你是他的搭檔吧？”
傑森既沒拒絕也沒答應，他拉了阿塔爾一把：“走了，我們得快點，蝙蝠俠應該快迴……”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下一刻，阿塔爾注意到傑森的身體突然緊繃。
他一把抱住阿塔爾，把他往懷裏帶的同時摁住他的腦袋，抽出口袋裏的槍連開五槍打穿了玻璃，毫不猶豫地往下跳去。
阿塔爾吃驚，這可是二十幾層。
他抬頭想說話，可是傑森再次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腦袋摁了下去。在落到十幾層的時候，傑森拋出繩索，滑過一道弧度，輕鬆帶著兩人滾落在另外一棟樓的樓頂。
阿塔爾被甩了出去，他滾了好幾圈，穩住後迅速站了起來，做好戰鬥的準備。
“傑森？”他立刻問道。
“把帽子戴上。”傑森聲音緊繃地說。
阿塔爾按照他說的話執行。他原本那身裝備已經沾滿了髒汙，所以現在這身衣服隻是簡單的便裝，一戴上帽子，頭頂就出現兩隻兔子耳朵。
這身衣服真的有些幼稚了，不過是傑森為他挑的。
阿塔爾有點鬱悶地揪了一下頭上帽子垂下的自帶的耳朵。
“可以偷看，但是不要太顯眼。”傑森又說，像是知道他的好奇心會驅使他偷看似的，“你知道該怎麽做。”
阿塔爾聞言往後退了一步，把自己藏在陰影裏，然後才抬頭看向他們之前破窗而出的位置，那裏正站著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黑色的人影。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那身裝備任何人都不會認錯的。
——蝙蝠俠。
而且對方正望著他們兩人的方向。
“他在看你。”阿塔爾說，根本就像是沒注意到他。
“在看你。”傑森嘴硬。
“因為你放了他鴿子。”阿塔爾又說。
傑森沒好氣：“還不是為了你啊，小混蛋。”
的確，他是放了蝙蝠俠鴿子，不過他不是本來就打算去那裏的嗎？
傑森可是有好好打電話給黑幫那群走私的人，告訴他們蝙蝠俠要來，確保他們加強人手，讓蝙蝠俠能夠一網打盡呢。
……
下一刻，蝙蝠俠那邊有什麽燈光閃了幾下。
阿塔爾眯起眼睛，他確定這是什麽密語，類似於摩爾斯電碼，不過他看不懂規律，而能看懂的估計隻有他身邊這位蝙蝠俠曾經的助手了。
他轉頭看向傑森，後者惡狠狠地摸出照明裝置，也朝對麵大樓閃了幾下。
“你們在說什麽？”阿塔爾問。
“悄悄話。”傑森說，看上去不想多說，但還是要懟一嘴，“互道晚安，上年齡的人是那樣的。”
他掉頭走向阿塔爾，拽著他的手腕，大步邁開：“走了。”
阿塔爾忍不住再次迴頭看了一眼，蝙蝠俠仍舊站在那裏，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但奇跡般的，他沒有追過來，沉默的表現像是一種對傑森的縱容。
——看起來，他們關係其實沒有傑森表現的那麽糟糕。
但在他收迴視線的最後一秒，阿塔爾感覺一陣電流竄過，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明明知道這段遙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看的太清楚，可是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為蝙蝠俠和他對上了視線，而且是探究、疑惑和不確定的眼神。
有什麽東西被蝙蝠俠發現了，可是他無法確定，但他一定會弄清楚。
——就是這種仿佛鎖定目標的視線。
阿塔爾搖頭甩開了這些想法，然後快步跟上了傑森的步伐。
他們快速迴到了提姆的安全屋，阿塔爾從傑森手裏拿過藥劑，注入消毒後幹淨的針管裏，走近綠箭俠躺著的床上。
“這裏不能久留。”
注視著液體滑入綠箭俠的肌膚之下，阿塔爾說道。
“放心，小紅不會說出去的，”傑森抱著手臂靠在牆上，漫不經心地注視著他的動作，“我們可以等到綠箭俠醒過來。”
“最糟糕的情況是什麽？”
“小紅溜過來，想要搞清楚是不是幻覺。”傑森聳肩，“沒有十足的證據，他不會讓蝙蝠俠知道的，因為這家夥就是一個堅定的無虛無主義。”
“不過，他醒來都得明天了。”
他的話音剛落，阿塔爾感覺自己的雙眼一陣模糊。不是繃帶纏了一圈的那種霧蒙蒙的光亮，而是浸入黑暗的完全失明感，有什麽冰涼滑膩的液體滑下自己的臉頰。
“傑森？”他試圖去拆開自己的繃帶。
“你……”傑森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的眼睛在流血。”
阿塔爾一驚，他迴想起了初次醒來他的眼睛就在流血這件事，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月亮在流血，可現在他可以確定了，是自己身體出了一點問題。
他推開傑森，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摸索到鏡子麵前。
阿塔爾能夠感覺到傑森在他身後，但他暫時沒有遮掩的心情。他扯開了繃帶，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臉上流下來的血跡，鮮血將水流都染紅。
片刻之後，血停住了。
阿塔爾抬起頭，看向鏡子裏的自己的眼睛，呆住了，它們……
——變成了天空般純淨的湛藍色。
他手一抖，以人類不可能有的力道，直接擰斷了鐵質的水龍頭，水濺了一身。
傑森驚了。
寂靜幾秒後。
傑森冷靜懟道：“……你在哪裏買的流體美瞳？”
※※※※※※※※※※※※※※※※※※※※
阿塔爾：什麽美瞳不美瞳的這是重點嗎？！
感覺桶哥後麵會和寶可夢訓練師一樣，幫助塔塔掌握氪星能力（。
其實大家應該都猜到了是基因克隆＋刺客聯盟手筆了吧2333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jojo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晴蝶搖光、我@、樓鶴軒、消逝的月光、萬葉千聲、鏡中靈、梔萩一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晴蝶搖光、樓鶴軒 20瓶；黑沢潮、傾靈舞、霧起 10瓶；慕青的雙皮奶、cu醬 5瓶；萬葉千聲 3瓶；鯨落、雅爾菲斯、玥冷櫻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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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這個是……”提姆磕絆地說，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是藥劑，能夠止住你身上的傷。”
