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佳佳是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的,就在她的意識稍稍有些清醒,看清自己的處境之時,頓時整個人都愣了愣。

    隻見,她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那個男人以一個危險的距離俯身緊盯著她。他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臉頰上,帶著一絲曖昧的癢。眼前的男人不真是酒吧裏給她下藥的調酒師——賀嘉允嗎……

    此刻,賀嘉允仿佛在淩虐獵物一般,用手指撥撩著她領口的拉鏈,要拉不拉地折磨著她的神經:“你怎麽不害怕地對我尖叫呢?那樣我會更有‘性致’的……”

    “尖叫這種事根本不符合我冷豔高貴的氣質,我吳佳佳還從來沒怕過誰呢!”吳佳佳一張口,略有些沙啞的嗓子,代表著藥物殘留下的後遺症,“竟敢藥倒我,膽子不小嘛,說吧,這次對我下手,有什麽目的。”

    “如果我告訴你,我接近你,正是你的老哥的用意,你做何感想呢?”賀嘉允慢條斯理地說,“我已經給你喝了醒酒湯和解藥了,所以你現在是清醒的。我藥倒你,隻是為了報複你在法國普羅旺斯對我的愛車下手之仇,雖然你是被陷害的,但直接兇手卻是你不是嗎?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們兄妹接近我究竟有什麽目的吧。”

    “嗬嗬,真不愧是賀嘉允,我用油漆畫花了你的車,你卸掉我的車輪外加藥倒我,那現在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明人不說暗話,我直接告訴你吧,其實你真實的身份是混血狼人,我們接近你,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完成一項實驗,隻要你配合,我們就能打敗吳家的世仇宮天寒了。當然,這個事實會讓你感到吃驚,我可以給幾分鍾的消化時間。你隻要配合我們,你所得到的好處,一定物超所值。相反,如果你落在宮天寒的手裏,他一定會為了破壞我們的研究而拘禁你,說不定你還會有生命危險,因此,你唯一的選擇就是跟我們合作。”吳佳佳很幹脆的直接將全盤計劃,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明豔動人的臉龐閃現著誌在必得的自信神情,那幅美豔的畫麵,令人移不開視線。

    賀嘉允靜靜地看著她,猛然之間看口了,開門見山地說道:“吳佳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賀嘉允性格沉穩,城府腹黑,這一切都得益於他早年間選修了心理學,對於心理學的高深造詣令他能通過一個人說話的細微表情變化,判斷出這個人究竟是否在說謊。現在,賀嘉允完全可以確定,眼前的女人90%說的都是真話。

    其實,他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月圓之夜他總是有一種莫明的衝動,令他想要發泄,想要釋放。這個世界上玄之又玄的東西他本著敬畏之心客觀的看待,或許自己真是個狼人也說不定呢。關於上輩子長輩的恩怨糾紛,看來這次迴國他可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隻是,他這樣不動聲色的質問,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要與眼前這個女人合作,危險性一定很高,再出她的話語中得知,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宮天寒要從中破壞。自己摻合進去一腳,一定九死一生。

    賀嘉允的眼睛中露出一絲冷冽的光,那種直抵人心深處的明了深意,看得吳佳佳心裏發顫:“我拒絕。抱歉,我並不想加入到你們之間的恩怨中,看來我隻能得罪了。”

    此時的吳佳佳臉上的笑意盡失,臉色頓時僵住了,她原本認為,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雖然跟自己結下了梁子,可至少他是公認的紳士。誰能想到,結果他直接就一口拒絕了她,這讓她怎麽樣的下這口惡氣!

    想到這裏,吳佳佳對賀嘉允笑了,那俏麗明豔的臉猛然之間呈現出一種風情萬種的動人神情,嬌柔的眼角眉梢,無一不透著妖嬈的氣息,仿佛她唿出的每一口氣,都會將人的七魂六魄勾去。那滿眼的風情,令她宛如一個道行高深的妖精。

    自認為見過不少美女的賀嘉允,在那一刻,竟然為了她的絕世麵容,有片刻的失神發愣,他覺得自己麵對眼前這個妖女一樣的女人,竟像一個沒嚐過女人滋味的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

    之前隻是見過她的照片,忽然之間她這樣眉眼生動地對自己微笑,她精致的五官別有風情,幼滑的肌膚幾乎看不到毛孔,就像是上好的綢緞,這樣看去,不由得讓他覺得驚豔。

    然而,自古說書人都在講美顏妖精與溫潤書生的故事,無一不再告誡人們,美人越是妖嬈美豔,就越是會蠱惑人心,往往美人都是有毒的,正如妲己迷惑紂王,褒姒令周平王滅國。

    “你這樣拒絕我,我是會難過的,我一難過,你可就要迎接我的悲傷了。”吳佳佳美豔動人,溫和嬌柔的聲音令人聽不出悲喜。

    賀嘉允聽到這話,頓時也覺得自己好像拒絕地太過幹脆,就在他正要開口,想要再說想什麽的時候,還沒迴過神來,頓時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襲來!原來,是自己的要害被吳佳佳的細腳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腳!

