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徐伯文對著別人做出這樣的行為了,也不是第一次對著杳娘這樣做。


    不過,每一次都激烈反抗的,目前來說隻有她一個。


    所以,徐伯文對她有一種特別的‘偏愛’。


    那些女人都不經折騰,沒幾次就不行了。隻能用草席一裹直接從小青山上扔下去,連坑都不用挖,十分的省事。


    可是這個杳娘,每一次都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抵抗,隻要稍微不注意,就能被她找到機會反撲。


    他的身上至今都還有被她用簪子刺傷的痕跡。從那之後,她就不被允許佩戴任何尖銳的飾品了,連耳環都不行。


    可是那麽多人中,也隻有她的生命力十分的頑強,好像怎麽折騰她都死不了,隻要稍微的休息休息她就能恢複生命力。


    所以,徐伯文動了納她做妾的心思。他本身是有妾的,隻是那些妾都是妻子的陪嫁丫鬟,於他來說,跟妻子一樣,無趣的很。


    遠不如外麵的這些人帶給他的感覺好。


    密室裏的女人就隻能待在密室裏,她們出去的唯一途徑就是變成屍體,用草席裹了出去。


    可是,徐伯文現在想把杳娘活著帶出去。


    有這樣一個女人待在自己的身邊,他覺得他也會被這樣強韌的生命力所感染的。小王莊裏的生活真的太無趣了。


    可惜,這個賤人!


    她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苦心。


    她居然想跑?!


    被他得手了的女人,哪有一個是能跑掉的!


    他給了她那些女人都沒有的特權,允許她走出密室,允許她在一定範圍內的自由活動。


    可是,她居然還想逃跑,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一定要讓她跪在他的腳邊對他臣服。


    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徐伯文才感覺到剛才被咬的肩膀疼痛異常。


    拉開遮擋,他斜眼看去,肩膀處紅腫異常,牙印十分的明顯。可見咬人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道。


    這樣的傷口看的他異常的惱火,之前被壓下去的火氣瞬間又升了起來。


    他看向一邊半死不活的杳娘,她那一身皮膚白的十分的刺眼。


    這個賤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他,一定是他之前給的教訓不夠,才讓她這樣的膽大妄為。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了一旁的匕首,然後對著他看著極不順眼的地方直接割了下去。


    白色瞬間被鮮紅的血液取代。


    杳娘的身體原本就已經十分的虛弱了,現在更是無法抵擋那瞬間的劇痛,直接就昏死過去了。


    而此刻的徐伯文被濺出的血液噴了滿臉。那溫熱而又腥甜的血液給了他新的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傳遍了整間密室,他的內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就如他所想的一樣,杳娘那十分旺盛的生命力,讓她在受到那樣的傷害之後,奇跡般的又活了過來······


    ——————


    徐伯文最近因為密洞裏麵要來新人,而沒有多餘的時間往這邊跑。這才給了杳娘可以喘息的空間。


    今天的徐伯文在杳娘的眼裏有一些不一樣,他是看著她,但是又好像不是在看她。


    隻是,對於杳娘來說,隻要見到他,那就代表著她再一次的來到了鬼門關前。能不能過關,完全不知道。


    她的力量太弱小了。


    有時候,杳娘覺得,自己要是就這樣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再繼續受這樣的折磨了,但是更多的時候,她又在想,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死掉。


    她還沒有看到徐伯文的那個畜生死無葬身之地,她怎麽能死在他的前頭呢。


    她要活著,一定要活著。最起碼她要活到徐伯文這個畜生身首異處的那天。


    心裏這份堅定的求生的信念,讓杳娘熬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關口。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關在這間密室裏麵多久了。


    她隻記得自己是在買繡線的路上被人迷暈拖走的。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間密室裏麵了。


    她第一次見徐伯文就是在這間密室裏,但是她從他的眼神裏看得出來,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她了。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用十分強硬的手段讓自己變成了他的人。


    普通女性的體力,是無法與一個成年的男性相抗衡的。


    她的不甘願,她的拳打腳踢,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但是這些抵抗,在他的眼裏什麽都不是。反而是更激發了他內心更加陰暗的想法。


    也許是煩了,他不再跟她拉扯,而是一巴掌把她給打暈了,等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所有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徐伯文頭也不迴的走了,隻留下她獨自在這間密室裏。


    從此之後,每天都有人按時的送飯送水,隻是份量並不多,隻是夠她餓不死,吊著命罷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逃出去,就必須有足夠的體力,所以,即使那些東西是殘羹剩飯她也絲毫的不嫌棄,每天都努力的把所有能吃的東西全都吃下去。一點都不敢浪費。


    徐伯文並不是每天都來,有時候會連著來好幾天,有時候又十天半月不出現。


    杳娘完全摸不透他的行蹤,隻能蟄伏著找合適的機會。


    終於,她等到了一個機會。


    在他某一次之後,他突然對她說,他準備納她做妾,以後就不用待在密室裏了。可以出去走一走,見見太陽了。


    因為長時間的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密室裏,杳娘現在膚色白的都不像是活人了,她得好好準備準備,這樣到了過大禮的那天才不至於失禮於人前。


    是的,心情好的徐伯文甚至想給她過大禮。


    她在可以出去活動的第三天,就開啟了逃跑的計劃。


    她用了三天的時間來觀察周圍的環境還有路線,甚至於那些侍衛的人數和巡查的時辰。


    原本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的,隻是,她的運氣好像始終是差了那麽一點點。


    就在她無限接近於可以通往外麵的那個狗洞的時候,她被發現了。


    是被一個五歲的小孩子發現的,因為他也在那個狗洞的附近。


    就這樣,稚子的一句‘‘你是誰?你為什麽在這裏?’’斷送了她的逃跑的計劃。並且又把她送迴了那間充滿了她的憤怒無奈和傷痕的密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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