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走後,曹安平準備做飯。


    他先將門關緊,又去檢查窗戶,這才發現他好像忘了買玻璃。


    中午抽空買自行車時居然忘了,看來當時買自行車還是挺激動的。


    他拿出係統抽獎得到的五花肉,層次分明,肥瘦相間,絕對是質量最好五花肉。


    他直接將肉扔進鍋裏,打算直接白水煮,他還真不信了,門窗都關死了,又是煮白肉,還能像其他書裏一樣香味傳滿四合院。


    這不是買的肉,還是悄悄的吃更好。


    別以為白水煮肉就不好吃,他弄了點蒜泥,加了點辣椒,倒入醬油和醋,拿出抽獎得到五香粉,最後燙勺菜籽油淋上,一碗蘸料就做好了。


    等白肉煮好,冷卻之後,像前世吃過的李莊白肉一樣,切成大大的薄片。


    雖然蘸料的調料依然不足,但對於這個年代來說,依然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了。


    再配上燜好的大米飯,一頓能炫三碗。


    ......


    易忠海下班之後,就快速的趕到派出所。


    正好看到傻柱被放出來,鬆了口氣,看來曹安平還不至於耍賴。


    他先給傻柱打了個招唿,又去詢問賈東旭的事情了。


    “公安同誌,賈東旭什麽時候可以出去啊?”


    值班的公安翻看了一下辦案記錄,說道:“賈東旭的行為已經屬於犯罪,不是和解馬上就能出去的。


    需要交100塊的罰款和拘留7天做處罰,你是他的家屬就盡快繳納罰款。”


    既然不能馬上出來,易忠海也沒有著急,說道:“我會轉告他的家人的。”


    他易忠海怎麽可能默默做好事交錢。


    於是找到傻柱,一起離開派出所。


    傻柱一離開派出所,雖然還有點一瘸一拐的,但絲毫不影響他又神氣了起來,說著要收拾許大茂和曹安平之類的話。


    易忠海見傻柱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而有什麽情緒,於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對了,柱子,還要去供銷社買塊玻璃,老太太的玻璃碎了。”


    傻柱嘿嘿笑道:“老太太的玻璃怎麽碎了?不是都應該她敲別人玻璃的嘛。”


    “哎,院裏來了個不懂得尊老愛幼的。”


    易忠海這次是真心的感慨,要靠院裏的三板斧壓製住曹安平是不可能的了。


    隻能想點陰招了,可今天在醫院巧合看到的情況,說明曹安平是有關係的。


    所以沒有準備充足,他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免得打蛇不死反被咬。


    傻柱聽說後,大怒道:“又是曹安平那個混蛋?他敢砸老太太窗戶,他這不是找抽嗎?


    那這次我就算把他打了,不也是有理的嗎?”


    易忠海搖了搖頭,“想啥呢,半夜砸的,又沒有證據,這家夥動不動就報公安,院裏處罰他,他又不認,像個刺蝟一樣。”


    傻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就是沒有證據就行了唄,說的誰好像不會一樣。”


    易忠海見傻柱聽懂了暗示,滿意的點點頭,提醒道:“你可注意點,別又被送進派出所了。”


    易忠海短時間沒找到對付曹安平的機會,但不妨礙他利用傻柱先收拾下曹安平出出氣,就算真的出了什麽事,關他一大爺什麽事。


    兩人買好玻璃,迴到四合院門口。


    閻埠貴守著大門,看到兩人隻拿著塊玻璃,沒有上前迎接。


    不過他疑惑的問道:“傻柱,不是聽說你要被拘留嗎?怎麽出來了?”


    “哎,我說三大爺,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我又沒犯什麽錯。”傻柱不樂意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想了想,問道:“是和解了吧,花了多少錢?”


    “那黑了心的,要了我五十塊的賠償。”傻柱說的咬牙切齒。


    閻埠貴心裏那個酸的啊,這錢他也想掙。


    他又說道:“你都給了五十,那賈家不得更多,難怪大件都舍得買兩件。”


    嘶!短短兩天,就弄到幾百塊,搞得閻埠貴都想拜師了。


    傻柱聽到,疑惑的問道:“誰買了兩大件?難道是曹安平?”


    “對呀,他剛迴來一會兒,一輛嶄新的自行車,還有一台收音機,你們說他票是哪裏來的?”


    易忠海臉色有些複雜,想起了今天的尷尬場景,他也沒有隱瞞,畢竟廠裏都廣播了。


    於是迴道:“收音機我倒是知道怎麽迴事,今天廠裏獎勵的。”


    “就他還能被獎勵,我看領導都是瞎了眼啊!”傻柱不可置信的罵道。


    “為什麽獎勵他啊?快說說。”閻埠貴也好奇。


    “哎,你們自己去問其他人吧,廠裏上班的都知道。”


    易忠海說了一句就走了,不想再談論曹安平,又吩咐傻柱道:


    “柱子,你去幫老太太把玻璃安上。”


    “好的,一大爺。”


    來到中院,易忠海迴家,看到賈張氏和秦懷茹都在他家等著他,估計也是著急賈東旭的事。


    賈張氏緊張的問道:“老易,傻柱都迴來了,我家東旭咋還沒有迴來?


