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以前師父總是喊自己寧兒!束寧耳邊響起師父唿喚自己的聲音“寧兒”


    “師父”束寧突然很想念在蒼碧山,無欲無求的日子!


    “我可不可以叫你寧兒”謝書白這麽一問,恰恰爾立馬站起身來,牽起束寧的手,說道“謝兄餓了,許是邁不動腿了,不如在這裏等我們尋一些吃食迴來。”恰恰爾說完直接拽著束寧走出茅草屋。


    走出屋門的那一刻,見遠處天空若隱若現一道彩虹。


    恰恰爾無心欣賞彩虹,直接問道“為什麽要留他在身邊?”


    “……”束寧不想欺騙恰恰爾,一時之間又無法說明白自己的用意。


    束寧望向天邊的彩虹感歎道“真好看”


    朦朦朧朧,隱約可見的彩虹像似罩上一層輕紗,神秘而美妙。又似是一條遊龍,更似是一座通往希望的鴻門,願一切都可以圓滿結束。


    “師父,你在看著我嗎?”束寧想起夢境中,師父指責的話語,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


    “小心”恰恰爾一把抱住束寧,又說道“剛下完雨,小心地上的泥水。”


    束寧看著恰恰爾的一隻腳踩進泥坑裏,感受恰恰爾胸膛上厚實的肌肉,聽著“噗通噗通”一聲又一聲有力的心跳。


    束寧抬起頭望著恰恰爾棱角分明的臉,高挺刀削的鼻尖,明朗燦爛的眼睛,知道在這世間除了師父,恐怕隻有他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好,束寧對恰恰爾說道“你可以叫我寧兒”


    “寧兒”恰恰爾激動的輕聲叫了一聲。


    束寧微微一笑,她喜歡聽恰恰爾叫自己寧兒。


    “寧兒”恰恰爾又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一聲“寧兒”仿佛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仿佛似誓言一般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束寧慢慢的將自己的身體抽離恰恰爾的懷抱,對恰恰爾解釋道“我留他在身邊,隻是想守護自己弄丟的東西而已。”


    束寧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為什麽在意恰恰爾的情緒,但她知道自己不想欺騙恰恰爾,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他身上有你的東西?”恰恰爾詫異的問道。


    “嗯”束寧點了點頭,輕聲迴道。


    “是什麽,我幫你拿迴來。”恰恰爾迴道。


    “現在拿不迴來,要等一個契機!”束寧還是選擇告訴恰恰爾,隻不過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告訴恰恰爾。


    “契機?”恰恰爾不明白,拿迴自己的東西還需要契機?恰恰爾心想“自己一直跟在束寧身邊,一起認識謝書白,謝書白是什麽時候偷了束寧的東西?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的鞋髒了”束寧從樹上摘下幾片葉子,蹲下身來,想為恰恰爾擦掉鞋上的泥土。


    恰恰爾見狀也蹲下身來,搶下束寧手中的葉子,說道“我自己來,別弄髒了你的手。”


    “以後你不要為了我,讓自己陷進泥潭裏。”束寧從恰恰爾手中拿迴一片葉子,很認真的為恰恰爾擦掉鞋上的泥土。


    “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靠近你”恰恰爾對於謝書白偷走束寧身上的東西的事情,有些自責和不安。


    束寧突然想起謝書白問恰恰爾“她許了你什麽?”


    “是啊!自己許了他什麽?該許給他什麽?”


    “啾啾啾”一群鳥嘰嘰喳喳的在恰恰爾和束寧的頭頂上打旋。


    “怎麽這麽多鳥?”恰恰爾抬起頭,見一群小鳥中間夾雜著一隻與眾不同的大鳥。


    “是啊!怎麽會有這麽多小鳥。”束寧又問道“中間的那是什麽鳥?”


    “……”恰恰爾也說不上中間的那隻鳥是什麽品種,不過有一些眼熟!


