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繼續。


    蘇隊長繼續問道:“有你兒子的照片嗎?”


    雙眼無神的聾老太恢複了一些清醒,她失落的迴道:“沒有了。”


    蘇隊長有壓迫力的眼神盯著對方,他觀察力何其敏銳,自然看到了聾老太的反應。


    於是警告道:“真沒有了嗎?我提醒你一下,現在你的處境可不妙!


    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是你的,但鑒於你的身份,加上藏匿這些情報,可是階級敵人。”


    聾老太堅持說沒有了,倒也不算撒謊,畢竟照片和黃金都一起被偷了。


    雖然她兒子是真失蹤了,但依然不想把兒子的信息暴露出去,因為她還抱著幻想,也堅信自己兒子還活著。


    蘇隊長見涉及到聾老太兒子,對方就開始有些抗拒,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審訊就是要循序漸進,突破口已經打開,遲早能被他們審問出來。


    於是他轉而問道:“現在交代其他的情報藏在哪裏吧!”


    隻要不是牽涉到兒子,聾老太就老實了,問什麽都照實迴答。


    “我最近第二次去祖宅的時候,就發現藏的東西不見了。


    於是我躲在附近觀察,發現一高一矮的兩兄弟將我藏東西的那個壇子搬走了,我隻知道其中一人叫朱大強。


    不過我不認為是他們拿的,要是拿走了裏麵的東西,不至於第二次又搬走一個空壇子。


    當然他們可能知道內情,不然不會這麽巧合的跟蹤我一個老婆子。


    所以依然懷疑是曹安平拿走的,你們別以為他是全國先進,就有多麽高尚的人品。


    他那先進份子是因為醫術好,走了狗屎運拿到的,其實那小子可缺大德了,隨你們信不信吧。”


    蘇隊長記下所有情況,平靜的迴道:“我們自然會問詢和甄別,不用你來提醒,你還是仔細想想還有什麽沒有交代吧!”


    聾老太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她知道自己完了,能給曹安平那個仇人上點眼藥,已經是她唯一的樂趣了。


    隻是她的笑容還沒有消失,突然就下意識的弓著身子,大聲哀嚎起來!


    “哎喲!我...我肚子好痛!”


    聾老太表情扭曲,雙手捂著肚子,痛的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蘇隊長愣了一下,才敲了敲桌子罵道:“別裝了,你要裝也裝的像樣點。


    剛剛的手段最多就是讓你頭暈而已,不至於肚子痛。


    而且剛剛去抓你的時候,你就是喊頭痛,怎麽現在換地方了!?”


    聾老太根本就聽不清蘇隊長的話,痛的在地上打滾,還一邊罵道:


    “哎喲!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個畜生剛剛給我下了暗手!


    姓曹的你不得好...哎喲...快救我,送我去醫院!”


    蘇隊長和參與的工作人員都有點無語,他們可是清楚記得今晚那個叫曹安平的年輕人都沒有靠近過,怎麽就下暗手了。


    難道還能傷人於無形?


    這兩人是有多大仇啊,一有不對就懷疑是對方下的陰招。


    本來在聾老太的一再堅持下,他們都有點懷疑是曹安平偷了聾老太的私藏,現在反而打了個問號了。


    不過容不得他們多想,蘇隊長就發現聾老太的不對勁了,因為對方已經痛的臉上都有冷汗了,這可不像演的。


    於是蘇隊長隻能叫來兩名工作人員,將聾老太送去了醫院檢查,擔心是被人給下了藥滅口,那他怕是也得背上責任。


    等聾老太被抬走,蘇隊長整理了一下記錄才吩咐道:


    “老文,明天去調查一下,把朱大強兩兄弟帶迴來審問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牽連。”


    老文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又詢問道:“那關於曹安平呢?


    既然於代柔一直咬著他不放,我們總得搞清他們之間矛盾的原因吧,或許和案件有關聯呢。”


    蘇隊長:“明天我親自去找白局長溝通一下,看曹安平牽扯間諜案的涉密程度,再詳細了解下他的資料。


    至於問詢還是等他參加了表彰大會再說吧,就算真是他拿了於代柔藏著的情報,人家不是也悄悄的舉報了嘛,並沒什麽大錯。


    沒有將情報交給我們,人家完全可以說是出於警惕,害怕被人報複,而且我們又沒有第一時間表明身份。


    之後讓他配合調查的時候也客氣點,這人似乎牽扯有點多,年紀輕輕就能出入東山療養院。”


    老文點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他們部門保密性高,調查處級以下人員都不需要打報告,可以說權限非常高了。


    但實際工作中,還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然有時候反而會把事情搞複雜。


    老文問道:“那接下來做什麽?是下班迴家,還是去看看於代柔的情況?”


    蘇隊長想了想迴道:“我們還是再梳理一下這件案子吧,等一等醫院的結果,希望於代柔不是被人下毒才肚子痛的,不然事情就更複雜了。”


    老文提醒道:“其實最值得懷疑的應該是婁盛宏吧,那封情報可是他提供的。


    而且他舉報楊振華,也可以看做是他在為女婿出頭,完全符合動機。


    以他的實力,調查出聾老太的身份,偷走聾老太藏著的東西,既合乎邏輯,也有這個能力。”


    蘇隊長:“你說的對,但是以他現在的處境,不可能因為女婿的事,暴露這麽重要的底牌。


    最重要的是,現在上麵對他們這群紅色資本家態度不明,婁盛宏是其中代表性人物。


    沒有證據,我們現在也不能動他,不然可能會嚇的很多人出逃,造成嚴重的後果。”


    老文歎了口氣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婁盛宏已經保證過,那封信是有人匿名遞給他的。


    猜測是有人看到他和前書記楊振華產生了齟齬,想‘借刀殺人’。


    對了,這件案子的導火索是何雨柱和許大茂的矛盾,需要調查兩人嗎?”


    蘇隊長搖頭:“暫時不用,還是先把重心放在楊振華和於代柔身上吧,我能感覺到他們還有所隱瞞。”


    兩人又討論了許久,才有下屬迴來報信。


    說是聾老太痛了二十多分鍾就自己好了,醫生也沒有檢查出什麽毛病,排除中毒的可能。


    兩人聽後都是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中毒就行,不然案子就複雜且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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