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為了孩子,她的人會留在他身邊,可是她的心,百分之一萬二會遠走高飛。


    以前餘木夕不愛秦深的時候,秦深無可奈何,最低要求就是她的人留下,可是在她全心全意跟他過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奔向幸福的時候,她突然要抽身離去,隻留一具軀殼,讓他再次迴到聲嘶力竭地唱獨角戲的境地,這怎麽能忍?


    秦深不但不鬆手,反而把門踢上了,將餘木夕翻了個身,背朝後壓在門板上。他雙手捧著餘木夕的臉頰,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木木,我愛你,更信你,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在我心裏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唯獨不能失去你!“


    語氣十分堅決,一如從前他對她說過的所有誓言。


    餘木夕淡漠地勾了勾唇:“說完了?”


    秦深頓時一陣氣悶,心裏懊惱得要死。難得作一把,一不留神居然作過頭了,踩了小祖宗的雷區,這下好,炸了個半死!


    “說不完。”秦深可憐兮兮地搖頭,眨巴著眼睛,滿臉都是“寶寶好委屈”。


    “那你說,我聽著。”餘木夕直視著秦深的目光,笑意淡然,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


    秦深那個氣啊!


    這女人有一項特殊技能,一有點什麽風吹糙動,她就把自己縮迴烏龜殼裏,隔離出一道自認為安全的距離,把他排斥在外。


    秦深知道再說什麽都是白搭,直接摁住後腦勺吻了下去。


    餘木夕本來是沒心情跟秦深親熱的,但他鐵了心要通過身體的通道,打開她心靈的窗戶,那一吻使盡了技巧,撩撥得她唿吸忍不住粗重起來。


    火候一到,秦深就不老實了,在餘木夕還沒緩過神來的當兒,撩起裙子,扯下底褲,長驅直入。


    “唔……”餘木夕難耐地呻。吟出聲,恍然驚覺,這是在辦公室,並且她是靠在門板上的。


    她用力猛推秦深,搖著頭抗拒:“不要!”


    這當口被拒絕,秦深要是還能控製得住自己,那他簡直對不起腦門子上“精神病人”這四個明晃晃的大字。


    他直接把她死死地抵在門板上,掰著腿架起來,環住他的腰,然後雙手托在她臀下,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離開門板。


    少了門板的支撐,餘木夕下意識往後一栽,差點摔下去,嚇得她條件反射地抱住秦深的脖子。秦深勾唇一笑,眼裏閃爍著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就那麽抱著她上下拋擲,前後走動。


    ……


    結束時,餘木夕已經沒力氣去跟秦深生氣了,秦深壓在她身上,齜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皮笑肉不笑地問:“還跟我生氣不?”


    餘木夕白眼一翻,冷哼一聲:“說不原諒,就不原諒!”


    “真的?”秦深眯著眼睛,眸光銳利如刀,刷刷地往餘木夕臉上刮。


    餘木夕輕蔑地撇了撇嘴,艱難地別開頭。


    “很好!”秦深桀桀冷笑,一手抬起她的腿,再次沖了進去,在她的驚唿聲中大力頂了好幾下,陰森森地問,“還生氣不?”


    餘木夕氣得直咬牙,想攥起拳頭捶他,但雙手虛軟,根本握不實。


    秦深挑了挑眉:“很好,有骨氣!”話音未落,又是一陣不遺餘力的耕耘。


    “唔……不要了……”餘木夕有氣無力,眼皮子直往一處黏,但身子卻又敏。感得不像樣,想昏睡過去都做不到。


    秦深低頭,往她胸前的果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打鼻孔裏擠出一聲充滿威脅意味的哼聲:“還生氣麽?”


    “不生了……”餘木夕哭喪著臉哀嚎,“不生了……不要了……”


    秦深這才滿意,咬了咬她的臉頰:“不生氣很好,不要了不行!”


    “秦深!我艸你大爺!”餘木夕拚盡餘力,啞著嗓子喝罵。


    “你先滿足我再說吧!”


    ……


    最後,餘木夕也沒能繼續生氣下去,她敢肯定,要是她堅持跟秦深冷戰,那貨能把她做死在床上。


    一整個下午,餘木夕都是昏昏沉沉的,晚上迴到家,還是渾身酸痛,腿都抬不起來。秦深這次倒是規矩了,餵飯洗澡,沒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那兩個小東西你打算怎麽辦?一直這麽照顧著嗎?”秦深盯著占滿了整張大床的三個小傢夥,那臉黑得能擰出墨水來。


    “不然呢?多多現在可是殘疾人,根本沒辦法照顧孩子。”餘木夕攤了攤手,雖然照顧三個孩子很累,可沒辦法,除了她還有誰能幫錢多多?


    “錢多多殘廢了,任東不還好好的麽?”秦深一臉不痛快,“這動不動的就把孩子推給你,還一下子推兩個,這叫個什麽事兒?”


    “任東忙得跟陀螺似的,平時就經常加班,現在多多受傷住院,他待在醫院的時間就更長了。把孩子交給任東,那也是傭人照顧,還不如我帶著呢。”


    秦深頓時黑了臉,狠狠地瞪一眼小餘兒和小天樂,怨念的眼神就跟讓人挖了祖墳似的。


    “好了,怎麽說也是你幹兒子,你這個當幹爸的,照顧一下怎麽了?”餘木夕撇撇嘴,嫌棄地吐槽,“小氣鬼!”


    ……


    是親媳婦不?


    “晚上怎麽睡?”秦深拉長了一張怨夫臉,雖然臥室裏的床很大,但躺了三個小寶寶,多大的床也嫌擠了。


    “我在這兒陪睡,你去隔壁的次臥睡吧。”餘木夕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趕蒼蠅。


    “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秦深徹底出離憤怒,咬牙切齒地瞪著餘木夕,那眼神恨不得噴出火來。


    ☆、184 不想插足你們的婚姻


    不管秦深怎麽抗議,最終他還是被趕到了次臥,獨守空房,孤枕難眠。


    秦深雖然認為程少峰就是錢越,但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想了一下,決定先確定程少峰的身份再說。


    這一點非常好辦,隻要做個dna鑑定就行了。


    程少峰是住在酒店裏的,隻要花點錢,弄到他的頭髮不難,錢多多那邊就更方便了,病床上衣服上隨便撿一根,隻要保證有毛囊就可以。


    秦深當即吩咐下去,搜集程少峰和錢多多的頭髮,然後讓人送去做dna鑑定。


    這件事餘木夕並不知情,因為程少峰來了江城,她心裏有些膈應,便沒去醫院,隻打了個電話過去,推說自己感冒了,在家休息。


    餘木夕一連三天沒去醫院,直到第四天,估摸著程少峰走了,她才帶著三個孩子去醫院陪錢多多。


    病房裏隻有一個護士在陪著,錢多多的情緒很低落,垂頭喪氣的樣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多多,好點了嗎?”餘木夕懷裏抱著小天樂,背上背著小安然,小餘兒牽著她的衣角,艱難地邁進病房。


    錢多多一看,頓時樂了,“撲哧”一聲,笑得像個漏氣的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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