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找到賈張氏,為難的說道:


    “傻柱住了幾天院,他身上也沒有帶多少錢,我隻借到兩塊。


    我先去辦理住院,聽說一大爺要來接聾老太出院,到時候我們再想想辦法吧。”


    賈張氏撇撇嘴,暗罵傻柱‘窮鬼’,想到易忠海要來醫院,又說了一聲:


    “你看看最少交多少能住院,先交最少的,剩下的讓東旭找他師父借。”


    這一點秦懷茹倒是很認同,現在家裏困難,能借一點算一點。


    等婆媳倆終於辦好手續,住進病房。


    賈張氏對秦懷茹說道:“交了多少錢?應該還有剩吧,先交給我保管。”


    秦懷茹搖頭,“本來是交三塊的,我還向醫生求情好久,才答應我先交兩塊。”


    看到賈張氏還有點不信,秦懷茹趕忙轉移話題,問道:


    “媽,你到底什麽病啊?怎麽沒見醫生給你開藥?”


    賈張氏撇撇嘴,不在意的道:“我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頭,醫生說可能有點腦震蕩,要住院觀察一下。”


    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說是被別人打的,不然以後在家還有什麽威勢可言。


    秦懷茹不懂啥腦震蕩,但她突然想起了碰到的那名公安對她的交代,於是說道:


    “對了,我去給棒梗送飯,遇到一名公安。


    他讓我轉告你,說你出院之後就可以自己迴家了。


    但是以後千萬不要再宣傳封建迷信,也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不然還要抓你迴去。”


    賈張氏腦袋一懵,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我出院後不用迴派出所了?”


    秦懷茹點點頭,看到賈張氏誇張的表情,有些心虛,她是真給忘了。


    賈張氏憤怒的掐住秦懷茹罵道:“你是想故意氣死我嗎?


    你個沒良心的怎麽不早說,快去把住院費退了,我要出院。”


    秦懷茹被掐的肉痛,又不敢還手,隻能往後縮,委屈的說道:


    “我不是急著幫你辦住院,才忘了嘛,住院費是退不了的。


    媽,你咋又不住院了?你的病好了嗎?”


    賈張氏終於鬆開了秦懷茹,罵道:“我要是不說自己頭昏,就還要被帶迴去。


    你快去退錢,我又沒開藥,也沒在這裏過夜,才剛坐下呢,憑什麽不退錢?


    他們要是不退錢,看我不砸了這破醫院。”


    秦懷茹心裏暗罵:‘那你倒是去讓人退啊,幹嘛讓我去丟人現眼。’


    她隻能提醒賈張氏道:“媽,這可是醫院,要是在這裏鬧事,說不定公安又來抓你了。”


    賈張氏表情一僵,不敢再說退錢的事,隻能暗認倒黴。


    她也不想在醫院裏待著了,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感覺頭暈,所以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勞什子腦震蕩。


    不過秦懷茹勸住了她,傻柱已經迴去拿錢了,要是賈張氏馬上就出院了,她怎麽好意思再借錢。


    於是秦懷茹提醒道:“一大爺下班之後,還要來醫院接聾老太呢,要不我們一起迴去?”


    賈張氏剛想反駁,心想:‘她張曉花和聾老太不對付,幹嘛要等著接她出院?’


    但她眼珠子一轉,迴道:“懷茹你說的沒錯,反正都交了錢了。


    我就先住著,等易忠海來了,你就說我是腦震蕩,還差醫藥費,再借點錢。


    不過這次借的錢,要給我啊,你要是敢截留,看我怎麽收拾你!”


    秦懷茹自然是滿口答應,心下也鬆了口氣。


    一大爺借的錢,他也昧不下啊。


    因為易忠海借了多少,肯定要給賈家所有人說,不會默默無聞的做好事。


    哪像傻柱,借了錢給她,都是悄悄的借,還自得的認為是他和秦姐的秘密。


    所以秦懷茹也隻能昧下借傻柱的錢。


    ......


    終於下班。


    曹安平騎上自行車,快速的向廠門口騎去。


    不走快一點的話,一會兒就是下班的高峰期,門口會擁擠不堪。


    人太多的話,他就隻有下來推著自行車走了。


    他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名人,剛成為全國先進的熱度還沒有降下去。


    走在人流中,一傳十,十傳百,說不定會引來圍觀。


    到了門口,果然人還不多。


    值守的保衛都熱情的和他打招唿,有楊大鵬的宣傳,保衛科的人基本都認識曹安平了。


    曹安平對所有人都是微笑的迴應,表現的很是謙遜。


    等他走後,幾個保衛人員討論道:“曹醫生不愧是先進代表,真是謙虛有禮貌。


    要是我,別說全國先進,就算是廠裏先進,我也得嘚瑟幾天。”


    楊大鵬翻個白眼,笑罵道:“就你還想當先進,人家曹醫生可不僅僅隻是謙遜有禮。


    那是有大本事的,沒聽廣播都說揚名國外了嘛,那是為國爭光。”


    有人好奇的問道:“大鵬哥,那你知道那個急救法是啥嗎?咋那麽厲害呢?”


