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對危險的感知十分敏銳,並且當機立斷地先用天雷符轟死了那黑衣人,她有可能會被這暗器之中的恐怖力量給重傷。


    若對方攻擊中了她的致命之處,她也不是沒有殞命的可能。


    這東西她就不交出去了,因為暗器中的力量需要用靈力來引動,否則這暗器在他們的手中就隻是一枚稍微堅硬一些的暗器。


    充其量也就是比其它的暗器鋒利一點。


    若光是堅硬一些也沒什麽,她擔心的是萬一被其它的邪修看到了,會起殺人奪寶的心思。


    已經見過了不少的邪修,虞知意不會天真的餓認為江家的人能保住這枚暗器。


    一家人都像是看寶貝一樣地看著分到的東西。


    哦不,不是像是看寶貝,而是這些東西本身就是寶貝。


    江禹川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意兒,那空間符你可要藏好了。”


    虞知意挑眉:“怎麽?”


    江禹川蹙眉道:“這類能夠容納空間的寶貝前所未聞,我擔心一旦消息傳揚出去,會有人起不該有的心思。”


    “而且……”


    他似是有些難以啟齒。


    蕭青璿翻了個白眼:“有什麽不好說的?你不好意思說,那我就我來說。”


    “你爹是擔心你大伯會不高興。”


    江禹川已經將在後山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眾人都知道虞知意給了江禹威幾萬兩的金很。


    可,普通的金銀跟能夠用來收納東西的空間符比起來,其價值根本不值一提。


    江禹川不知道靈石、符籙的威力,自然是不會計較這些東西的歸處。


    可他親眼見過了空間符……


    “無妨。”


    虞知意擺擺手,一臉的無所謂:“不過是空間符罷了,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是要畫的,若是大伯想要,我多送給他兩張就是了。”


    空間符倒是不需要利用靈力催動,隻需要滴血認主,主人就能夠隨意使用。


    當然,也因為這種認主的方式太過於簡單,很有可能會被人殺人奪寶。


    但這就不是虞知意需要擔心的了。


    眾人驚訝了:“你會畫符?”


    虞知意無奈:“我怎麽說也是玄門中人,會畫幾枚符籙不是很正常的嗎?”


    江家人:“……”


    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也是他們老糊塗了,竟然忘了女兒/妹妹/姐姐早與他們不是同一類的人了。


    她早已站到了他們企及不到的高處。


    不過家裏的人沒有人會對此有意見。


    她站得越高他們越高興。


    虞知意說畫符就畫符,沒有半點猶豫。


    她本身就會畫符,空間符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的東西。


    而且,她畫的空間符比從黑衣人身上拿到的空間符更好。


    黑衣人的那個空間符隻有一立方的大小,她的空間符卻是能夠容納十個立方的東西,相當於一間小屋子。


    能裝的東西不少了。


    除了空間符外,虞知意還花了一點時間來學習畫禦火符、清潔符和土盾符。


    這三種符她之前沒畫過。


    可一動筆她就發現,這三種符畫起來比師兄給她的那些符要簡單的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畫符的時候的感覺非常奇怪。


    她盯著自己畫好的符看了好半晌才想明白奇怪在了什麽地方。


    這些低級符籙的筆畫比師兄給她的符籙書裏的符還要多,可威力卻沒有符籙書裏的符大。


    同樣都是雷係符籙,畫天雷符隻需要用幾息的功夫,畫禦雷符卻多出來了一倍的時間。


    可時間多出來了一半之後,禦雷符的威力卻不足天雷符的十分之一。


    雖然心中覺得很奇怪,可虞知意畢竟沒有係統學過畫符,隻是根據師兄給出的符籙書依葫蘆畫瓢學會了幾種。


    說不定以後見識的多了,她就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了。


    既然已經開始畫符了,她索性一步到位。


    接下來的幾日她哪裏都沒有去,就躲在屋子裏畫符。


    距離地榜大會還有三天的時候,虞知意終於放下了筆。


    這幾日,她一共畫出了一百七十張天雷符,一百七十張清潔符,四張護身符和五張空間符。


    以及二百張分別能夠治愈心、肝、脾、胃、腎的治愈符。


    有攻有防還有可以用來治愈和清潔的。


    基本囊括了各個類型。


    至於其它類型的符籙,她倒是不是不想畫,隻是一來她並不會,二來萬變不離其宗,武林中人所麵臨的無非就是進攻、防守和受傷這幾個情況。


    清潔符可以用來在路上清潔用。


    治愈符可以用來防止受傷。


    即便是遇上會一些旁門左道的邪修,對方破不了自家人的防,又能被天雷符鎖定轟成渣,也就沒什麽威脅了。


    她給了自家人每人三十張天雷符,三十張清潔符和五張愈心肝脾胃腎。


    護身符他們用不著,因為有防禦法器。


    剩下的全部交給江禹威這個大伯,他想怎麽分配就怎麽分配。


    江禹威拿到那些符籙的時候愣了半晌,聽著虞知意所說的那些神奇威力,他震驚的半晌說不出話。


    虞知意知道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瞥見桌上有硯台,幹脆將墨倒在了桌子上,然後從那一遝符籙裏拿了一張清潔符。


    隻見她指尖一動,清潔符在她手中化成了灰,而桌子上的墨跡卻是不見了。


    哦不,不隻是墨跡。


    他剛才在這桌子上宴客來著,桌上還有沒來得及收拾的汙漬。


    那些汙漬也不見了。


    江禹威:“!”


    “錦兒!”


    他是真的信了,服了。


    虞知意沒有刻意邀功的意思,重複了一遍每種符籙的功效,又著重說到希望大伯母能夠平安健康,後續的事情她就不管了。


    她和這位大伯的感情並不算好,不過大伯母為人還不錯,再加上天天往她身後跑的江流彬。


    若非大伯是個大男子主義的性子,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大伯母為難,否則這些東西她會直接交給大伯母。


    她在紅塵間活了兩世,不會和那些憤世嫉俗的人一般天真,以為自己本領不俗就能夠為別人的人生做主。


    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按照俗世的規則來,能夠為別人避免很多麻煩。


    果然,虞知意離開後,江禹威就讓人把妻子叫了過來,並說了虞知意給了他符籙的事情。


    然後,給了她十張清潔符、十張禦雷符、四張愈心、肝、脾、胃、腎符和一張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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