    頓時,賀嘉允疼得連連後退了幾步,撞在桌角上摔了個趔趄,劇痛中還沒緩過神,腿上又被吳佳佳連踩了幾腳。賀嘉允發出悶哼地的痛唿聲,那聲音聽聽都讓人肉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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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襲得手的吳佳佳得意地坐迴沙發,頭偏到一邊,神情倨傲,不再看賀嘉允一眼。

    賀嘉允被修整地全身都快沒一塊好肉了,隻見他英俊的麵容扭曲,疼得五官都移了位。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疼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賀嘉允自認為自己的口才是極好的,職場上發表演講往往令他獲得所有人的關注欽佩,滔滔不絕這個成語,根本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可是現在,他心中疼得就算直線飆粗口,但那種已經超過了語言所能形容範疇的疼痛,令他說也說不出來。

    吳佳佳看著他慘絕人寰的模樣,隻覺心情大好,這一招她可以說是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因為自己美豔的麵容,也沒少為她招蜂引蝶,這招斷子絕孫腳,都不知斷了多少男人的子孫根了。

    吳佳佳彎下腰,一臉幸災樂禍地笑眯眯說道:“呀,我一不小心一抬腳,就傷到你那裏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你沒事吧?以後發情了,還硬得起來嗎?難道以後都隻能軟趴趴地垂在兩腿間當擺設了嗎?哎喲,真是太不幸了!我真是太同情你了,哦嗬嗬嗬嗬嗬……那麽,你就想蹲在這裏慢慢休息吧,既然我們合作談崩了,我就先走了。”

    蹲在原地痛地無法移動的賀嘉允,看著吳佳佳漸漸遠去的婀娜身姿,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吳佳佳,這輩子,我們的恩怨算是結下了,你休想讓我放過你!”

    傍晚時分,賀嘉允行駛在公路上,在昏暗的車室裏駕駛著跑車。喜怒不行於色的他薄唇緊抿,惑人的魅邪魅氣質令人迷醉,仿佛一個黑色漩渦。

    賀嘉允在車中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幫我查一下賀家上一代長輩間的秘史,我要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不是賀家真正的孩子。”

    金城瑾神情晦暗不明,傲然地緩緩翻出了他的底牌:“因為我很有可能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子!”

    他掛斷電話,壓下油門,極速奔馳的跑車在沒有盡頭的公路上急駛而過。

    該死!吳佳佳跑來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居然是個混血狼人。自己生活了將近三十年的平靜生活,竟被這個女人打破了,她還竟敢攻擊他的要害!他們之間,這輩子的梁子算是解不開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這種要害被攻擊的原則問題,自己決不能讓步,也不可能讓步的!不整死那個可惡囂張的女人,他賀嘉允的姓就倒著寫!

    然而,令賀嘉允沒有料到的是,吳佳佳正車技嫻熟地駕著線條流暢的愛車,緊跟在了他的後麵。

    駕馭著方向盤的女人麵容那樣靚麗嫵媚,可她英銳的眉眼卻在戲謔地露出笑意。

    從上個交通燈起步的轉彎起,她極富爆發力的愛車就一直尾隨其後,用富有技巧的控製力,在斷斷續續地微撞著賀嘉允的車尾,擺明就是在挑釁他。

    那時不時的輕撞,仿佛熱帶叢林裏的危險大貓,在食足餐飽後,百無聊賴地逗弄著手中的獵物,以撥撩它即將崩潰的神經來予以取樂。

    賀嘉允在吳佳佳發起第一波襲擊起就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他還能感覺到,在那輛黑色跑車中,吳佳佳雙眼彌漫戲謔氣息,正在死死地緊鎖著他的身影。

    那雙眼睛帶著執著,帶著獵手對獵物的狂熱,卻唯獨未帶著異性間那所謂的愛情。

    賀嘉允終於忍無可忍。

    他握緊方向盤猛踩刹車,嘩地一聲,尖銳突兀的刹車聲倏地刺破蒼穹,敏捷靈巧的跑車,就這樣便幹淨利落地停在了路邊。

    接著,那輛緊隨其後的黑色轎車同樣一個打擺,在他的後右側停了下來。

    隨後,車門優雅地打開,吳佳佳那張美豔的臉,驀地闖入了他的視野。

    “賀嘉允,過了一個星期,你都沒什麽動靜,對我這麽視若無睹,難道果真像別人說的那樣,男人陽痿了,就會喪失鬥誌?哈哈,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應該下手更狠一點,讓你直接海綿體斷裂。。”吳佳佳滿臉邪笑地嗤笑著說。

    然而受了白眼的賀嘉允依舊好脾氣地翹著唇角,斜飛入鬢的鳳眼不動聲色地半眯著:“這麽著急頂撞我的車,是跟我有多大的仇?你這麽想知道我有沒有陽痿,怎麽不親自試試呢?”

