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迴到家,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他打了個哈欠,就迅速的入睡了。


    而其他人,今晚怕是有很多人睡不著。


    大多數住戶迴去之後,首先就在想,怎樣才能把家裏的錢藏的隱蔽點。


    他們被今晚的陣勢嚇到了,也暗自慶幸不是自家被偷了。


    賈家。


    秦懷茹趴在床上‘嗚嗚’哭泣,她最在乎的就是棒梗了,當然還有她存了好久的私房錢。


    她覺得最近賈家實在太倒黴了,而這一切都是從婆婆那天和曹安平發生衝突開始。


    她這幾天經常聽賈張氏念叨,說曹安平克死了親人,是個孤兒,天煞孤星的命。


    難道現在,進四合院首先克的就是她們賈家?


    以後還是離曹安平遠點吧,也勸勸家裏人少招惹曹安平。


    她越想越無助,還好有小當陪著,小當醒來,抱住了秦懷茹。


    這使得秦懷茹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前院閻家。


    閻埠貴也在家到處掃描,想找一個穩當點的藏錢地方。


    他今天可是看到了公安找東西的幹淨利落,實在有些不放心。


    正當他有些眉目的時候,幾個兒子從裏屋跑出來。


    閻解成說道:“爸,我的錢怎麽沒有了,公安搜查之後給我放哪裏去了?”


    另外兩個兒子也紛紛詢問,非常著急。


    連三大媽楊瑞華也問道:“當家的,我的那點錢也沒看到了。”


    閻埠貴說道:“急什麽,我都收起來了,沒看到院裏最近不安全啊,我先放著。”


    閻解成反駁道:“我好不容易存點錢,我自己會保管好,快還給我。”


    大家都紛紛反駁閻埠貴,連三大媽都再次說道:“老閻,我一點錢都沒有,要是迴個娘家都不方便啊。”


    閻埠貴苦口婆心的道:“家裏又不缺吃穿,你們到處藏著錢幹嘛,要是不見了,不是敗家嘛。


    你們要用錢,給我說不就行了。”


    閻解成太了解他爸了,不使出點厲害的,估計很難拿迴錢了,畢竟現在還沒法獨立。


    於是他說道:“要是拿不迴錢,我明天就去報公安,說搜查的人,把我的錢偷了。


    我看你堂堂閻老師好意思和公安同誌對峙。”


    閻埠貴有些無語,他是真相信自家兒子幹的出來這事。


    他說道:“好你個臭小子,我把你養這麽大,付點生活費怎麽了?


    再吵,以後就自己開火去。”


    看到閻解成不為所動,他也不能真把關係搞得太僵了,隻能放低預期,說道:


    “先還你們一半,可以了吧,現在糧食這麽貴,就當是生活費了。


    家裏已經沒什麽錢了,不然以後改成一天吃一頓。”


    幾人沒有辦法,隻能先答應下來,能拿迴來一半,算一半吧。


    主要是不能獨立生活,就沒有底氣。


    這也加劇了閻解成想找個正式工作的決心。


    隻要有了正式工作,他就可以自立門戶,不被他爸壓迫了。


    其他人更是不敢有意見,還沒有閻解成硬氣呢,至少閻解成還能打點零工掙錢。


    中院易家。


    易忠海坐在凳子上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煙,臉色陰沉。


    一大媽在旁邊小聲抽泣,看來是哭過一場了。


    “老易,這養老錢沒有了,我現在心裏是一點底都沒有,可怎麽辦啊?”


    易忠海倒是還算冷靜,安慰道:“慌什麽,我一個七級工還能少的了吃的?


    而且也不是沒有找迴來的可能。”


    一大媽稍微鬆了口氣,問道:“你說真是棒梗偷得嗎?


    棒梗這小子常來我們家,可能還真不小心讓他看到了藏錢的地方。”


    易忠海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應該不是,真要是棒梗那小子,被抓走的時候,肯定會像倒豆子一樣全部說出來。”


    一大媽把最近心裏的疑惑說出,“那曹安平呢?


