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短暫的,新的一周開始。


    曹安平起床習慣性的開啟抽獎。


    “開啟今日抽獎:獲得棉花十斤,獲得鴨蛋十斤,獲得西瓜十個。”


    看到今天的抽獎,曹安平眼前一亮,終於來棉花了。


    現在的棉花是真難弄啊,之前得到的票,都買棉衣去了。


    當然也有他不願意開口找人幫忙的原因,畢竟軋鋼廠的男科醫生還是有點麵子的。


    曹安平急需棉花,是因為他被子還一直沒換呢,忍受了幾天,實在不爽。


    要是再抽不到,他都打算再去闖一闖黑市了。


    雖然第一次去黑市的體驗,讓曹安平沒啥安全感。


    但現在空間裏有了諸多準備,就算是穩健的他,也覺得問題不大。


    至於抽到的食物,鴨蛋倒是不錯,可以做點鹹鴨蛋,比起單純的煮雞蛋好吃。


    西瓜就讓曹安平有點沉默了,這冬天吃西瓜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他也沒在意,反正白送的,先留著吧。


    說不定哪天搞個火鍋吃,西瓜不就派上用場了嘛。


    ......


    沒上幾天班,曹安平就開始顯現老油子的特性了。


    他算是卡著上班的鈴聲才來到醫院。


    “曹醫生早!”


    幾個實習生越來越熱情,沒辦法,上周好多領導都來找了曹安平看病。


    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嫉妒之心,甚至有些與有榮焉。


    畢竟以前廠醫院隻有出事故的時候,才會被領導想起。


    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是個小透明,別說領導,就是工人有啥毛病,隻要不緊急,都會去大醫院。


    因為工人看病都是免費,工廠不遠就有大醫院,所以就很好選擇了。


    而現在那麽多領導來廠醫院,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但可以預見的是,廠醫院的地位在提高。


    他們實習生也能在領導麵前混個臉熟,至少轉正不會再是大問題。


    李蕾有些複雜的看著曹安平的背影,原本還想試試的心氣也沒剩下多少了。


    實在是才幾天,曹安平在廠裏的地位就提高了太多,她已經沒啥信心了。


    童鹽跟著曹安平進了診室,小聲說道:“早上李副廠長的秘書來了一趟,說請你去一趟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曹安平有些疑惑,今天確實是李懷德治療的時間了,不是說好了來廠醫院治療嘛。


    看來是另外還有其他事情了,曹安平隻能去一趟,誰叫李懷德是曹安平在軋鋼廠的靠山呢。


    曹安平來到辦公樓,李秘書恰好出辦公室,看到曹安平,熱情的說道:“曹醫生來了啊,李廠長正等你呢。”


    由於曹安平的名聲在軋鋼廠領導之間傳開,李仁傑對於曹安平的態度自然是更熱情了。


    李仁傑放下手中的事,帶著曹安平進了李懷德辦公室,然後才離去。


    “安平兄弟來了啊?我正等你呢。”李懷德又改稱唿了,難道之前叫曹兄弟還不夠親近?


    曹安平也沒有多想,別人的態度反映了自己的價值,他隻能迴應道:


    “李廠長找我有什麽事?治療最好還是去診室更好一些。”


    李懷德假裝不悅道:“叫什麽李廠長,叫我李哥。”


    曹安平心裏有些狐疑,這李懷德肯定有啥事,他才不想和李懷德在這裏拉扯,直言道:


    “李哥,你有啥事就直接說,你這樣,兄弟我有點怕。”


    李懷德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安平兄弟,那個龍精虎猛丸還有嗎?”


    曹安平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問道:“李哥,這才幾天啊,難道三瓶就用完了?


    我可得提醒你啊,龍精虎猛丸最好隔一天再吃,不然時間久了,肯定對身體有損耗的。”


    李懷德趕忙否認,“當然不是,我這是幫人問的,是一位領導。”


    曹安平還是有些狐疑,這不和‘我有個朋友’一樣的套路嘛。


    當然這位領導也有可能就是他嶽父,畢竟李懷德最需要討好的不就是他嶽父嘛。


    於是他說道:“我這才進城幾天啊,還沒準備好藥材呢,我手裏隻剩下最後一瓶了。”


    其實他手裏還有三瓶整,有幾顆零散的被後勤郭主任給厚臉皮的求走了。


    李懷德趕緊說道:“兄弟,你可得賣我一瓶啊,不然我可交不了差。”


    曹安平點頭答應了下來,既然他透露了還有一瓶,那自然就是可以賣的。


    暫時不賣的,他也不會說出來。


    完成交易,李懷德收好龍精虎猛丸,又繼續說道:


    “兄弟啊,還有件事,就是那位領導也希望你幫他看下病。”


    曹安平點點頭,說道:“可以,直接去廠醫院找我就是了。”


    李懷德有些為難,說道:“畢竟病情有點私密,兄弟能不能上門去治療?”