阿塔爾提防地看了提姆一眼，提姆沒有打斷他的思索，片刻後，對方抗拒的動作停下了，啞聲道：“……放在那裏。”
“什麽？”提姆的腳步頓了頓，“不需要……”
阿塔爾看了傑森一眼，電光火石之間，傑森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讓他自己處理，”傑森走到提姆身邊，心底略微感到好笑，低聲說，“……顯而易見，他不信任我們。”
“我們把他帶迴蝙蝠洞吧。”提姆說，憂慮地皺眉，“然後我們得告訴會魔法的人，恐怕這需要超自然力量才能解決，比如康斯坦丁，他應該有辦法。”
“不。”傑森阻止。
提姆握著藥劑的手一頓：“我覺得有必要，傑森。”
“把它給我。”傑森朝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藥劑拿來。
提姆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遞過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見到縮小版布魯斯的不安情緒逐漸平靜，後知後覺出了一絲說不出的詭異，總感覺哪裏都有些奇怪……
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古怪……
大概就是“被傑森坑”雷達在響個不停吧。要知道過去傑森很討厭他，給他下了不少絆子，弄得提姆都有了個專門應對被惡搞的直覺。
“傑森，我感覺你在坑我可是我沒有證據。”提姆遲疑道。
“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傑森用提姆很熟悉的煩躁的語氣說話，像是被提姆質疑的話冒犯到了，“不過我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你。”
說的也是，提姆看了一眼阿塔爾，他也不可能為了整我專門去找個和布魯斯長得像的家夥，更別提提姆從氣質分辨出，對方也是屬於他們這類的人。
這可能性比布魯斯又有了一個孩子還低。
就在這個時候，提姆的通訊儀再次響了起來。
“是誰的通訊？”傑森的聲音飄過來，“有人找你嗎？”
提姆拿出來看了一眼：“唔，迪克。”
說完，提姆感覺到一陣迷茫：“為什麽迪克會給我打電話？”
迪克·格雷森是蝙蝠俠的又一個學生了，他曾經是第一任羅賓，後來單飛，遠在布魯海文。
而他白天和夜晚的工作都很繁忙，不太像是會無緣無故給提姆打電話的人。
為什麽呢？恐怕隻有他身邊的人才能迴答這個問題。
傑森聞言挑起眉，哦，某人終於看到短信了？
今晚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讓提姆快有些應付不了了，不知道為什麽迪克還要來橫插一腳，他感覺腦袋有點脹痛，不知道是不是少眠加喝酒的緣故。
早知道就不碰那杯香檳了。
提姆暈乎乎地想，感覺視線在模糊，他咬牙站在原地，可是依舊全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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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啊，”傑森戲謔道，“‘……德雷克先生先生真是厲害’！可還是中招了。”
提姆心底一沉，這句話剛才他才在宴會上聽過。
“不要再往我身上放監控器了，不然我會一一奉還的。”他譏諷地說，語氣中帶著威脅，“還有，我借用了你的安全屋，醒來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去打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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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香檳嗎？……”提姆有些想不通，他不是那樣大意的人。
“我幹的。”原本一言不發的阿塔爾突然說，“你進門就中招了。”
獵手們穿梭在危險重重的森林，所以除了打獵，陷阱設置也是必修課。提姆會中招的唯一原因是他太擅長去揣摩蝙蝠係的思維，而從未深入接觸過綠箭。
畢竟綠箭係對大多數英雄來說還挺神秘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怎麽參與大事件。
傑森輕鬆走到提姆身邊，從他手裏接過通訊儀，後者正深陷在天旋地轉的混亂中，沒注意到傑森什麽時候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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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打了電話，可是怎麽也打不通，我估計是被拉黑了。”
“他怎麽了你知道嗎？他和誰在一起？你有收到照片嗎？！”
“提寶？你怎麽不說話？”
傑森挑眉說：“他和我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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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爾看向一臉神清氣爽的傑森：“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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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爾順勢放開，提姆重新倒在地上。阿塔爾有點不忍，他左右看了看，蹬蹬跑到休息室的衣架前，取下了一件米色的外套，蓋在了提姆身上。
