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佛門之地無淨土


    佛門聖地眾彌陀


    活佛去處已無佛-五台山


    五台山綿延數百裏,樹木茂盛,鬱鬱蔥蔥。千年古鬆挺拔,百年老檜相纏。雲遮峰頂,日轉山腰。文殊菩薩道場,靜座在萬山叢中。得道高僧修行,善男信女虔誠。文殊院活佛去處,方丈堂眾僧參經。


    人的名,樹的影。魯達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犯了人命官司,逃難江湖,慕名到五台山,出家為僧。


    說書的嘴,唱戲的腿。說的容易,做事不易。金老漢父女,知恩圖報,趙員外感激魯提轄大恩,費了無數錢財,與方丈智真長老,過命弟兄。趙員外又是本寺施主檀越,年年進香,歲歲布施。


    。一致決議,魯同誌雖心向佛門,願望是好的,但是麵試不合格,舉手表決,人人反對。力勸長老,不予接納。


    八個茄子,頂不上一個北瓜。


    維那以下,默默無聲,人微言輕。首座地位高,老資格。冷笑,和稀泥的長老,忽悠眾僧呢!眾僧犯戒。


    怨言歸怨言,牢騷歸牢騷。一把手的話還要聽的,這叫組織紀律。


    剃發僧拿出剃刀,先剃頭發,後剃絡腮胡子。“給灑家留一點。”眾僧忍俊不住。


    真長老念一聲,大眾聽偈:寸草不生,六根清淨。與汝剃了,勉得爭競。佛法廣大,賜名智深。


    魯達魯提轄,人生蛻變,花和尚魯智深。佛門的三歸五戒,不飲酒,不殺生,如今能持否?一句灑家知道了,引得眾僧哄然大笑。眾僧犯戒,不嗔、不怒、不妄語


    花和尚不坐禪,不參經,睡覺唿嚕振天響,身體大字隨意睡。同床禪和子規勸還不聽。直娘賊!我睡我的,幹你鳥事。氣憤憤的給長老打了小報告。


    智深新來乍到,規矩慢慢學。其為人剛直,修行在你們之上。眾僧默默,好一個糊塗長老,首座隻敢私下,發發牢騷。何況施主檀越趙員外,出手大方,新的僧衣、僧帽、僧鞋,人手一套。首座等上等職事,另有袈裟一領。拿人家的手短,睜隻眼,閉隻眼。


    一晃三四個月過去,花和尚魯智深耐不住寂寞,無酒無肉,嘴裏都淡出鳥來。走到半山腰,想什麽,來什麽,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酒小二看見和尚,說破天不賣,怕砸了自己飯碗。敬酒不吃吃罰酒,花和尚一腳,踢得小二蹲下不吭聲了。轉眼一桶美酒下肚。這可惹禍上身了。


    魯智深醉熏熏地來到山門,眾僧趕來助戰,花和尚一頓醉拳醉腿醉打,三二十僧人,抱頭鼠竄。還得真長老收拾殘局,喝住了智深,好言勸走眾僧。悔不該接受趙員外的施舍,退又退不了。這頓打白挨。


    李雲龍名言,狼走千裏吃肉,狗走百裏吃屎。又是三四個月,花和尚酒癮又犯了。吸取上次教訓,這迴跑到山腳市井酒店,山高皇帝遠。假冒雲遊僧人,還上了半隻狗肉。聞到狗肉香,和尚也跳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花和尚這迴的禍直通天。東搖西晃,半山亭,伸開拳腳,來了個隔山打牛,千百斤神力,亭子轟然倒了半邊。


    晃悠悠來到山門,看到左邊的金剛。“你這個鳥大漢,拿著拳頭嚇灑家,俺須不怕你。”撿了根折木頭,去金剛腿上便打。看到右邊金剛,“你這廝張開大口,也來笑灑家。”對著腳上來了兩下。轟地一聲,金剛倒撞下來,花和尚提著折木頭,哈哈大笑。真長老遠遠觀望。天子尚且避醉漢,由他去吧!毀掉的亭子,打壞的金剛,受傷的眾僧,都有趙施主賠償。眾僧道:“金剛乃是山門之主,如何把來換過?”長老道:“休說壞了金剛,便是打壞了殿上的三世佛,又怎麽樣?由他去吧!”眾僧愕然。


    有再一再二,無再三再四。眾怒難犯,智真長老婉轉勸戒花和尚,指點到京城大相國寺求個出身。


    總論:一、施耐庵寫出佛教聖地五台山,眾僧以常人之心,論相貌拒絕魯提轄,犯了五戒妄語,眾生平等。亂自上作,上梁不正,下梁歪,佛門之內無淨土。


    二、佛門之內,首座、維那、侍者、都寺、監寺,等級森嚴,如官府,似衙門。上梁不正,下梁歪,佛門之內無淨土。


    三、魯智深兩次喝得酩酊大醉,犯了酒戒。最後一次,毀壞半山亭,打壞金剛,哈哈大笑。日常不坐禪,不參經,佛殿後拉屎撒尿。長老參透真經,視之無睹。施耐庵不信天地,不信佛,篤信因果報應。才能寫出辱經毀佛的篇章。


    深讀、細讀,才能讀出名著真滋味。


    下一篇-智清長老也犯戒—大相國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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