    這人來我們四合院後,感覺院子裏的事情就沒有消停過,一件接著一件。”


    易忠海其實最懷疑的就是曹安平,他甚至可以確定,聾老太和傻柱的事就是曹安平做的。


    但是錢的事,他是真想不通,搖搖頭迴道:


    “我雖然也懷疑是他做的,但是又實在不符合邏輯啊。


    他從來沒有進過我們家和賈家,怎麽知道我們錢藏在哪裏?


    而且家裏一點翻找的痕跡都沒有,就算我自己拿錢,也不會一點痕跡都不會留。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作案時間,他上班也有證據表示他沒有中途迴來過。


    他在院裏的時間,我們兩家家裏也都有人的。”


    一大媽撇撇嘴,“反正我覺得這人挺邪門的,賈張氏和聾老太去打他都自己莫名其妙摔了。


    傻柱想埋伏他,也莫名其妙的出了事。


    我們以後還是別招惹他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易忠海眼神一凝,他相信今晚的事,就算不是曹安平動的手,也和曹安平有關係。


    反正最近倒黴的都是得罪了曹安平的人。


    他根本就不需要證據,把這些都安在曹安平頭上就是了。


    不過易忠海現在也拿曹安平沒有辦法。


    隻能期望委托的兩人,早點找到曹安平的把柄,不然拖太久了,他現在可是很心痛那兩人一天五塊的工資。


    易忠海眼神冰冷,要是最後也沒有結果,說不定他就要動點狠辣手段,一勞永逸了。


    一大媽看到易忠海的眼神,有些畏懼。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麽冰冷的眼神了。


    ......


    醫院。


    聾老太經過一天的休養,麵色終於好了一些。


    她確定自己一定是著了許大茂或者曹安平的道。


    正想著怎麽報複呢,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聾老太看到三名公安進來,還抱著一個壇子,眼神一凝,心下大感不妙。


    譚隊長見聾老太醒著,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老太太,這個壇子見過吧?”


    聾老太有些激動,瞬間臉色潮紅,問道:“公安同誌,老婆子我犯了什麽錯?


    為什麽要搜我家的東西?你們這樣欺負我一個孤寡老婆子,良心不痛嗎?”


    譚隊長說道:“老太太別激動,你們院裏發生了大金額盜竊事件。


    我們隻是按照正常流程搜查,你這個壇子是個意外。


    現在說一說吧,你這些財物是哪裏來的?”


    聾老太也是人精,還沒想好對策,於是堅持問道:“院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譚隊長也是看在是個老太太的份上,和她解釋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


    哪知聾老太聽了,更氣了,胸口都劇烈起伏。


    她感覺自己實在太冤了,別人家被偷了,卻把她家連累了。


    “噗~”


    聾老太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直接吐出一口鮮血,才算鬆了口氣。


    譚隊長趕緊叫人去喊醫生。


    聾老太歇斯底裏的喊道:“一定是曹安平偷的,這個禍害,害得我好慘!”


    譚隊長眉頭一皺,“我們知道你和曹安平有點過節,但曹安平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不可能是他。”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噗~”


    聾老太又吐出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裝暈,還是真暈。


    不過還好醫生來了。


    譚隊長覺得這事有點難辦,想想還是把這事交給街道辦吧。


    反正黃金肯定是要上交的,怎麽和聾老太交涉就讓王主任去頭痛吧。


    至於會不會是什麽非法所得,一個半截埋土裏的老太太能有那麽大價值掙這麽多?


    多半是以前藏起來的家傳之物,這樣的情況其實很多,這可是四九城啊。


    同時他也從聾老太的語氣中,注意到了曹安平。


    看聾老太語氣這麽篤定,還真應該多留意一下這位曹醫生了。


    他上次處理賈家訛詐的案子時,就發現那個曹醫生也是不安分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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