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倒下了嗎……


    不甘心又有什麽用呢,平平凡凡的我就隻有這樣嗎?


    “搬運小匠失去……”


    聲音忽然頓住了。


    “啾——”搬運小匠忽然動彈了一下,或許是聽到了訓練家的心聲,或許也是因為同樣的原因,雙手撐起了身體,力量正在流失可鬥誌沒有熄滅。


    “結束了,終於拿下一局了。”校隊這邊鬆了一口氣,隻要贏下一局就會有第二局,第三局。


    “結束了嗎?”


    “結束了,大師人呢?不會又去那裏扮演法海了吧,”吳聯妙摸著頭問道,“話說他到底是不是因為那次節目的原因才被叫作大師的?”


    “法海——大師嗎,他演的,對了,下一場是他了呀。”鹹魚一拍腦袋,四下尋找著人,“陳佛人呢?”


    任誰都知道搬運小匠不過是迴光返照,不用小火馬出手也會倒下,林凡緊緊盯著它,不到最後一秒,乾坤始終未定!


    “這不是覺得有奇跡嘛,”陳佛說著從人群裏擠了進來,“我個人的直覺吧,畢竟花朵他們訓練時拿的可是鋼筋不是木頭。”


    “不會,”張啟晴搖著頭,“在對戰場上體力消耗更大的是‘花朵’。”


    搬運小匠保持著這個動作有一分鍾了,它死死的盯著和它一樣顯露疲乏的小火馬,視線正在模糊,手臂漸漸扭曲,可是,可是,倒下的話也就失去了吧?


    記憶裏的自己是怎樣的呢?


    頑皮嗎?有些。


    周家是一個大家族,盡管家族成員遍布各地,但各地的祠堂都有一個習慣,祭祀。


    每代人中至少要有一個年輕子弟在某一天為整個祠堂守燈,隨著科技的高速發展,願意留在宗祠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他們不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空守一個沒什麽意義的祠堂,因為每年的宗祠祭奠也轉移到了城市裏的酒店裏舉行,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輪到“傳”字輩這一代,願意留下的就隻有周傳鐸一人了,周傳賢的話自己閑不住,再說有阿鐸在,他也就繼續鹹魚了,直到他談了個對象……


    周傳鐸領到了精靈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孵化,那是他第一次碰到精靈蛋,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精靈夥伴。


    搬運小匠是他的夥伴亦是助手,他家裏是做工地事務的,因此每到周末或者閑暇時,他們就會去工地上幹活,它確實是一個好幫手。


    但大家族,再有了精靈這股力量後也就多出了“精英子弟”與“少主”等等人物,資源提供給這些人,而旁係子弟得自己賺取資源順便在家族裏混口飯吃,大學畢業後想要加入家族企業地得從最小的業務員做起,諸事不便。


    實際上,家族的長輩也為周傳鐸準備了精靈——蓮葉童子,最終進化型樂天河童的強力精靈。


    正如陳佛所說,精靈與訓練家的相遇本就是一個命運,如果真要選擇的話,周傳鐸也就不會抱迴一顆精靈蛋了。


    年輕人注定年少輕狂,不輕狂的少年不算度過了青春,那些倔強,那些不服輸的心意,最終會化為了他人手中的踏腳石嗎?


    訓練家能影響精靈,精靈也可以影響訓練家,他們是一體的,而非一主一仆。


    其實精靈比人類純粹多了,你喜歡它,對它好,它就會接受你的善意,對你也會溫柔,你對它態度惡劣,它也就會躲得遠遠的。


    搬運小匠聰明嗎?有點吧。


    因為始終隻有他一人在前方帶路,他們一起訓練,一起躺在沙灘上享受海水襲來的片刻涼爽,一起在工地上打工,一起蹲在角落裏貪婪地舔著香草味的甜筒,一起跑步,一起鍛煉,晚上不忘了煮一杯牛奶,在奶香中陷入美夢。


    一起淋雨,還因為感冒一起送進了小診所打著生理鹽水,為了鍛煉把自己拉傷請假了幾天,一起聽課還鬧出不少笑話……


    可是,在我的記憶裏,在我的世界裏,你是我的家人,你把我當成家的一員,明明自己也有些笨(鐸:誰笨啦?),可也鼓起勇氣照亮我,鼓勵我,我們向前,一路上沒有孤獨,也沒有阻礙。


    你是我世界的唯一,為此我願意拚上了性命。


    一個人


    在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而那點點的曙光卻望不到點征兆


    在這冰冷的夜


    孤獨的等待著溫暖的陽光。


    我,迴應了你的聲音,就像你曾經唿喊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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