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認栽後,許大茂在那裏得意洋洋。


    看得曹安平無語搖頭,這是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隻要許大茂去醫院檢查出了結果,又能證明傻柱經常攻擊他的下體,那傻柱肯定得倒黴了。


    至於說怕被檢查出來,壞了名聲,不是都有機會治療了嘛,隻要以後有了孩子,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反正以曹安平後世的認知,很多時候都無法理解這個四合院裏幾個主角的腦迴路。


    不過曹安平也沒有多管閑事,隻要沒有來惹他,他樂得看戲。


    賈張氏可見不得許大茂嘚瑟,她現在心裏非常不爽。


    捐款大會可是專門給賈家開的,沒想到她就拉了許大茂一把,就讓許大茂賺了五十,已經和她拿到的錢差不多了。


    至於說是賠許大茂的藥錢,賈張氏心裏是完全不信的。


    在她看來,就是曹安平和許大茂兩個壞種合起夥來坑傻柱的錢。


    於是賈張氏站出來說道:“許大茂,你們的事,現在掰扯完了吧。


    現在該忙我家的事了,沒捐錢的快點啊。


    許大茂,你這賺了五十,不應該捐我家二十嘛,沒這個大會,你都沒機會掙這個錢。”


    許大茂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罵道:“賈張氏,就是你拉我,才讓傻柱打到我的,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要點臉吧。”


    賈張氏得意迴道:“明明就是你撞到我,我是被迫拉你的。”


    易忠海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大茂啊,你和傻柱的事,已經公正的給你處理了。


    現在說說幫助鄰居的事,院裏你家的生活應該是過得最好的吧,不能這麽自私啊。


    有能力也不幫助院裏人,你讓大家怎麽看你?”


    眾人都覺得易忠海說的對,大家都吃糠咽菜呢,你擱著在家經常大魚大肉,確實有點招人恨。


    許大茂撇撇嘴,有些沒底氣的迴道:“我身上沒有錢,等傻柱賠了我錢再說。”


    易忠海見許大茂有服軟的樣子,還算滿意,他又看向曹安平。


    曹安平打起了精神,心說:‘來了來了,終於輪到我了,我還以為你們真不惦記我了呢。’


    隻聽易忠海語氣溫和的說道:“曹醫生,你可是先進人物,相信思想境界也是很高尚的。


    肯定不願意看到同院的鄰居挨餓吧?


    最近你可是都拿三次肉迴家了,而且你一個人定量也吃不完,就幫助一下困難的鄰居嘛。


    你一個人,要是有什麽困難,也需要鄰居們幫忙不是?”


    賈張氏可算鼓起勇氣又敢和曹安平對線了,因為她覺得她有理,你曹安平的東西都吃不完,難道不應該幫助她家?


    她理所當然的說道:“曹安平,你看我家現在都快餓死人了。


    你還要了我家五百塊,才願意和解,你還是人嘛。


    你要是有點良心,就把和解的錢還給我家,要是我家真的快餓死了,我就去你門口吊死得了,也讓人看看你這沒良心的。”


    眾人聽後都有些心驚,沒想到這曹醫生也是個狠人啊,賈家訛詐他500塊,他反手就從賈家坑了500塊賠償。


    整的他們都有些羨慕,甚至在想這掙錢的方法能不能學習學習。


    曹安平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啥五百塊?不是易師傅勸我說,都是鄰居 ,要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嘛。


    我可是好心的隻收了五十塊,就讓你家東旭不用坐牢了,你咋血口噴人呢?”


    賈張氏懵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易忠海,問道:“老易,真的是50嗎?可東旭給你寫的借條可是500塊啊!”


    易忠海人麻了,他原以為曹安平隻願意寫50塊的和解書,是害怕他反手就告曹安平敲詐,沒想到是在這裏等著呢。


    他隻能安撫道:“賈家嫂子,真是500塊,隻是曹醫生隻願意寫50塊,我這不是為了救東旭才答應的嘛。


    這件事我早就和東旭說過了,而且傻柱都給了50呢,你覺得東旭的事,50塊某人能放過你家?”


    曹安平不樂意了,打斷道:“易師傅,你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嘛。


    我可是隻收到你50塊錢啊,咋我好心放他們一馬,還被倒打一耙呢?


    你有本事就把和解書來出來,可別冤枉好人啊。”


    易忠海氣結,迴道:“和解書在派出所存檔了,而且確實寫的50塊,這不是你要求的嘛。


    曹醫生,你可不能冤枉我啊,你敢發誓,你隻收了50塊嗎?”


    曹安平撇撇嘴,不屑道:“當然是收了多少就寫多少,不然你能答應?


    而且我為什麽要發誓,你敢發誓你這輩子沒算計過賈家嗎?


