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迴到四合院,正好碰到劉海忠迴來。


    於是劉海忠把事情經過給易忠海講了一遍,說一大媽讓他去醫院一趟。


    隻是劉海忠這個表達能力吧,就很迷,說是傻柱中了毒,幸好醫生搶救過來了。


    易忠海隻能快速趕到醫院,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暗罵劉海忠不靠譜。


    他又去找醫生,確認了破傷風一般要潛伏一到兩周才發作。


    易忠海頓時陷入了疑惑,一兩周前,曹安平還沒住進院子呢,難道不是曹安平?


    不過仔細想想,易忠海的直覺還是更相信和昨晚傻柱受傷有關,何況曹安平是醫生,說不定就能辦到呢。


    易忠海心裏有些發毛,這曹安平下手這麽狠,要是給自己來這麽一下,那還得了。


    因此,易忠海對曹安平越發忌憚了。


    ......


    而此時的曹安平,完全不知道傻柱這麽快就感染了破傷風。


    他還在快樂的釣魚,周圍已經圍了幾個看熱鬧的釣魚佬。


    他報複傻柱主要還是紮那幾針傷害最大。


    破傷風一般不會急性發作,有四肢無力的症狀時,及時去醫院很好治療。


    所以,曹安平用鏽釘子,完全就是順手的事,隻是沒想到那麽嚴重,或許是傻柱體質特殊?


    不過曹安平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對傻柱產生憐憫。


    傻柱下手,從來就不知道輕重。


    如果曹安平被套了麻袋,那很有可能會像許大茂一樣被踢壞下體,也有可能被打到什麽敏感穴位,一命嗚唿。


    也就是曹安平不知道傻柱還想扒他衣服,扔街上看瓜,不然可能報複更狠。


    “哎!是條大魚,小心拉,別斷了!”


    “哎,好像是大鯉魚,難怪力那麽大!”


    “......”


    曹安平今天上鉤第一條大魚,正在和魚拉扯角力呢,沒想到旁邊的釣魚佬,比他還激動。


    一位大爺還跑去拿來了他的抄網,還真是專業啊,真是差生文具多。


    曹安平終於將魚溜到岸邊,大爺遞過來抄網,曹安平接過,轉頭道了聲謝謝。


    沒想到是剛才來時見到的白老。


    曹安平終於抓住了魚,估量了一下,大概四斤。


    啥?四斤不算大魚?就曹安平的那根魚竿,估計極限不會釣到超過五斤的魚。


    而且鯉魚在水裏的勁兒特別大,他剛才是真擔心被‘切線’了。


    “小曹醫生,你這條魚賣嗎?”白老笑嗬嗬的問道。


    曹安平想了想,鯉魚隻有紅燒才好吃,可他不會弄。


    以他的廚藝,熬個鯽魚湯,做個清蒸魚還行,紅燒魚沒做過,而且也不太喜歡吃鯉魚,刺挺多的。


    於是迴道:“白老,我不賣魚,你有煙酒票嘛?可以交換。”


    曹安平還挺缺煙酒的,因為他發現這幾天除了一箱葡萄酒,抽獎就沒有見到過煙酒。


    而葡萄酒還算健康,嚴格意義上都不算酒,所以,他的係統是個綠色健康的抽獎係統?


    白老拿出一張酒票和一張煙票,拍在曹安平手裏,提著魚就高高興興的跑了。


    曹安平愣了一下,才檢查兩張票,都是一類煙酒票,價值都超過那條魚一倍了。


    就算按照黑市裏的價格,曹安平依舊賺了,這白老人還挺局氣。


    其他釣魚佬見狀,也都想換曹安平的魚。


    曹安平把鯽魚之外的七八條魚都換出去了,又收獲了一些票據,不過最大的也隻有兩斤多。


    他不缺吃食,也不太喜歡吃魚,釣魚就是樂趣,所以並沒有留下。


    旁邊的閻埠貴看的眼睛都紅了,他下定決心要試試曹安平說的魚餌配方有沒有效果。


    要是他能釣到那麽多魚的話,就直接賣錢了,值好幾塊呢。


    哪像曹安平,換什麽煙酒票,真是敗家啊。


    等其他釣魚佬都離開了,曹安平看到閻埠貴還在那裏發呆,大聲說道:


    “閻老師,你發什麽呆?釣到幾條了?”


    閻埠貴迴過神,有些泛酸的說道:“比不上你,就釣了兩條小魚。


    曹醫生啊,你這次可賺大了,真厲害啊。


    你看你都釣這麽多了,魚餌給我用點唄。”


    曹安平戲謔的說道:“閻老師,我可是把秘方都交給你了,你還惦記我這點,不厚道啊。”


    閻埠貴見沒希望,隻能歎著氣迴去繼續釣魚了。


    等周圍沒人之後,曹安平拿出蘋果和葡萄悄悄吃了起來,就當是午餐了。


    他也沒急著迴去,反正四合院呆著也無事可做。


    繼續釣魚,又是一下午,收獲了幾條,不過都沒超過兩斤的。


    曹安平見沒有人來換魚,他也不會主動去推銷交換。


    於是,除了留下幾條鯽魚,其他魚,曹安平都一棒子敲死,扔進空間裏去了。


    曹安平收好魚竿,將袋子掛在車把上,推著車走了。


    經過閻埠貴旁邊時,他問道:“閻老師,釣了多少了?”


    “就釣了四條鯽魚。”


    閻埠貴心裏發酸又發苦,要是沒有曹安平做對比,他今天算是收獲不錯了,迴去也能吃兩天的魚湯。


    以往他在南鑼鼓巷附近的湖裏釣魚,能釣到兩條,就夠他炫耀的了。


    “挺不錯啊,閻老師,那我先走了啊。”


    “等等,你不等我嗎?不是答應了載我的?”閻埠貴有些著急。


    曹安平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閻老師,我可隻答應了載你來啊。


    而且你早上也發現了吧,我載你來時,弄得滿頭大汗,現在腳都是酸的,實在載不了你了。”


    閻埠貴有些傻眼,雖然他知道曹安平說的是實情,但就是覺得心裏堵得慌。


    早知道‘有來無迴’,那就不帶曹安平來這麽遠的地方了。


    曹安平走了,他還真不是故意坑閻埠貴,二八大杠載人騎那麽遠真挺辛苦的,估計明天起床,乳酸堆積,雙腿都得酸痛。


    當然也是他現在耐力不好的原因,要是許大茂,十裏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畢竟拉著笨重的放映設備下鄉,沒點體力,還不得累死在半路上。


    閻埠貴也收了魚竿,畢竟走路迴去,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呢。


    他此時非常羨慕曹安平的自行車,下定決心攢錢買一輛,二手的也行。


    看來得更節省了,這四條鯽魚就分四天吃吧。


    閻埠貴從失落中走出,又變得鬥誌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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