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的自行車騎得飛快,他也是很好奇壇子裏究竟是什麽。


    聾老太的老宅裏竟然有那麽嚴密的機關,那麽聾老太或者她的家人肯定身份不凡。


    曹安平甚至隱隱猜測,這特麽不會是間諜吧?


    隻是將近七十歲的間諜好像又有點離譜,而且聾老太都沒怎麽出過門,那她也沒啥價值啊。


    難道四合院還有什麽重要人物,需要她監視的?


    曹安平越想越離譜,搖了搖頭,索性也懶得瞎猜,迴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了95號四合院,曹安平急匆匆的就往後院趕,連閻埠貴給他打招唿都沒有聽見。


    搞得閻埠貴一頭霧水,這是啥時候得罪曹醫生了?


    到了前院與中院的垂花門拐角,曹安平差點和人撞上,一看是許大茂,隻能停下來打了個招唿。


    許大茂笑著說道:“安平兄弟是有什麽事啊?走的這麽急,需不需要幫忙?”


    曹安平隨意道:“沒啥事,就是有點餓了,著急迴家做飯,大茂哥去哪兒啊?”


    許大茂一時有些語塞,他是要去茅廁啊,可對方剛說迴家做飯,要是老實迴答,會不會得罪人啊。


    於是隻能含糊道:“我就隨便走走。”然後就跑掉了。


    曹安平也沒管許大茂的神情,直接往後院而去,他現在可沒心思閑聊。


    就算是餘光瞥到傻柱鬼鬼祟祟的跟著許大茂而去,也懶得多想,這兩冤家估計又要互相傷害了。


    曹安平迴到家,將門反鎖上,才從空間取出壇子。


    這是一個製作精美的壇子,和上次從聾老太屋裏搜出來的差不多,壇口用防水布封的嚴嚴實實,仔細觀察還有最近打開的痕跡。


    看來聾老太去她老宅子就是為了打開這個壇子了,他小心的將一層層捆紮的防水布解開。


    曹安平探頭往壇子裏看去,頓時露出吃驚的神色。


    入眼除了一個黑乎乎的包裹,全是黃魚和銀元,這得值多少錢啊?


    他先將包裹拿出來放到一邊,才把大黃魚小黃魚還有銀元拿出來,分類依次擺放在桌上。


    不一會兒,桌上就堆著三座小山,即使曹安平不太在乎這些東西,但此時也受到了小小的震撼。


    他認真數了一下,大黃魚20根,小黃魚26根,銀元186塊。


    總價值加起來將近六萬塊,這可算是一筆巨款了,就算是再過三十年,這筆錢依然是巨款。


    如果不換成紙幣的話,這些黃金就是再過五十年依然是筆巨款。


    曹安平不知道上次公安從聾老太家具體搜出了多少,但從那個相似的壇子可以看出,怕也少不了多少。


    他暗暗感慨:‘聾老太家解放前一定是有身份的大戶人家,不然怎麽可能有這麽多家底。


    倒是奇怪,上次搜出那麽多黃金,聾老太竟然安然無恙。’


    這算是小小的發了一筆橫財,但是曹安平沒太在意,一揮手將三座小山都收進了空間,他並沒有多麽激動,這些財富他現在也沒啥用。


    小錢他不缺,金銀要是花出去太多,肯定是會有風險的。


    他唯一的非凡手段就是利用空間,既不會飛簷走壁,更不會改頭換麵,被人盯上得話,很容易暴露。


    曹安平反而對放在一邊的包裹格外感興趣。


    於是他小心的將防水布一層層解開,露出一個牛皮袋子。


    曹安平打開牛皮袋子,將裏麵的東西全部抖落出來。


    裏麵竟然是五個信封,還有一張黑白照片,他小心的將其拿起,仔細看了看。


    照片上是個英俊的年輕人,大概二十歲左右,曹安平不認識,但又下意識的覺得有點眼熟。


    可是嚼盡腦汁的迴想,也發現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和相片中的人相似的。


    曹安平隻能先放下,拿起其中一個信封,想著這裏麵或許會有線索。


    可正在此時,院裏傳來了唿喊聲,他本也懶得理會又是誰鬧幺蛾子了。


    但隱約好像聽到說是許大茂掉進茅廁裏了。


    曹安平想到,剛剛傻柱好像鬼鬼祟祟的跟著許大茂出去了,或許還真是這兩人。


    想到許大茂也是沒啥好人緣,怕是沒人願意救他,曹安平和許大茂關係還是不錯的,隻能是去看看了。


    他收起照片和信封,反正遲早能看,先去看看許大茂吧,他倆還是有點交情的,可別讓他被糞水淹死了。


    ......


    等曹安平來到公廁,已經是有二三十人在圍觀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但沒人上去幫忙。


    倒不是所有人都這麽冷血,而是許大茂根本就沒有被那些穢物淹了,因為茅坑裏都被凍上了。


    隻是許大茂身上太惡心了,被新鮮的東西糊了滿身,想爬上來也腳底打滑,根本找不到受力點。


    沒有生命危險,自然沒人願意上前沾染,況且許大茂的人緣也不太好,他們還樂得看熱鬧呢。


    就連曹安平也後悔出來了,他隻是不想許大茂被糞水淹死了,可沒想忍著惡心上前救人啊。


    這時,傻柱像是才從四合院裏出來,哈哈大笑道:“傻茂,你這也太磕磣了,以後幹脆叫你屎茂吧,哈哈~”


    坑裏傳來許大茂憤怒的吼聲:“傻柱!你不得好死,你這是殺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坐牢吧!”


    所有人都神色莫名的看著傻柱,難道真是他做的?這也太缺德了吧。


    傻柱有些心虛,裝作生氣的迴道:“傻茂,你可別胡亂冤枉人啊,我還是聽到有人喊,才剛剛出來呢。


    你不能因為丟人,就往我身上賴啊。”


    傻柱最近非常不順,許大茂還經常來撩撥他,不是語言嘲諷,就是在他掃地或者打掃廁所的時候來搗亂。


    他早就想狠狠地收拾許大茂了,在廠裏的時候,看見許大茂進廁所,就有這個想法了。


    可是廠裏的廁所都是磚石和水泥砌成的,想把人往坑裏踹,也很難做到。


    於是他今晚就找了個機會,反正坑裏也凍上了,死不了人,事情鬧不大,還能出口惡氣。


    曹安平看不下去了,他往易忠海走去,說道:


    “易師傅,大茂哥好歹是我們院的人啊,你怎麽光看著,快讓人找繩子,把他拉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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