    一個洪亮的身音突然在寂靜的山野之間吼叫道“射下來,快射下來。”


    “刷刷刷”上百隻羽箭飛向天空。


    陰雲跟著箭尾,急聚在一起。


    天突然灰黑了起來。


    “啾啾啾”有一多半隻鳥被箭射了下來。


    天空上隻剩下一隻土黃色,翅膀有些厚重的大鳥。


    “一群笨蛋,廢物!”隨著洪亮的聲音,一隻箭飛向空中。


    羽箭射中大鳥的翅膀,大鳥直接掉到束寧和恰恰爾眼前。


    “給我找”在洪亮的聲音命令下,數十人雜亂的腳步聲向束寧和恰恰爾身邊聚集。


    “是木做的信鳥!”束寧見過木鳥,剛想站起身來去撿,被恰恰爾拽住。


    “來不及了,我們先躲一躲。”恰恰爾帶著束寧躲到一顆彎粗的大樹身後。


    一個衝在最前麵的士兵,大喊道“將軍,找到了,在這裏。”


    “別動”將軍下馬,親手將木鳥撿了起來,將木鳥嘴中的紙條抽了出來,放進自己的衣袖之中,轉過身對身後的人說道“徐老看看這隻木鳥還能在飛嗎?”


    “是,將軍。”將軍身後的老頭上前一步,接過木鳥,前後左右看了看,擺弄拉扯兩下木鳥的翅膀,迴道“將軍,這木鳥修一修還能飛。”


    “盡量修的看不出任何痕跡才好!”將軍從腰間取出一個紙條,放進木鳥的嘴中,吩咐道“盡快修好”


    “是”老頭擺弄了兩下木鳥羽翼下方殘缺的地方,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已經做好的羽翼部件,敲敲打打一番後,遞給將軍,說道“將軍修好了”


    “放它飛走”將軍迴道。


    “是”當木鳥重新飛上天時,天空將軍之上已經陰雲密布。


    霎那間,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將軍,麵有一間茅草屋,我們不如去那裏避一避雨。”將軍身邊的士兵說道。


    “走”將軍跳上馬背,揮舞手中皮鞭,馬兒飛跑了起來,還沒跑兩步,就到茅草屋前。


    “媽的,這雨下的還沒完沒了了!”將軍跳進屋裏,抖動身上的雨水,不經意間抬頭時,借著閃電之亮,見到做在太師椅上的謝書白,不禁問道“什麽人?”


    “將軍怎麽一驚一乍的?”謝書白穩坐太師椅,輕搖手中白扇。


    “放肆,是什麽妖魔鬼怪報上名來。”將軍又趁著閃電之亮,打量謝書白,心想“錦衣華服,根本不像是以打獵為生的鄉野之人!倒像是趕考得書生。”


    “將軍的膽子還真小”謝書白見將軍的手緊緊握住刀柄,似要在一瞬之間拔出刀,砍下自己的腦袋。


    “你的膽子倒是大”要是換作一般人,見到自己,早都嚇得躲到角落裏顫抖!哪裏像他這般!


    “將軍別站在門口啊,別客氣,進來做!”謝書白說道。


    “媽的……”將軍聽不慣謝書白有些諷刺的話語,真想一刀砍死謝書白,不過忍住自己的脾氣,向前走了兩步,做到桌子另一端的太師椅上。


    “將軍”屋裏一下子又湧進來八九個士兵,門外樹下還躲著數十個士兵。


    雨越下越大!


    “喔喔喔”馬兒在茅草屋外麵嘶吼。


    屋子裏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士兵手提大刀,站在謝書白身邊,有的刀刃上還有幹固的血跡。


    將軍做在太師椅上,問道“叫什麽名字?來這裏做什麽?”


    “將軍可是在問我名字?”謝書白輕聲問道。


    “裝瘋賣傻!你最好給老子老實迴答,不然小心你的狗命。”將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能活到九十九。”謝書白故意挑釁道。


    “活到九十九……哈哈哈……那個算命的沒說準,我看你倒是個短命相!”


    “將軍也會算命?”謝書白問道。


    “我不會算命,但是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冷笑一聲後,又說道“你現在唯一的活命機會就是趁下一個閃電之前,趕緊逃走。”


    “下一個閃電之後,發生什麽還不一定。”謝書白自信的說道。


    “……”見謝書白有恃無恐的樣子,聽謝書白狂傲的話語,讓將軍動了殺心,拔出手中的刀,砍向謝書白。


    “將軍,你的心太急了,還沒閃電呢,你就著急殺了我嗎?”謝書白身子向後一仰,很輕鬆的躲開一刀。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裏。”將軍直接跳到桌子上,又揮刀砍向謝書白。


    “蠻橫無理”謝書白站起身來,對離自己最近的身士兵,說道“不想死就退後。”


    誰會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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