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安平抽完獎依舊正常上班。


    今天抽獎除了生活物資外,竟然抽到一包巴豆粉!


    ‘難道係統想讓我搞事了?’


    ‘不對,我一個醫生,要是遇到便秘的病人,開點巴豆很合理吧。’


    他曹安平怎麽會搞事呢,他可是一個好人,哈哈哈~咳咳...


    曹安平想到了某些好笑的事,嗆了一口茶水。


    本以為又是鹹魚的一天,但才上班沒多久,就來了幾個病人。


    曹安平本來還挺高興的,可一看都是長得五大三粗的大媳婦小姑娘。


    他作為一個廠醫,還是有點職業道德的,隻能硬著頭皮問道:“幾位同誌有哪裏不舒服嗎?”


    其中一個長得有些彪悍的姑娘,害羞的看了曹安平一眼,小聲說道:“曹醫生,我頭暈。”


    曹安平隻能讓姑娘坐下,給她把脈,他現在望聞問切,隻有切脈最準,這是鬼神十三針附帶的,當然男科除外,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可見曹安平的醫術非常偏科,這是係統賦予的能力。


    姑娘有些害羞的伸出手,看了曹安平一眼,又低下頭。


    曹安平嘴角抽了抽,你害羞個鬼啊,長得跟李逵似的。


    其實也可以理解,軋鋼廠的車間女工,能有幾個長得好看的?


    後麵站著兩個大媽和兩個年輕姑娘在小聲嘀咕著:“這就是昨天通報表揚的曹醫生啊,看著文文靜靜的,不錯不錯。”


    “聽說獎勵了一台收音機呢,也不知道有對象沒有。”


    “......”


    雖然小聲,但曹安平聽得一清二楚。


    好家夥,再結合眼前這位姑娘手上的脈搏,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這是來者不善啊。


    曹安平不動聲色的收迴手,看了看一旁觀看的童鹽,心下稍安,想道:‘幸好童鹽在這裏,不然這幾個娘們不會當場喊我非禮,賴上我吧?’


    真是太危險了,男孩子在外麵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這個年代,保守那是真保守,但一些已婚婦女調戲起人來,那是真招架不住。


    甚至一些婦女如果不在意名聲,直接在大街上逮著一個男的,喊聲耍流氓,就能強行要求結婚。


    還真有農村女人,以此方法嫁進城裏的,隻是婚後生活嘛,那就不得而知了。


    曹安平想到了辦法,他現在的醫術本來就不適合給女人看病。


    針灸術是要紮一些敏感穴位的,有時候還要上手按,男科那就不用說了。


    幹脆傳出去,以後盡量不給女同誌看病,當然遇到人命關天的緊急情況,還是要考慮出手的。


    曹安平一瞬間想到了這麽多,看著麵前的姑娘,露出一個為難的神色,說道:


    “同誌,我醫術不精,實在沒看出你有什麽病,你還是去找林主任吧?”


    後麵一位姑娘上來,急切的說道:“曹醫生,我是心口痛,你也幫我看看。”


    曹安平無語,咬了咬牙,才抱歉的說道:“各位同誌,實在抱歉了,其實我擅長的是男科,實在沒有能力給大家治病啊。”


    其中一位女人說道:“不對啊曹醫生,廣播裏不都說了,你用醫術救了別人的命呢,肯定醫術高明啊。


    曹醫生你可不能區別對待,看不起我們女同誌啊。”


    “怎麽會呢,那是急救,不一樣的。”曹安平趕緊否認,你這女同誌,咋會扣帽子呢,真應該讓你去住95號四合院。


    曹安平見解釋不通,趕緊拿出糖,一人發了兩顆,安撫住,才說道:“還請幾位同誌幫我在廠裏宣傳一下,我曹安平隻擅長男科。


    你們可以想想,我這麽年輕,也沒有時間鑽研那麽多醫術啊,專精一項就很不容易了”


    他現在隻想快點把他們打發走,能再給自己宣傳一下,少點麻煩就最好了。


    幾人收到兩顆糖,都非常高興,她們覺得曹安平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她們本就不是真來看病的。


    其中一個姑娘說道:“那曹醫生你結婚了嗎?”


