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月酒樓,山皮子總是喜歡訂最裏麵的那間包房,因為四周沒有窗戶,隻是在包房盡頭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直接連著外麵的大門。這個門平常都是鎖上的,鎖在裏麵可以隨時打開。


    和往常一樣我們幾個陪著山皮子喝到半夜,當人喝的微微醉的時候剛剛好,這時候彼此之間可以聽見幾句知心話,小輝啊,幹爹跟你說,做人就不能太善良,你太善良了別人就會欺負你,坐在你頭上拉屎,他們會覺得你就是個軟柿子,想怎麽捏你就怎麽捏你,到時候跟著你混的小弟都不會怕你,那時候你說話就是個屁呀,誰都不聽你的你說怎麽辦,你說你還怎麽管理幫會。


    我看到山皮子已經喝的到位了,說話都有點咬舌頭了,滿屋子的人沒幾個清醒的,也就隻有小刀還勉強沒事。


    幹爹,來我在敬你一杯,你就是我的偶像,要是沒有幹爹在背後支持我,我王家輝就算在混十年也是個白癡,來幹爹我幹了,你老隨意。山皮子這時候開心的不得了,他自己那個混蛋兒子早就喝趴下了,平時對他也是老癟犢子長老癟犢子短的,他在自己親兒子那裏是找不到一點受尊重的言語,但是他沒想到我這個幹兒子這麽會說話,哄得他五迷三道的。


    噠,噠,噠,服務員送菜,這時候我聽見服務員的聲音還是感覺挺意外的,因為每次來明月酒樓這些服務員都不會主動過來打擾我們,這是山皮子定下的規矩,也是這家酒樓這麽多年的經營之道。這時候服務員已經端著盤子進來了,手下一個托盤,托盤上麵放著一道涼菜,各位大哥這是老板送的下酒菜,請各位大哥品嚐,說著就端著托盤奔著山皮子就來了。


    當服務員快接近山皮子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不對了,送菜的服務員一般都會把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再轉動圓盤,而這個服務員怎麽把菜端到山皮子這裏來了,想著我就一把推開托盤,這一刻我看見一把寒光鋥亮的匕首握在服務員的手裏,這時候服務員發現自己暴露了也不再需要隱藏了,雙手握住匕首直接奔著山皮子的胸口就刺過去了,我草泥馬山皮子,今天我幹死你。


    本來已經酒醉快躺下的山皮子被這洪亮的聲音嚇得立馬就酒醒了三分,也許這老癟犢子做的壞事太多了,他就連睡覺都不敢睡踏實,當抬頭看見匕首刺過來的時候嚇的,哎呀媽呀,我草,拚命的往後退,差一點坐地上。


    我一把上前抓住刺客的雙手狠狠的握住不讓他前進一步,幹爹,快跑。


    這時候小刀也醒了,突然的變故讓他意識到了危險來了。突然間門口又衝進來三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握著一把一米長的開山刀,進屋就砍,瘋了一樣,門口的保鏢都被砍懵逼了,剛剛的酒意都已經不在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這些保鏢身上的傷他們竟然沒有覺得疼痛。在小刀一聲令下,保護皮爺,所有的保鏢都舉著板凳跟進來的人砍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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