    你敢發誓我就發,斷子絕孫的毒誓我都奉陪。


    咦?不對啊,不能發斷子絕孫的誓言,那我太吃虧了,換一個,就發誓撒謊的人孤獨終老。”


    曹安平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他作為一個講科學的好青年,怎麽會在乎什麽毒誓。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要是他對那些小姐姐發過的誓言都應驗的話,那他就不是被穿越到這個年代,還帶係統了。


    最少也得下十八層地獄吧,什麽刑罰都得走一遍。


    易忠海被曹安平明裏暗裏的嘲諷氣的不行,一時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就算他現在無兒無女,他也不會發斷子絕孫或者孤獨終老的毒誓啊。


    賈張氏把易忠海那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看成了沉默和心虛,她哀嚎道:


    “哎喲,老賈啊,你快看看吧,我們一家人都被算計啊,五十塊錢就要讓我兒子給養老啊。


    易忠海,你還是不是人啊,我不同意,剛才簽的字我不認。”


    易忠海那個憋屈啊,明明出了500塊,又出錢又出力,最後還要背上惡名。


    他也不期望曹安平能承認了,隻想先把這件事先糊弄過去,私下裏再和賈家商量。


    易忠海看著賈東旭,真誠的說道:“東旭啊,這件事我去接你那天可是給你說的清楚。


    而且你自己想想,你的事50塊錢別人能答應嗎?”


    賈東旭雖然也有過一絲懷疑,但是他也知道,曹安平不可能那麽好說話,所以還是比較相信這是曹安平耍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他可不能讓賈張氏繼續這麽鬧下去,要是和師父鬧翻了,他們家損失可就大了。


    剛剛就一會兒時間,師父就幫他家募捐到五十多呢,這可是快接近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於是他向賈張氏勸道:“媽,我相信師父的為人,你別鬧了。


    而且你仔細想想,曹安平怎麽會真的那麽好心,會放我們一馬?


    給我師父養老是白紙黑字寫好的,大家也都見證了,媽你以後可別再說那些話了。”


    易忠海很是滿意賈東旭的態度,還有對他這個師父的無條件信任。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他們家可是還要靠著易忠海呢,共同的敵人是曹安平。


    就算要找易忠海補償,最好也是私下裏要好處。


    於是她向易忠海訕笑了一下,轉頭怒視著曹安平說道:


    “你個小...曹安平,你趕緊把多收的錢還給我,不然我和你沒完。”


    曹安平假裝掏了掏耳朵,一臉沒聽清的樣子問道:“賈張氏,你這是又要訛詐我了嗎?


    來,你說說你又要訛詐多少?我好先給易師傅借錢。


    這次我保證把錢給你後,再報公安,這樣才能坐實罪名嘛,哎,上次就是我沒經驗。”


    “你!”


    賈張氏很想罵點難聽的,可是看到曹安平的茶缸和帽子,就有點心虛。


    她也不敢再問曹安平還錢了,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訛詐。


    要是院裏其他住戶,她才不會管那麽多,但是曹安平是真的會報公安啊。


    易忠海心裏暗罵賈張氏沒用,你賈張氏不胡攪蠻纏,怎麽說得過曹安平,至於胡攪蠻纏,人家直接掀桌子。


    他隻能出來製止,說道:“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討論了,大家心裏都有杆秤。


    不管真相是什麽,這件事都翻篇了,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曹安平也沒有繼續爭論這件事,反正他又沒有吃虧。


    雖然易忠海話裏話外都在暗示他曹安平收了錢不承認,但院裏人的想法重要嗎?


    要是太在乎他們的想法,那幹脆做個老好人算了,但最可怕的是,這些人專門欺負老實人啊。


    剛剛賈東旭可是無條件的信任他這個師父,所以易忠海也準備投桃報李,打算多給賈家要些東西。


    於是他對曹安平說道:“曹醫生,你可別轉移話題啊。


    你作為先進人物,肯定不忍心看到院裏困難住戶忍饑挨餓吧?


    你現在也沒有負擔,要不以後一對一幫扶一下賈家,這樣的好人好事才配得上你的先進稱號嘛。”


    賈張氏眼前一亮,附和道:“老易說得對,你不是先進嘛,要是見死不救,看你不被人戳脊梁骨。”


    秦懷茹也是眼前一亮,她每次在中院洗衣服,看到曹安平提著東西迴來的時候,都眼饞的不得了。


    可是因為家裏和曹安平之間的矛盾,使得她這個老鄉都說不上話,別提多鬱悶餓了。


    要是兩家沒有矛盾的話,她早就像對付傻柱一樣湊上去了,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有自信的。


    秦懷茹帶著哭腔的說道:“安平兄弟,我們可是一個村出來的,你現在有出息了,可要幫幫秦姐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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