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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台上,大祭司伊斯帕潘越發的感覺自己和神明之間的心靈聯係越來越緊密。神明一直在迴應他的問題。他花了二十多顆心髒來向神明提問:“這幫自稱來自大明的漢人是不是您的仆人?是不是帶著您對我們的期望而來和我們接觸的。”根據那二十多顆心髒被取出來的時候血液噴射的方向、流量和程度讓大祭司伊斯帕潘越發的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他們就是神的仆人,隻不過他們並不自知而已。大祭司伊斯帕潘和酋長或者國王阿斯科特爾對這個結果都十分的滿意。阿斯科特爾甚至上前親自動手取了兩顆心髒。雖然手有點生,不過人牲在黑曜石的戰斧下被劈開了胸骨後。阿斯科特爾甚至沒用黑曜石匕首,直接上手把心髒拿了出來。阿斯科特爾非常的迷戀這種手上被溫熱的內髒包裹的感覺。以至於他雙手在人牲的胸腔裏麵揉搓了許久才把心髒摘了出來。伊斯帕潘在旁邊用黑曜石匕首把血管悉數割斷。心髒在阿斯科特爾雙手的揉搓下,獻血不斷的噴射出來。坐在鈕承明旁邊的那個豐腴的貴女從喉嚨裏麵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身體在抖動。她竟然在麵對這種血腥場麵的時候高潮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民族啊。


    看著那個不斷扭動自己身體的豐腴的女人,鈕承明按捺住拔刀的衝動。臉上抽搐著雙眼放空。終於在大祭司伊斯帕潘和國王阿斯科特爾產生倦怠以後,這個祭台上的殺戮結束了。幾個人看著他們用手中的獻血在那些長老、貴女的臉上塗抹的時候有點坐不住了。鈕承明微笑著站了起來像伊斯帕潘和阿斯科特爾行了個禮。帶著幾個手下走向懸梯。大祭司伊斯帕潘看著這幾個身著華麗的好像天堂才有的織物製作的衣服大明人,心中還是有點輕視的。他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對獻祭的恐慌?厭惡?不管了,反正招待好他們。如果可以從給他們手裏麵換到這種織物的話,他和國王還有長老們會更加的看上去接近神明!他們喜歡玉石?這點倒是和我們一樣。我看他們的腰帶上都掛著各種小小的玉石。我們這裏可是很大顆的。到時候可送他們一點。還有綠鬆石,好像他們也很喜歡。伊斯帕潘走到了那個豐腴的貴女麵前,她挺起了胸脯示意伊斯帕潘把獻血塗抹到那裏。伊斯帕潘粗糙的手心在那兩顆葡萄上抹過的時候,那個豐腴的貴女又顫抖了。看著從大腿上流淌下的晶瑩剔透的水流,伊斯帕潘笑了。指了指祭台旁邊的石頭小屋。貴女便在女仆的攙扶下走了過去。阿斯科特爾則在和長老們討論著今天那些獻血噴射的形狀和降落的圖案能從中看出些什麽神明的旨意。


    伊斯帕潘一手按住貴女的脖頸,一手拍打這貴女裸露的臀部。那豐腴的臀部在顫抖著,那豐腴的身體在伊斯帕潘的用力鞭撻之下顫抖著發出那滿足的呻吟。直到伊斯帕潘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吟唱變得急促而斷斷續續。最後一聲變調的尖嘯從伊斯帕潘的喉嚨裏麵叫出來的時候,貴女的顫抖也達到了最高峰。伊斯帕潘拍拍那個豐腴的屁股嘟囔了一句:“今晚別走。”然後就轉身走出了石屋參與到阿斯科特爾和長老們的討論中去。而貴女走出石屋的時候,享受著其他貴女嫉妒和好像要殺了她的那種的眼神。心頭充滿了滿足感的晃動著沾滿獻血的巨大贅物毫不掩飾自己屁股上的獻血手印。走向旁邊的懸梯。