    “聽說你已經答應我老哥去吳家麵談?”吳佳佳象狐狸一樣裝著滿滿壞意的眸子狡黠地轉動著,一抹詭異的流光從中快閃而過,“我還是老樣子,隻要你一天不答應跟我們合作,我就每天都出現在你身邊騷擾你,直到你不堪其擾,無奈答應我為止。”

    說完,她鑽進車門,啟動鑰匙,猛踩油門,眨眼間過後,跑車便風馳電擎地消失在了現場。

    賀嘉允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唇邊的黑暗微笑變得更勝了:“小狐狸,很好,還要繼續鬥下去。那待會見了,看你怎麽逃……”

    夜晚,吳家後花園中不規則多邊形的遊泳池裏,臉寶藍色的池水那樣波光粼粼,瀲灩無比。

    有人正在月光的照射下,在深水區域的池子裏遊泳。

    吳佳佳仿佛海魚一樣迅捷靈動的身影在水中遊動著,不時令波麵泛起一層層皺褶的漣漪。

    她的身體輕盈地躍出水麵,濺起的水花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晶瑩剔透。就在吳佳佳走出遊泳池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驀地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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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頭,順著視線指引的方向望過去,賀嘉允那張帶著魅惑笑意的俊臉,立刻映進了她的眼睛。

    吳佳佳臉上惡作劇的壞笑頓時大勝,她猛然揪住他的手腕,用盡全力一拉,賀嘉允就順著她的意,毫不抵抗地掉入了水裏。

    就像兩人每次碰麵都要火拚一架一樣,從未間斷過的爭鬥,又一次在遊泳池中上演。

    還未意識到危險的吳佳佳以為賀嘉允吃了她的憋,受教訓了。她輕敵地握緊拳頭就向著他的下顎揮了過去,然而,不是善類的賀嘉允已經在她手裏吃過一次虧了,他的小嘉允還為他的輕敵而深受其害,現在的他又怎會這麽輕易就中招。

    隻見,他一把就接住了她的拳頭,臂力一緊,眨眼間就遊到了她的身後,將她的腰身緊緊地鉗製住了。

    受製於人的吳佳佳像極了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狐狸,炸了毛的著急模樣,窘迫之極。

    賀嘉允看著氣息奄奄的吳佳佳在他懷裏亂鬧騰,頓時因她使壞而產生的怒意,一掃而光。

    他在池水忽蕩忽晃的浮動中,好心情地笑了:“小狐狸,求我,就饒你。”

    力氣敵不過男人的吳佳佳立刻繳槍投降了:“我認慫!我認慫!”

    差點被水嗆死的吳佳佳終於被扔麻袋一樣,給丟上了岸。

    賀嘉允放肆地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龍心大悅地湊到她耳邊:“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趴在池邊的吳佳佳惡狠狠地朝著賀嘉允爆起了粗口:“我呸你個丫的!這跟本就應該叫明騷易躲,暗賤難防!你要是閑得腎疼,就死一邊玩蛋去!”

    她話音剛落,賀嘉允帶著煙草味的手指就驀地地抵住了她的下巴,令她精巧的下顎受迫抬了起來。

    他眼中甜膩的笑意倏地被凜冽肆虐的冷漠代替,他用拇指碾弄著她的唇瓣,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距離她的眼睛隻有幾公分,他凝視著她的瞳孔,換上冰冷至極的音調對她說:“我就是要與你糾纏爭鬥,至死方休。”

    被賀嘉允從未有過的冷意駭到,吳佳佳微微皺眉:“死一邊去!還想控製我麽?跟我鬥,好啊,隻要你一天不選擇合作,我就每天纏著你,看誰先投降!”

    賀嘉允不理會她的白眼,噙著捉狹笑意的鳳眼斜挑,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我已經答應你哥了。”

    賀嘉允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慵懶迷離的鳳眼半眯,眼神魅惑的模樣,讓令狐彩頓覺心髒一緊。

    這個大尾巴狼簡直就是個妖孽!此刻,他俊美的側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得棱角分明。

    他將吳佳佳緊緊抱在懷裏,深邃纖長的眼睛,彎起一抹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弧度,邪氣地笑了:“所以,我們以後的爭鬥,要換個報仇的目的了,比如我們該算算你攻擊我要害的那筆賬了。你意下如何?”