    曹安平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抱歉了,李廠長,我是廠裏醫生,我隻在廠醫院看病。”


    不是曹安平矯情,他就想呆在軋鋼廠做個鹹魚。


    可以預見,隨著他的名氣越來越大,肯定很多人想找他看病,那有了第一次上門,就有第二次。


    那他以後還不得天天到處跑,那還穿越個屁啊,一輩子勞碌命。


    反正現在工人當家做主,大風也還有幾年,他不需要擔心得罪領導而小心翼翼。


    李懷德見曹安平都改叫‘李廠長’了,知道了對方的決心,不好再繼續勸。


    醫生最好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又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隻能找他嶽父好好解釋一下了。


    於是李懷德笑著說道:“安平兄弟,你能把廠醫院的工作放在第一位,我這個軋鋼廠領導自然不能反對。


    不然工人兄弟還不得戳我脊梁骨。”


    曹安平見李懷德的表情不似作偽,稍放心了一些。


    他現在還真不想得罪李懷德,至於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唄,他就想盡量的多鹹魚一段時間。


    才能更多的在四合院抽到好東西,等以後時局困難的時候,如果沒有人保他曹安平。


    他就算放棄綁定的抽獎地點,也不會有多舍不得,那樣既可以迴農村,也可以想辦法離開大陸。


    以他再抽獎幾年的收獲,無論去哪裏都能活的很滋潤。


    曹安平笑著迴應李懷德,“李哥,你今天抽空去一趟廠醫院吧,你的調理時間到了。”


    李懷德點頭應下,把曹安平送出門。


    等曹安平離開後,李懷德才皺著眉迴到辦公室,他是沒想到曹安平拒絕的這麽幹脆。


    當然李懷德也沒有因此就生氣,有本事的人都是不太好說話的。


    別說有本事的醫生了,就是廠裏的七級工,領導也不會說重話。


    還有更厲害的八級工和工程師,那都是廠裏的寶。


    軋鋼廠以前有個八級工就非常難伺候,不過去年被國家調到特殊地方去了。


    這讓廠裏領導既鬆了口氣,又覺得可惜,真的算是又愛又恨了。


    曹安平迴到診室,繼續鹹魚的喝茶嗑瓜子。


    一直到快要下班,也隻接待了兩位病人。


    這樣的工作量,曹安平是最開心的,既能夠摸魚,又不至於閑的無所事事。


    他卷起衣袖,看了看手表,由於是冬天,手表戴在裏麵,知道他有手表的人還不多。


    畢竟已經有自行車,收音機了,他還是挺低調的。


    曹安平看到還有十分鍾下班了。


    於是決定提前下班離開,因為正式下班的時候,人太多了,感覺大門那裏挺擠的。


    他騎著自行車,通過門崗,一名保衛科年輕人和他打招唿:


    “曹醫生下班了啊?”


    曹安平還以為有人要查他早退呢,停下自行車,才發現這人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正是他第一次來軋鋼廠找李懷德時,給他帶路的年輕人,好像叫楊大鵬。


    他拿出一包大前門,給楊大鵬和另外一位門崗都散了一支,才迴道:


    “楊哥,辛苦你們了啊。”


    楊大鵬沒想到曹安平還記得他姓楊,很是開心,這可是李副廠長秘書親自下樓接的人。


    他還專門打聽過,才知道曹安平是廠裏新來的醫生。


    兩人接過煙,都沒有抽,畢竟馬上就下班了,他們還要維持秩序。


    楊大鵬拍胸脯道:“曹醫生,以後有什麽事需要我做的,盡管來找我。


    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找你麻煩,盡管來找我們保衛科,我們軋鋼廠的醫生可不能被欺負了。”


    曹安平點了點頭,他確實需要結交幾個保衛科的人。


    雖然保衛科科長都已經找他看過病了,但下麵的一線人員,結交了也會有不同的用處。


    畢竟層麵不同的事,就需要不同的人來辦。


    而且保衛科本就是非常特殊的一個部門,連廠裏領導都不能直接幹預保衛科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軋鋼廠保衛科很強勢。


    在軋鋼廠轄區內,隻要不是犯罪的大案子,工人犯了事可以直接內部處理,根本就可以不鳥街道派出所的公安。


    曹安平和兩人寒暄了兩句,就騎車離開了。


    “大鵬哥,這位曹醫生什麽情況啊?你這麽客氣。”另一個保衛好奇的問楊大鵬。


    楊大鵬得意的說道:“廠裏新來的醫生,那天我帶去報到的。”


    說完又小聲說道:“曹醫生是李副廠長的關係。


    孫大頭,你呀,學著點,守門崗可是個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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