    剛那小子迴來的時候,不是說他和老易你說好了可以和解的嗎?”


    “確實可以和解,不過就算是和解也要罰款和拘留,你們記得去派出所交100塊罰款,拘留七天就可以出來了。”


    “什麽?還要交罰款?我家沒錢。”


    賈張氏一聽說要交錢,耍起了無賴,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順勢一滑,就哀嚎了起來:“老賈啊,我們孤兒寡母又被欺負了,你快看看吧...”


    秦懷茹也是臉帶哭腔的說道:“一大爺,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哪裏拿的出錢來交罰款啊,你可要救救東旭啊。”


    易忠海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為了得到曹安平的和解,東旭已經向我借了500了。


    賈家嫂子,這件事是因你而起的,說什麽你也要交這100塊罰款,就算是你的養老錢你也得拿出來。”


    他沒有現在就說出和賈東旭談好的養老承諾,決定等賈東旭出來再談。


    賈張氏聽到賈東旭借了500,尖叫了起來:“那小畜生竟然要500塊,他怎麽不去死!


    我說易忠海,你還是不是東旭他師傅,你這不幫著外人嗎!500塊你也答應!”


    易忠海皺眉,語氣加重道:“難道你要看著東旭坐牢,丟掉工作嗎?


    沒有工作,你們都是農村戶口,想被趕迴農村嗎?”


    賈張氏頓時啞口,知道怪不了易忠海,不過現在是恨不得殺了曹安平。


    “那個天殺的這是要逼死我家嗎?我這就去撞死在他家門口!”說著賈張氏就要起身往後院去。


    “你去鬧,他隻會馬上報公安,你估計也會被抓進去,到時候我可不會再借錢保你了。


    你那套對他沒有用的,還是等東旭出來了,我們再想辦法收拾他吧。”


    易忠海非常平靜的勸說,他知道賈張氏是最惜命的,怎麽可能真的去尋死,就是去胡攪蠻纏的,可曹安平不吃這套啊。


    賈張氏要是真有那個魚死網破的膽氣,易忠海還真希望她把自己撞死在曹安平門前。


    那樣他的養老人不是更穩了,還能給曹安平找點晦氣。


    賈張氏頹然的坐下,說道:“老易,你可不能看著一個鄉下小子騎到我們頭上,你的想辦法啊。”


    “等這件事過了再說,你們先迴去吧。”易忠海擺了擺手手。


    後院。


    傻柱幫聾老太安好玻璃。


    聾老太笑的慈眉善目,誇獎道:“還是我的傻柱子孝順。”


    傻柱嘿嘿一笑,“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會教訓曹安平那個臭小子為您老出氣的。”


    聾老太勸道:“那小子是個不顧鄰裏感情,更不會尊老愛幼的,你可別被他抓住把柄,又給送進去了。”


    傻柱拍拍胸脯,“我懂,不就是不要留下把柄嘛,這事我熟,等我膝蓋好了,看我不收拾他。”


    他傻柱也開始懂法了,還不信收拾不了一個瘦竹竿。


    “柱子,我咋聞到好像有五花肉的味道?”聾老太突然問道。


    傻柱吸了吸鼻子,“沒有啊,老太太,你是餓了吧?我這就迴去做飯。”


    看來傻柱長期被煙熏火燎的,嗅覺還沒有聾老太的靈敏。


    等傻柱離開,聾老太越聞越像肉味,頓時坐不住了。


    院裏誰家吃肉,他聾老太不得去逛逛。


    隻是出門了,走了幾步,發現肉味竟然好像是曹安平那小子屋裏飄來的。


    竟然躲起來偷偷吃肉?聾老太眉頭一皺,不過想了想還是轉身迴去了。


    她可不是賈張氏那個蠢貨,昨晚砸了一次玻璃之後,他就知道曹安平絕對不會給她這個院裏老祖宗麵子。


    ‘無用的撒潑耍賴隻會丟掉她老太太的威嚴,還是等拿捏了這小子再讓她慢慢孝敬老太太我吧。’


    屋裏曹安平正用筷子卷著一塊大白肉,往蘸水裏一攪拌,油汪汪的,香!


    再配上一大口米飯,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歡唿。


    這具身體實在太缺油水了,還是長壯實一點好,不然感覺風都能吹倒。


    他還不知道,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還是煮的白肉,都讓聾老太聞到了。


    不愧是哪家做好吃的,她都能及時到人家門口晃蕩的主,這鼻子是真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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