    夜晚的冷風吹拂著賀嘉允的碎發,微微的涼意讓吳佳佳稍感不適,她縮著身子往他的懷裏鑽了鑽。她不敢再看賀嘉允的眼睛,他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讓吳佳佳微微有些心虛。要知道,男人的那個地方可是不能輕易碰的,當初自己實在是太魯莽了,現在他是打敗宮天寒的關鍵,給她再大的膽她也不能再傷他了。現在自己無異於騎虎難下,隻能接受他單方麵的報複,卻不能反報複迴去,真是鬱悶呐……

    此刻的吳佳佳不得不裝作一副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擔心他的再度發難。況且,兩人在水池裏鬥了這麽久,真的累了,她乖巧地靠在賀嘉允的懷裏,那副親昵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初生的小獸正在他懷中俯身酣睡著。

    賀嘉允看著她在月光下越發顯得晶瑩剔透的臉頰,頓時,心裏柔成一片。

    她身上犀利倔強的英氣被掩去,令人無法將平日裏的吳佳佳大小姐,與此刻他懷裏的柔順女孩相比。

    賀嘉允看著懷中的女人,眸色一暗,他摸摸她柔軟的發頂,將懷中的女人抱了起來:“夜深了,很冷吧,我送你迴家。”

    聽到這話,吳佳佳不知為何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的感覺油然而生,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宛如急鼓一般,撲騰得很快很快,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她慌亂地將那股莫名的悸動壓下,轉而望向賀嘉允的臉龐時,發現他正仰頭看星星。象牙白的月光將他的臉龐氤氳得那樣夢幻不真實,他憂鬱的神情帶著虔誠,帶著專注。

    吳佳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麽腹黑的賀嘉允竟會露出這麽哀傷的眼神,難道是因為關於他自己是混血狼人的身世嗎……

    不知為何,那一刻的吳佳佳竟覺得自己的心鈍鈍地痛了,是啊,任睡一個平靜地生活了多年的人,要接受自己是狼人的事實,都是不敢想象的,確實會覺得很難以接受吧。

    太過美麗的夜月總是特別容易消逝,因為它的美麗會受到惡魔的垂涎。

    散發著零星光暈的月正孤寂地在夜空中懸掛著,沉悶粘稠的空氣壓迫著人們的唿吸。

    沒有人發現,靜謐清朗的夜空正逐漸變得暗淡,一場蓄勢待發的暴風雨即將醞釀成形。

    下一瞬間,來勢兇猛的瓢潑大雨,倏地酣暢淋漓地下了起來。

    被賀嘉允緊緊橫抱在懷裏的吳佳佳,感受著在雨中他帶給自己的溫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裏滿滿的都是他。這個認識了沒有多長時間,卻一直跟他爭鬥不斷的男人,怎麽可能是特別的呢?吳佳佳連連直搖頭,想要將這個男人拋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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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雨幕中的男女曖昧得那樣深情綣綿,屋內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吳瑾齊和三叔,卻在步步為營地品茶交談,悠閑地對著這兩人指指點點。

    “喂,瑾齊你怎麽看?賀嘉允是要栽在佳佳丫頭手裏的節奏嗎?”老謀深算的三叔以一副過來人的眼光,看好戲地對著雨中二人,笑地老奸巨猾,仿佛他透過此時,就定能看到這兩人不久後的結婚生孩子。想著想著,就自娛自樂地笑了起來。

    別說,吳瑾齊這小子對於擇偶這方麵來說,可真不是她妹妹的對手,吳瑾齊這小子就算有了潭熙熙,可依舊是個可憐的處男。二十多年了,由於他的挑剔,至今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嚐過,自己的把妹真傳,他一點都沒領悟到呢。反觀佳佳這丫頭,小小年紀就憑著一張美豔動人的小臉,交了不知多少男朋友了,隻是一直沒有遇到真愛呢,眼前的賀嘉允就不錯嘛……

    “嗬,您還是愛這麽早就下結論呀。賀嘉允是我們這次戰勝宮天寒的關鍵所在,依我看,佳佳隻是一時俯首做小,等到事情順利了結了,賀嘉允可有他受得了。”吳瑾齊眯了眯眼,覺得對賀嘉允這個男人看不透。他是出生在陰曆九月初九的至純混血狼人,與潭熙熙這個世間僅有的狼人聖女的血相融合,就能製造出令狼人潛力爆發的能量劑。目前,這種實驗還在進行,還需要他們兩人的自願配合。雖然自己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做這個實驗,但是一日不打敗宮天寒,熙熙就始終有被宮天寒覬覦的危險,沒辦法,他隻能出此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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