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與韓馥聯手之後,韓馥立刻迴轉冀州。


    他將自己弄得一身狼狽,好似是遭遇了什麽虐待一般。


    韓馥就這樣帶著幾個隨從迴到了冀州,直接到了冀州府衙麵見冀州牧劉虞。


    看到一身狼狽的韓馥,劉虞都被嚇了一跳。


    “文節,你這是怎麽了?”


    對於韓馥這個人,劉虞有著防備。


    但終究是一個仁義君子,自然看不得身邊的人變成這個樣子。


    尤其是韓馥還是冀州的長,他出去那可是代表著冀州的臉麵。


    對韓馥不恭敬,就是對冀州,也是對他劉虞不恭敬。


    韓馥也顧不得說話,拿起一邊侍女送來的茶碗,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看著韓馥這個樣子,劉虞更是著急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等韓馥這一口水喝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劉虞這才繼續追問。


    “文節,你不是到袁紹軍中勞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州牧,那袁紹將我扣留在大營之中,要我幫助他殺死您,奪取冀州。”


    “啊?”聽到這話劉虞大吃一驚。“袁紹匹夫安敢如此?”


    劉虞再是一個君子,也不能對想要殺了自己的人有好態度。


    稍一思索,劉虞對於麵前的韓馥也有了懷疑,生怕韓馥與袁紹勾結。


    “既然這樣說,你為什麽沒有留下?”


    “你不是袁紹他們袁氏家族的門生嗎?”


    韓馥臉上都是委屈,“州牧,我韓馥是冀州的長史,是您的屬官。”


    “怎麽可能為了曾經的過往,將自己的州牧出賣。”


    “要是如此的話,那我韓馥便是反複無常的小人,恐怕再沒有臉麵活在世上。”


    對於韓馥的答複,劉虞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劉虞自信自己是仁德君子,冀州百姓官吏都不會背叛自己,除非那人沒心沒肺。


    “既然這樣的話,你能夠迴來也是不容易,先迴家休息吧。”


    “州牧,這袁紹大軍···”


    韓馥沒有想到劉虞讓自己迴家休息,並沒有讓自己負責冀州的防務。


    這可與自己想的並不一樣,他還是要爭取一下的。


    劉虞眉頭一皺,看著有些主動的韓馥。


    韓馥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也知道將心裏的話都咽了迴去。


    “既然州牧有自己的主意,那我就先迴去。”


    “若是有用到在下的地方,州牧盡管吩咐,我韓馥絕不推辭。”


    “好,我知道了,你迴去休息吧!”


    劉虞的態度很冰冷,事情也出乎了韓馥的預料。


    事情有變,他還是要多做準備了。


    韓馥離開了府衙,劉虞卻也沒有閑著。


    不管韓馥是不是忠心於自己,袁紹要來進攻自己,這件事情一定是確定的。


    冀州雖說是天下十三州之首,以前也可以稱得上物阜民豐。


    可經過黃巾之亂,百姓流離失所,死傷無數,冀州現在已經元氣大傷。


    袁紹手下的兵馬全是冀州渤海子弟,也是冀州的子弟。


    冀州自己的人馬進行交戰,這是劉虞玩玩不想看到的。


    於是他將自己之前親自請來的謀士田豐請到自己的麵前。


    田豐聽到劉虞的陳述,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元皓,袁紹兵馬來攻冀州,如之奈何?”


    劉虞治理州郡還算是有能力,可行軍打仗便不是他的擅長。


    尤其是董卓這個武將出身的官員,領兵進入洛陽城禍亂朝廷。


    對於武將出身的官員,他劉虞可是心有餘悸,並不相信他們。


    這也是為什麽他要限製韓馥的原因。


    “主公不必焦急,袁紹之輩不足為慮,隻不過是外部的疥癬之疾!”


    “而冀州內部背反主公之人,則是心腹大患!”


    田豐這話讓劉虞大吃一驚,“是誰?”


    “主公,自然是那韓馥!”


    “是他?”劉虞真是不敢相信。


    他隻是防備韓馥,卻沒有想到韓馥會背叛自己。


    田豐則是信心滿滿,“主公,韓馥未曾勞軍之前,可曾聽說袁紹要來襲取冀州?”


    “這個倒是沒有!”


    “而韓馥一去勞軍,他便帶迴來袁紹要來進攻的消息。”


    “我們先不管袁紹那邊的真假,這韓馥為何要說這個話。”


    劉虞思慮了一下,恍然大悟。


    “難道他是為了帶兵之權!?”


    “當然!”田豐肯定了劉虞的想法。


    “主公,韓馥領兵前去會盟,發號施令的日子可是過了好一陣。”


    “迴來之後,您便將他的帶兵之權收走,韓馥這心中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總是要想辦法奪迴這個帶兵之權。”


    劉虞聽了田豐的分析,已經認定韓馥背叛了自己。


    對於背叛自己的叛徒,又是一個武將,他很是著急,在屋子之中踱著步。


    “韓馥小人,竟然吃裏扒外,實在可恨!”


    “主公,你應該趁現在韓馥還沒有行動,先行動手一舉鏟除韓馥。”


    聽到這話的劉虞卻是猶豫了。


    “文皓,這韓馥反行還未暴露,我以什麽樣的名義捉拿他呀?”


    劉虞考慮到韓馥畢竟是冀州長史,也是冀州的高官。


    “沒有確實的罪名,我恐怕不能輕易動他!”


    這句話直接把他麵前的田豐說無語了。


    已經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了,自己這個主公竟然還想著名正言順。


    “主公,事情緊急,就不必如此了吧?”


    “不然,這世間的事情,就是因為很多都名不正言不順,才留下了後患。”


    “若是韓馥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冀州恐怕就要陷入混亂之中了。”


    聽到劉虞的話,田豐也是沒有辦法。


    自己這個主公真是一個仁德君子,事事都想要名正言順。


    可也不看現如今天下都是什麽光景了,早就是禮崩樂壞的時代。


    大漢天下皇帝蒙塵,朝廷顛沛,天下州郡更是有槍便是草頭王。


    在這個豺狼虎豹遍地的時代,劉虞這樣的仁德君子終是要被時代淘汰的。


    田豐已經將自己的最優選擇給了劉虞,至於他做不做就全看他自己了,別人可是做不了他的主的。


    他心裏十分清楚,越是這樣的以君子自居的人,越是聽不進別人“離經叛道”的建議。


    大禍,恐怕就要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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