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六看出眾人的騷動,甚至在房玄度和高可立、張近仁等人的眼中,還有一股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興奮。


    王定六:“哥哥們莫要多想,王家既然要做海貿,危險和機會並存,如何能不早做準備?所以明年咱們的鄉兵,要擴建到四個營三千多人。”


    說到這裏又把兵法書冊鄭重交到王寅手中,囑咐道:“剛才所言,還有野戰陣型、紮營、哨探、攻城等諸多詳細,盡在此書中,這王家兵法今日就傳與幾位哥哥,大家可次序觀看,不得外傳。還望眾位能以身作則,即日開始刻苦訓練,三個月後讓這鄉兵營初見成效,一年後,望能練成一隻精銳鄉勇!”


    王寅難掩激動的神色,雙手甚至微微抖動的接過兵書,珍而重之的小心揣進懷中,才抱拳說道:“多謝師弟傳授兵略之法!愚兄敢不嘔心瀝血,以報師弟信重之恩!”


    房玄度:“枉房某長在軍營,今日方得賢弟再造之恩也!”


    兩位好漢說完,劉贇、龐萬春、高可立等人亦皆大禮參拜,王定六慌忙扶起眾人。


    王定六:“這是作甚?快快請起!小弟誓與眾兄弟共富貴,何分彼此?”


    可是眾位好漢執意下拜不起,連一向桀驁的龐萬春都臉色凝重的單膝跪地,迫使王定六受了一禮。


    盡管大家對他剛才的忽悠持保留看法,可畢竟王定六還是拿出來了真東西的,這一點眾人都看在眼裏,也感同身受。


    主要還是因為這個時代知識的寶貴,遠超後世人的想象。尤其是專業知識,隻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兵法更是輕易不得見。


    就連其中在水滸中被評為頗有謀略的王寅,其實也是不懂得什麽練兵之法,也就看過些似是而非的兵家故事而已,不然方臘集團也不至於那麽容易灰飛煙滅。


    因此上王定六傳授兵法此舉,無疑被眾多好漢看做恩同再造…


    隻可惜放眼望去,十名好漢倒有六人是方臘手下的大將。


    os:莫非這是天意?讓我完善方臘起義軍的戰力…


    剛這麽一想,就趕緊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荒謬的念頭。


    os:反正無論如何老子也不會加入方臘一邊,更不會允許這碗裏…這莊裏的好漢再去投方臘…


    金秋十月,本是收獲的季節,王家莊的作坊出品生意興隆,王定六家也順利成為了江寧府的五等上戶,為此,王定六還特意隨王太公去了陳應侯家專程去拜謝,這一切的背後,不能不說都有人家的影響。


    陳應侯帶著陳三公子,親自見了他父子倆,陳三相公特意提起年初春季救了秀兒小姐一事,王定六連連遜謝,陳家父子於是熱情款待了一番,給足了王家麵子。陳應侯五十歲出頭,長得的確和藹慈祥,還笑容可掬的細問了王定六的八字生辰,有無婚配等細節,讓王家父子心內忐忑。不過直到父子倆被送出了大門,陳老員外也並無其他的確切話語,不禁讓人費解。


    隻在最後拿出一封書信,委托他過些日子到了東京後,親自送到蔡太師府上,也沒說送什麽禮物。


    不過王定六心領神會,禮物的事是讓他看著辦,他知道這不是故意讓他破費,王家的財力也今非昔比,陳應侯知道的很清楚,禮物不是重點,關鍵在這封書信,當下慨然應允。


    等出了陳家大門,王定六才不由疑惑的問道:“阿爺,陳應侯家可有與孩兒年紀相仿的女娘?”


    王太公對此也很不解,迷茫的搖搖頭:“他家是百年大戶,人口上千,旁人哪裏知道詳細,雖然同為上等戶,可他家絕非尋常大戶人家,我王家如真能與他家攀上親,那可是高攀了。”


    os:這陳應侯是蔡京的爪牙,這種家族可決不能粘上啊。不過或許是我想多了,不可能是陳家的女娘,該不會是,替蔡家相親?更不可能吧?想什麽呢?


    王定六自己都覺著自己有點胡思亂想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了?不過近一年來他的身高幾乎稱得上是瘋長,大約七尺五六寸,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外表氣質也與年前天差地遠,確實更顯得一表人才,連帶著自信心也是爆棚。總之…嗯,是有點飄了…


    其實他也並非一味排斥與這些大宋的大戶人家通婚,那些人家家教不錯,家中女子的顏值也算有保證。不過他卻從沒想過巴結,特別是跟那些當朝權貴,當然怎麽想這種可能性都真的不大。


    os:東京汴梁,看來是必須要走一趟了,不知道見到林衝、王進、高俅這些人,又會是一副什麽樣的情景呢?還有那個李師師,現在也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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