    在巨大的石屋中,國王阿斯科特爾宣布開始宴會。在場大概有一百多個阿茲特克的王族、長老、各級祭司和幾百個貴女。而圍繞著的一個空地上一根木樁上捆綁著一個被俘虜了一段時間的地方部落的酋長。他微胖的身體上沒有什麽虐待留下的傷痕。腳下有一柄羽毛製成的斧頭。在大家的嬉笑聲中,一個身上塗抹了各種顏色的戰士頭戴著羽冠手持一柄黑曜石戰斧走進了空地。大祭司伊斯帕潘宣布要給這個酋長一個求生的機會,他隻要能夠在四個戰士的輪番攻擊中活下來就可以開始讓阿茲特克的英雄用弓箭射擊的環節。隻要躲過兩個人的連續射擊就可以獲得重生!他將被釋放!場中頓時響起一片歡唿聲。所有的人都興奮的看著,他們希望看到的並非這個酋長的求生。而是被戰士虐殺的場麵。已經有人開始對神明進行祈禱了。


    魯拉納克已經被用玉米牛肉糊喂養了最少三十天。他身上都出現了贅肉。他知道他接下來要麽求速死要麽努力求生。但是有史以來這個遊戲就沒有一個人贏過,他會是例外麽?部落已經沒了,幾乎所有的成年男性都死在了那個祭台上。而孩子們則在木樁上痛苦的嘶吼了幾天才被砍下腦袋。這一切他都知道。哪怕看不見他也能聽得見。他心中的怒火並沒有摧毀他。他在積蓄力量,他每天都會用束縛他的青銅鎖鏈來鍛煉自己的力量。他必須盡可能的恢複到自己的顛覆狀態。那個米舒卡戰士入場了,手中的黑曜石戰斧閃著寒光。而他手中隻有一根木棍,上麵綁著羽毛被修剪成了斧頭的模樣。但是他還有一個武器,那就是腰間的青銅鎖鏈。為了場麵好看,那條鎖鏈大概是十二尺的樣子。他隻要控製好距離就可以把這條沾滿了獻血的青銅鎖鏈纏繞到那個戰士的脖頸上。讓他嚐嚐死亡的味道。


    米舒卡戰士進場的時候對著國王和大祭司的方向行禮,然後舉起手中沾滿了陳年黑色血跡的黑曜石戰斧連連揮動著。他根本沒把對手放在眼裏麵,他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多的給對手造成傷害。他看著對方手裏麵握著沾滿了羽毛的木棍向著他唿喊著什麽話。他根本沒在在乎的。他衝上前去準備先給對方的身上切割出一點傷口來讓場上正在晚餐的大人們開心開心。沒想到對方還是滿靈活的。幾下都沒有砍到對方,多多少少有點遺憾。不好玩呢。他慢慢的繼續接近對手,手裏麵的戰斧準備著在這個人牲身上製造出第一個傷口。他聽到了祭司們的唿喝聲音,他知道祭司們不開心了。他衝了上去,魯拉納克都一麵大喊著一麵向後退。突然戰士看到人牲後麵就是木樁了就加速向前整個人撲了上去。魯拉納克在後退的時候就一個踉蹌就向後跌倒了。這時候米舒卡戰士是整個人在空中的。而魯拉納克的位置卻在戰士下麵,他舉起了手中的羽毛戰斧。也就是那根沾滿羽毛的木棍直直的舉了起來,輕而易舉的插進了米舒卡戰士的眼窩。連著木棍上的羽毛都捅了進去。米舒卡戰士連身影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被木棍搗碎了腦組織。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而魯拉納克鬆開手,撿起了米舒卡戰士掉落在地上的黑曜石戰斧。


    魯拉納克並沒有叫喊,他一手拉著青銅鎖鏈一手提著手中的黑曜石戰斧。兩眼緊緊的盯著大祭司和國王所坐的方向。鈕承明和兩個主簿相視一眼,眼中亮起欣賞的目光。可惜,這個家夥還是得死。後麵還有三個米舒卡戰士呢。國王並沒有生氣,大祭司更是有點興奮。場外觀戰的大多數人都興奮莫名。很久看見這種場麵了!反殺在所有的人牲獻祭曆史上是很少見的。他們大喊著叫第二個米舒卡戰士進場。第二個米舒卡戰士和第一個米舒卡戰士幾乎一樣的裝束。不過他手中是兩柄長短不一的黑曜石匕首。他身形更加的消瘦精壯。他眼光兇狠,步伐輕盈。他都沒有理會場外的喧囂,兩眼死死的盯著這個人牲。魯拉納克知道這是個強敵,他沒有亂動。雙眼盯著這個戰士,隨著他的腳步緩慢的轉身。整理這手中的青銅鎖鏈。而這個戰士並沒有馬上發起攻擊,他在尋找這個人牲的破綻。魯拉納克在轉了幾圈以後,左手鬆開糾結在一起的青銅鎖鏈。他剛剛開始抖動鎖鏈試圖拉開鎖鏈的時候。戰士動了!