    曹安平那個汗啊,趕緊說道:“謝謝各位同誌關心,我已經有對象了。”


    幾人一聽,興趣瞬間就淡了下來。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那行吧,我們去找其他醫生看看吧。”


    曹安平親自把她們送出門,並強調道:“幾位同誌,記得幫我宣傳一下啊,不能耽誤各位工友的寶貴時間,白跑一趟啊。”


    其中一位女人說道:“放心吧,曹醫生,多謝你的糖了啊。”


    其實沒有糖,她們也會宣傳的,畢竟多好的談資啊。


    曹安平迴到診室,對童鹽說道:“童鹽,以後凡是女同誌來看病,都不要帶來找我,你知道我擅長的是針灸和男科。


    針灸有的需要脫衣服,還要按壓穴位,我不方便治療。”


    童鹽眼神有些古怪,憋著笑說道:“好的,曹醫生。”


    連他一個實習醫生都看出來了,這幾人根本就沒病。


    ......


    或許是因為那十顆糖,幾位女同誌真的幫他宣傳了。


    一上午時間,沒有再發生早上的情況。


    但臨近中午,童鹽帶進來了一位真正的病人。


    “郭主任,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後勤部郭主任,昨天曹安平去領取獎品時認識的,這人是李懷德的心腹。


    也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昨天聽到李懷德在會議上大誇曹安平醫術,他就放在了心上。


    所以郭主任不論是出於好奇,還是為了支持李副廠長,今天都抽空來找曹安平看看。


    郭主任語氣和善的說道:“小曹醫生,李廠長說你醫術高明,你可要幫我看看我的老毛病啊。”


    “郭主任是哪裏不舒服啊?”


    看來經過昨天的通報嘉獎,以後不會那麽無所事事了。


    “我就是老毛病了,每天早上起來,咳嗽和痰多,還有起夜頻繁。”


    “好的,郭主任你請坐,我幫你看看脈象。”


    曹安平切脈之後,想了想說道:“你這是有長期性的慢性咽炎,還有脾大腎虛的毛病。”


    郭主任有些擔心的問道:“小曹醫生,這能治好嗎?”


    他到大醫院看過,查出來也是這些毛病,開藥吃了後,確實好了很多,可他這都是慢性病,一停藥,過不了多久就又複發了。


    “可以治好的,不過要治療幾個周期,你以後每三天都要來一次,這次我先幫你針灸緩解一下,再開兩副藥。”


    曹安平讓郭主任躺好,開始施針,一切行雲流水。


    旁邊看著的童鹽大為震撼,雖然他一點都看不懂,但就是覺得賞心悅目,很是厲害。


    三十分鍾後,郭主任站起身,雖然對於他的病來說,無法做到立竿見影。


    但他就是覺得全身似乎都輕鬆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曹安平給開了個藥方,雖然現在係統隻給了他針灸術和男科,但畢竟和爺爺學了那麽多年,在能診斷出確切病情的情況下,開常規的藥方還是可以的。


    有了每三天一次的針灸治療,加上藥物輔助,曹安平自信能夠治療好。


    郭主任聽後,感受到身體的舒適,放心了一些,倒是對李懷德的話相信了幾分。


    於是小聲說道:“聽李廠長說,曹醫生你這裏有種藥,那方麵的?”


    曹安平頓了頓,看來這郭主任還真是李懷德的心腹,畢竟這樣的隱私事情,都能從李懷德那裏打聽到。


    於是他將藥方遞給童鹽,不動聲色的說道:“童鹽,你去給郭主任抓兩副藥。”


    童鹽接過藥方出去了,一邊走還一邊研究藥方,看樣子是在學習。


    曹安平也沒有在意,等童鹽走後,才迴道:“是李廠長給你說的?”


    “是的,和李廠長閑聊的時候,聽他提起的,曹醫生,你看能不能賣我兩顆試試?”


    郭主任露出渴求的神色。


    曹安平想了想,說道:“我這藥挺貴的,而且不多,你可不要到處去說啊,不然以後可買不到了。”


    其實他倒不是怕有人舉報,這個年代,賣啥都有可能被說成投機倒把,但是醫生賣藥給病人,隻要不是賣假藥出事了,還真沒有人管。


    他主要是怕麻煩,要是很多人來找他買龍精虎猛丸就不好了,畢竟賣的貴,也要控製數量,不會敞開了賣。


    郭主任給了一個很懂的眼神,說道:“曹醫生,你放心,好東西藏著還來不及呢。”


    曹安平點了點頭,拿出一個瓶子,裝了兩粒給郭主任,說道:“五塊錢一粒,先賣你兩粒吧。”


    郭主任接過,拿出一張大黑十給曹安平。


    他倒是一點都沒有覺得,五塊一顆有多貴,畢竟藥不能隻看價格,要看療效。


    兩人寒暄了幾句,童鹽抓好藥迴來了。


    “郭主任,這藥熬好,隻需要每晚喝一次,早上起來就會發現有改善的,三天之後再來調理吧。”


