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大概……想上你。”雲危畫墊著腳,下巴抵在段驚瀾的肩上,說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段驚瀾先是一怔,旋即,緩緩將手移到了女子的背上,用力摟著。知她是因著媚藥的作用才有恃無恐,段驚瀾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誰上誰還不一定呢!”

    段驚瀾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既然白王妃都這麽直白地邀請了,他當然不介意順水推舟。管她是不是因為藥物的慫恿呢!

    段驚瀾的話音剛落,雲危畫便抱了上去,找到了對方的唇瓣,狠狠一咬。

    隨行在側的林明然見勢不妙,一時間都亂了陣腳!這可剛出普華寺啊,周圍還有不少前來上香參拜的信眾,白王殿下和王妃這麽明目張膽,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他現在怎麽辦,是該維護白王府的對外形象趕緊讓侍衛們把主子們圍住擋著別人的視線、還是趕緊清場給兩人留下足夠的空間順便自己也溜走權當不認識這倆!?

    林明然望天望地望同僚,就是不敢去看白王殿下和王妃。他正打算自己偷偷溜走的時候,膠著的兩人卻分開了。

    段驚瀾的唇角破了一點,紅紅的,似乎是血絲。雲危畫從段驚瀾的懷裏逃開,笑:“以牙還牙。”

    上一次,段驚瀾可也把她的嘴巴咬破了,疼了好久呢!

    段驚瀾本來還想更近一步,雲危畫這忽然抽離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他的目光落在雲危畫的脖頸上。此時,雲危畫的衣領如果再稍低一些,便能露出被啃咬過的痕跡了。

    段驚瀾便笑:“還沒還完,今晚本王接著還。”

    “嗯?”雲危畫剛想詢問,便被拉近了大大的懷抱。

    段驚瀾朝林明然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在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混子身上,簡單吩咐一句:“老規矩,殺了。”

    段驚瀾說得輕鬆,臉上也沒什麽多餘的表情,卻讓雲危畫心中一凜。她不是段驚瀾,還做不到輕飄飄一句話便置人於死地。

    林明然應了聲,段驚瀾便帶著雲危畫先行一步迴了王府。

    兩人甫一進門,便見陳歆歌迎了上來,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笑容:“殿下,您找迴王妃了?”

    “嗯。”段驚瀾簡單迴應,似乎有什麽急事一般不願多做停留。

    陳歆歌似乎是看不出段驚瀾的心急,跟了上去,湊在雲危畫的身旁:“王妃迴來就好,也不枉我們找了這麽久。王妃可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雲危畫想和陳歆歌搭句話,卻被段驚瀾強拽著往前去了。段驚瀾迴頭對陳歆歌簡單說了句:“我和王妃有些私事,先走了。”

    話裏話外,怎麽聽都是在催著陳歆歌走。

    陳歆歌這才不好多追,雖然不情願也隻能訕訕然迴了頭,往自己住的廂房去了。

    段驚瀾一路帶著雲危畫到了瀲灩閣裏,屋子裏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得以放鬆。

    雲危畫挑眉,道:“殿下這麽趕著自己的小青梅,不怕她吃醋嗎?”

    段驚瀾的手本是探向女子腰間的係帶的,卻驀地停住了,他怔了怔,有些茫然地問:“什麽青梅?”

    “西涼公主呀,那不是殿下的青梅竹馬嗎?”雲危畫笑著,藥物的作用還未過去,她的臉上便始終染著一層紅暈,看起來可愛得不行。

    段驚瀾笑著摘下了她的半張麵具,放在床頭:“本王沒有青梅,倒是府上養了個醋壇子。”

    知道段驚瀾口中的醋壇子是在說她,雲危畫便有些不樂意了:“臣女哪裏吃醋了?”

    “不吃醋,那提她做什麽?”段驚瀾挑著眉,手指一勾,輕輕解開了雲危畫的腰帶,薄薄地華服便在瞬間失了束縛,在女子的身上散開。

    雲危畫便也學著他的樣子,手指勾在了男人的玉帶上,輕輕一懂,便將對方拉近到自己跟前。雖然動作頗見生澀,卻讓段驚瀾很是吃味。

    “這可是你自願的,不怪本王趁火打劫。”段驚瀾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索性將床帳放下,又急切地自己扔了玉帶。

    雲危畫的目光灼灼,被她盯住的每一處地方,就好似火燒一般心癢難耐。段驚瀾忽然覺得,到了這一步,他今天若是不把這女人就地正法了,實在說不過去!

    衣帶,長靴,外衣,珠花……紛紛散落一地,男子強健的身體裸露在外,將雲危畫摟緊,女人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吐氣如蘭,耳根泛紅,兩個人似乎都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了準備。

    “殿下,大事不好了!”可就在這樣的氣氛裏,瀲灩閣外傳來了謝祁的聲音。

    紗帳中緊緊環抱的兩人身形一頓,仿佛像是兩個受驚的貓兒背後一涼。

    半晌,段驚瀾道:“別管他。”

    女子的頭埋在段驚瀾懷裏,輕輕點了點,又輕輕往對方的喉結上一咬。

    “殿下,您在嗎?”屋外的謝祁再次揚聲。屋外看守的人似乎和謝祁聊了兩句,確認殿下在屋裏之後,謝祁便更堅持不懈地打擾起來:“殿下,蘇家那邊出事兒了,屬下可以進去嗎?”

    段驚瀾的手本是溫柔地環著雲危畫的,可現在,卻忍不住握起了拳頭。

    這家夥,還他媽想進屋?誰給他的膽量!

    “要不……殿下您先忙?”雲危畫的藥勁兒本來也快過了,被謝祁這麽幾嗓子喊下來,她早就沒了心思!雲危畫覺著,她要是個男人,估計現在都被謝祁幾嗓子嚎萎了,也不知道段驚瀾現在情況如何……

    段驚瀾狠狠親了一口雲危畫,道:“本王先去收拾不長眼的,咱們兩個……改日。”

    也許是這個白王開的黃腔留給雲危畫的印象太深了,雲危畫現在覺得,這家夥說什麽話都像是別有深意。就連這“改日”,都有幾分別的意思。

    雲危畫笑著,從段驚瀾懷裏撲了出去,一把拉過了被子,將自己渾身上下蓋了個嚴實:“臣妾不送了。”

    雲危畫大概自己都沒注意到,她什麽時候接受了“臣妾”這個自稱。

    段驚瀾笑了笑,收拾好了衣裝,準備出門收拾那個“不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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