    “他要死了。”於博文有點興奮的說了一聲。


    “不一定。”蕭國山剛剛說完,魯拉納克的青銅鎖鏈就繞上了米舒卡戰士的手腕。米舒卡戰士雙眼大睜,剛想後退。魯拉納克手中的戰斧就把他的喉嚨切開了。同時,魯拉納克把鎖鏈鬆開。一腳把米舒卡戰士的屍體踢了出去。一路的獻血噴灑,場外一片喧嘩。鈕承明甚至看到了好幾個人興奮的眼神。


    國王阿斯科特爾站了起來,大聲的唿喝另外兩名米舒卡戰士進來。他們如果無法殺死魯拉納克,就要冉給他進入到弓箭射殺的環節了。那就是魯拉納克還能再活一天。明天在球場上,他可以逃跑。在進入叢林之前,兩個射手如果無法射殺魯拉納克,他就能活下來了。兩個米舒卡戰士,一個手持黑曜石的鋸齒長劍,一個手持一端捆綁著火山岩石的石錘。那個火山岩石上充滿了各種氣泡。堅硬的結構讓它好像一把巨大的火成岩刷頭。哪怕是沒有砸到,掛到身上也會帶走大片的血肉。魯拉納克這時候撿起一把匕首放在身邊,一手拿著戰斧一手拿著另外一把比較長的匕首退到了木樁旁邊。兩個米舒卡戰士一進場就向著魯拉納克衝去,那個舉著石錘的大個子率先發難。一錘就朝魯拉納克的頭頂唿了下去。另外一個也在衝向魯拉納克。魯拉納克這時候冷靜的有點令人詫異,他往鏈接捆綁他的青銅鎖鏈的那根木柱後麵一閃。石錘落空,黑曜石長劍一個突刺就向他刺了過來。他還是抖動青銅鎖鏈想要去纏繞黑曜石長劍。戰士一看不能硬碰硬啊。長劍的劍刃會碎裂的。就向後退了兩步。這時候拿石錘的戰士剛剛把石錘舉過頭頂。魯拉納克把手中的黑曜石匕首直接扔了過去。一下子紮到了戰士的心口。長劍戰士一愣神,魯拉納克蹲下拿起放在腳邊的匕首又投擲了過去。長劍手隔開匕首上前打算結果魯拉納克。這時候青銅鎖鏈正在地下呢。魯拉納克一拉青銅鎖鏈,長劍戰士就一個踉蹌。等到場外的人看清楚的時候,那個青銅鎖鏈已經纏繞在了長劍戰士的脖子上。米舒卡戰士持有長劍的手已經被砍了下來。魯拉納克怒吼著拉緊青銅鎖鏈,隻聽到卡巴一聲。失去有利手的長劍手的腦袋就垂了下來。場外卻並沒有因為他的成功反殺而惱羞成怒。更多的人在歡唿。有幾個人站起來向國王請求明天做弓手。原來他們都是在屠殺魯拉納克部落時候失去戰士的家人。他們需要為自己的家人報仇。鈕承明看著這場麵心裏麵一陣陣的惡心,一行人基本沒有什麽胃口。大明人並不習慣在吃飯的時候看殺人遊戲。


    塔讀@ 宴會最後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的慘叫聲中結束的。幸虧鈕承明和兩個主簿早早的告退迴到了居所。否則一定會發瘋的。鈕承明留了暗哨就讓所有人早早的休息了。不出意外,兩個時辰以後會有異常血戰。而今晚的祭祀夜,幾乎全城都在狂歡。大量的酒被消耗掉。絕大多數的人都會理所當然的陷入醉酒狀態之中。燈光慢慢的黯淡下來,隻有路旁的燒架中的木材還在將最後的那點熱量和光亮燃燒殆盡。路旁到處是喝醉了酒直接躺倒的人們。還有些還在角落裏麵苟合後身體交疊在一起相互醉倒。而國王和大祭司、長老們的狂歡也以絕大多數人醉倒而結束了。貴女們服侍著各位上位休息,而原本應該負責警戒的戰士大多也醉倒了。今天是每個月一次的大祭祀日。今天大祭司和神明的溝通非常的有效。據說神明對祭司有指示。過幾日就會告示全城的。