    “好的,多謝曹醫生了。”


    郭主任高興的走了,不管老毛病能不能治好,能買到龍精虎猛丸就不算白跑一趟。


    童鹽湊了過來,崇拜的說道:“曹醫生,您真厲害,那針灸術,真是...哎呀,咋形容呢,反正就是很厲害。”


    他有些急的抓耳撓腮,都沒想出一個貼切的詞來誇獎。


    曹安平擺了擺手,“別拍馬屁了,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


    他看的出來,童鹽這人挺好學的,給他的印象也不錯,所以他還是願意指導一下的。


    曹安平迴答了幾個關於藥方的問題,至於針灸術,童鹽一點都沒看懂,連問都沒法問。


    曹安平雖說理論知識可能還比不上童鹽這個中專畢業生,但畢竟和爺爺一起行醫好幾年,見過的病例還是很多的。


    童鹽聽了後也覺得獲益匪淺。


    中午下班鈴聲響起,童鹽說道:“曹醫生,一起去吃午飯吧。”


    “好的。”曹安平拿出還沒有使用過一次的新飯盒出門,碰到其他實習生,大家結伴一起去食堂。


    他也不好一直不去食堂吃飯,他現在不缺吃食,去食堂就當裝裝樣子了。


    幾人有說有笑的閑聊,突然廣播的喇叭電流聲響起,大家都停下了交談。


    “滋~下麵播報一條通報:


    我廠一車間鉗工賈東旭,在所屬四合院惡意訛詐同院鄰居,情節嚴重,影響惡劣。


    罰沒賈東旭三個月工資,三年內不得參加工級晉升考試。


    我廠一食堂廚師何雨柱,在所屬四合院毆打辱罵他人,惡意阻攔受害者報公安,影響惡劣。


    罰沒何雨柱一個月工資,一年內不得晉升工級。


    請各位工友同誌們引以為戒......


    曹安平聽得有些疑惑。


    按理說,既然都和解不會坐牢了,正常情況下廠裏就不會再把事情鬧大,最多私下批評處理了。


    沒想到又上廣播通報了,描述的還挺嚴重的,難道又是李懷德幹的?


    他還真沒猜錯,今天後勤處收到派出所的通報,後勤主任看到還和曹安平有關,就交給了李懷德。


    李懷德正想多拉攏一下曹安平,這不是給機會了嘛。


    於是直接上會,要求嚴懲賈東旭和何雨柱,不過這次和上次獎勵曹安平不同。


    楊廠長一派係的都跳出來反對李懷德,畢竟賈東旭是車間的人,他們覺得李懷德是準備把手伸進車間了。


    沒想到這次李懷德態度很堅決,楊廠長竟然讓步了,可能是賈東旭還不值得楊廠長和李懷德家具爭鬥吧。


    最後還是通報處罰了賈東旭和傻柱。


    一食堂,正準備去打飯的傻柱大罵曹安平無恥。


    他還以為是曹安平在廠裏舉報的,畢竟都和解了,廠裏還要多管閑事。


    他一屁股坐下,想著怎麽收拾曹安平。


    食堂其他人看到,都暗自好笑,幸災樂禍,畢竟傻柱因為‘嘴臭’,人緣並不好。


    班長走過來,說道:“傻柱,工人就要來打飯了,快去幫忙啊。”


    “幫不了,沒聽到我工資都被扣了嘛,誰愛打飯誰打去。”何雨柱半點麵子都不給班長,一副無奈相。


    食堂班長年紀挺大了,也不和傻柱計較,自己打飯去了。


    一車間,易忠海聽到通報結果,臉色有些陰沉。


    現在年景不好,他已經不準備壓賈東旭的工級了,這樣他幫扶的也少一點。


    還準備開年就讓賈東旭考二級鉗工的,沒想到,又要耽誤三年。


    都和解了怎麽還要通報處罰,難道是曹安平搞得鬼?易忠海在心裏猜測。


    這要讓曹安平知道了肯定要大喊冤枉,然後再說一句,‘李懷德幹的漂亮。’


    易忠海看著周圍工友有些異樣的眼神,隻能冷哼一聲帶著其他徒弟吃飯去了。


    畢竟他才剛以賈東旭生病的理由,給請了一周的假,現在就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有些尷尬。


    也就是他是七級鉗工,不然肯定要挨批評。


    隻要不是啥大錯誤,七級鉗工在車間還是很有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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