    楊大鵬被問住,無語道:“我咋知道,要是我懂了,我還在這裏看門?


    別聊了,工人下班了,開始維持秩序。”


    曹安平出了軋鋼廠,靠著路邊騎了一百多米,突然拐進一個巷子裏。


    又往裏騎了幾十米,才拐進一條死胡同。


    沒想到趙從武已經等在這裏了,就他一個人,看來還是有點誠意的。


    他知道曹安平不想和他有過多牽扯,更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們的交易,所以沒有帶人。


    趙從武高興的說道:“曹醫生你終於來了,我可等了你好久了。”


    曹安平用空間將牆兩邊的視野盲區探尋了一遍,又在趙從武身上掃描了一下。


    才說道:“把藥材拿出來我先看看,太差了我可不要。”


    趙從武沒有意見,直接將一個布袋遞了過來,同時笑著說道:


    “曹醫生放心,這些鹿茸和山參都是從東北迴來的人手裏買的,肯定是好貨。”


    曹安平不置可否,打開袋子,鹿茸的年份確實挺高的,一看就是一隻老鹿,怕是有三斤。


    要知道就是後世的人工養殖鹿,各種藥材和氨基酸的特定培養,一年也隻能收割大概2斤左右的鹿茸。


    又看了看山參,雖然年費都不是很高,但是確實都是野山參。


    曹安平點了點頭,從車把上掛著的袋子裏摸出一把小型的杆秤,這是他前兩天從係統裏抽獎抽到的。


    趙從武看了眼皮一跳,他剛想說重量呢,畢竟他是稱量過的。


    沒想到曹安平還隨身帶著這麽小巧精致的一把秤。


    曹安平用熟練的手法,稱量了一下,鹿茸和山參都是三斤。


    看來趙從武是提前準備好的,應該是想換三瓶龍精虎猛丸。


    曹安平說道:“我現在隻有最後兩瓶龍精虎猛丸了,多的一斤藥材你是想要收錢?


    還是等我下一批配製好了,再給你?”


    趙從武不加考慮的迴答:“我等下一批龍精虎猛丸。”


    他又不缺那幾十塊錢,有這個機會還不趕快把握住。


    他可是打聽到了,軋鋼廠有人零散的向曹安平買了一顆,後來再去買,都沒有了。


    曹安平點了點頭,將藥材和秤都裝進了車把上的口袋裏。


    然後將布袋扔迴給了趙從武。


    他這才從衣服口袋裏摸出兩個瓶子,說道:


    “你隻能拿去自己用或者送人,要是讓我知道了你敢拿去倒買倒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


    還有,記得繼續幫我搜集鹿茸和山參。


    山參有高年份最好,我加價,不會虧待你,虎骨和熊膽也幫我留意著。


    算了,下次我給你個清單,要是有上麵的藥材都可以賣給我。”


    趁著現在還不是保護動物,曹安平也想多屯點這些野生藥材。


    相比起什麽黃金古董,他對那些珍稀藥材看的更重,搭配上他的醫術,將會是無價之寶。


    後世那些馴養的和人工種植的,效果肯定沒有那麽好了。


    趙從武點頭答應,能和曹安平加深關係,他自然是樂意的。


    他不是沒見識的人,知道掌握了龍精虎猛丸的曹安平,肯定能因此結交很多人脈


    再加上曹安平有‘全國先進’的光環,一般人也不會貿然對曹安平出手。


    看見趙從武答應,曹安平才將兩瓶藥遞給他。


    他的瓶子都送完了,還好都是些普通的粗陶瓶子,購買連票都不要,一毛錢能買20個。


    不過下次他打算去找個會陶藝的師傅,定做100個精致一點的,畢竟是當成奢侈品賣的。


    粗陶瓶子不僅不利於保存,還感覺完全沒有該有的逼格。


    趙從武接過瓶子,激動的打開一瓶。


    頓時一股清香之氣傳來,令人心曠神怡。


    曹安平提醒了一句,藥效會緩慢的揮發,不要保存超過三個月。


    同時他也在想,要不要搞一層蠟封,也能保存的久點。


    不過他還是放棄了,那樣太麻煩了,他懶得弄。


    而且他又沒打算大量賣出去,還用擔心什麽保質期啊。


    而且食髓知味,用了一次的人,怎麽忍得住將龍精虎猛丸束之高閣,留著不用?


    趙從武聞言,趕忙將蓋子蓋緊,生怕藥力跑出去了。


    交易完成,曹安平和趙從武約定了一個隱蔽的聯係方式,就直接離開了。


    趙從武也趕緊去找她相好的試藥去了。


    畢竟拿去送禮,要是沒有最終確定藥效,說不定就弄巧成拙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男科聖手的我也敢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安靜的螃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安靜的螃蟹並收藏四合院:男科聖手的我也敢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