    夜慢慢的深了,漆黑的夜晚中特斯科科湖好像一隻嗜人巨獸的血盆大口。在湖邊的蘆葦蕩裏麵,一隻隻的皮筏靜靜的呆在那裏。原住民戰士在身上塗抹了驅蚊草和薄荷葉的混合汁液讓成群的蚊子無從下口而隻能焦急的在戰士們的頭頂盤旋。而大明的那些戰兵身上也塗抹了類似後世清涼油之類的藥物來驅蚊。有些還在鎧甲的接口轉彎出塗抹了大蒜汁液。沒辦法,現實條件下的野外蚊蟲實在太過可怕。不一會兒,一對對的艾草堆就被點燃了。不一會兒煙霧開始繚繞在蘆葦蕩中。蚊蟲隻能散開去到別處覓食。所幸這樣的狀況不用維持太久。在城中的通道邊,一盞白色的燈亮起又熄滅再亮起。行動信號!而特斯科科湖的蘆葦蕩中往空中爆發出十二顆的煙花。在漆黑的夜空曝出一朵朵金色的花朵。瞬間,特斯科科湖中便出現了無數的皮筏向著特諾奇蒂特蘭劃去。而那八條通道上也先後出現了聯軍的身影,所有的戰士的上半身都發出了黃色的熒光。這是大明人給原住民戰士穿上的防割裂背心上塗抹的熒光劑在發亮。這樣很輕易的就分清了是敵是友。


    鈕承明帶上了笠形盔,掛上了鬼麵甲。在鬼麵甲上也塗抹了一個手掌的熒光劑圖案。率領著勇敢的擲彈兵向著王宮出發。一路上看到的男男女女也不管不顧。除了醒著的一律格殺外幾乎沒有停下,在外圍的聯軍還在通道上湖麵上迅速接近特諾奇蒂特蘭的時候。鈕承明看見了王宮,一行人以猛虎搏兔的姿態直插王宮。王宮門前的侍衛竟然沒有喝阻他們,近前一看竟然大多數都斜靠著宮牆睡著了。鈕承明做了個手勢,幾十人上前隔斷了他們的喉嚨。王宮的門是關著的,蕭國山讓手下用一節一節的構件組合起來的長杆把自己推上了宮牆。這是石頭建成的很高大。差一點四十五尺的長杆就不夠用了。還好在最後蕭國山一個虎跳雙手拉住了宮牆的上沿爬了上去。用隨身帶的繩梯放了下去。隊員們魚貫而上,上來一個到旁邊放一個繩梯。知道宮牆上出現了十個繩梯。所有人都進入王宮以後,他們把宮門的機括破壞,宮門被直直的打開後就往裏麵深入。一路上遇到活著的不論身份男女一律格殺。直到國王和大祭司以及各位長老休息的地方時候,終於有成隊的阿茲特克戰士發現了他們。兩邊都沒有過多廢話,直接就幹了起來。


    “擲彈兵!擲彈兵!奮勇向前!”在擲彈兵高唿口號衝向米舒卡戰士們的隊列。那些舉著黑曜石長劍身穿藤甲頭戴羽冠的戰士完全不堪一擊。在擲彈兵斧頭下大半被砍開了頭顱,剩下的不是軀幹被利斧破甲就是手中長劍被砍斷後一腳蹬出去老遠。第一,體型上的差距是目視可及的差了最少兩個號碼。第二,手中武器的差距好像大人欺負小孩而一樣。黑曜石長劍和精鋼利斧對上幾乎全都是直接斷裂的下場。第三,米舒卡戰士身上的藤甲在擲彈兵手中重達十二斤。這裏強調一點,古代冷兵器大多沒有想象中那麽重。這個份量揮舞起來後現代用鋼鐵衝壓出來的頭盔也是要被砸變形的。別說是古代的甲胄了。打中頭盔基本就是顱骨碎裂,打中軀幹基本上肋骨必須幹斷三五根外加髒器破裂是跑不了的。幾乎是碾壓式的一邊倒的戰鬥。一個衝鋒就讓王宮衛士躺到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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