提姆對著那張頗像少年版布魯斯的臉簡直生不起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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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安靜地望著阿塔爾，在這樣的眼神裏，後者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仰頭把求救的目光放在傑森身上。
傑森挑眉，俯身把外套往提姆身上拉了拉，確保它蓋住了提姆的頭，然後再拿外套的袖口迅速打了個結，這下提姆連唿吸的氣息都沒機會透出來了。
“別看了，是幻覺。”他說。
提姆：“……”
傑森這才滿意地站起來，把藥劑放在眼前看了看，再晃了晃，嘖了一聲探究道：“這就是所謂的急救藥？看起來像是糖果融化了。”
“我可以給你買。”阿塔爾說，“你想要什麽味的？”
傑森說：“別想用糖果來收買我，小獵手。”
然後他又說：“我聽說星城的糖果冰淇淋挺好吃的。”
“我請你。”阿塔爾迅速反應過來，“和我去星城吧。”
“羅伊也在那裏，你是他的搭檔吧？”
傑森既沒拒絕也沒答應，他拉了阿塔爾一把：“走了，我們得快點，蝙蝠俠應該快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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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阿塔爾注意到傑森的身體突然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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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衣服真的有些幼稚了，不過是傑森為他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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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可是有好好打電話給黑幫那群走私的人，告訴他們蝙蝠俠要來，確保他們加強人手，讓蝙蝠俠能夠一網打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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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東西被蝙蝠俠發現了，可是他無法確定，但他一定會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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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爾搖頭甩開了這些想法，然後快步跟上了傑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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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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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小紅不會說出去的，”傑森抱著手臂靠在牆上，漫不經心地注視著他的動作，“我們可以等到綠箭俠醒過來。”
“最糟糕的情況是什麽？”
“小紅溜過來，想要搞清楚是不是幻覺。”傑森聳肩，“沒有十足的證據，他不會讓蝙蝠俠知道的，因為這家夥就是一個堅定的無虛無主義。”
“不過，他醒來都得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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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他試圖去拆開自己的繃帶。
“你……”傑森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的眼睛在流血。”
阿塔爾一驚，他迴想起了初次醒來他的眼睛就在流血這件事，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月亮在流血，可現在他可以確定了，是自己身體出了一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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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爾能夠感覺到傑森在他身後，但他暫時沒有遮掩的心情。他扯開了繃帶，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臉上流下來的血跡，鮮血將水流都染紅。
片刻之後，血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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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驚了。
寂靜幾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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