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張璟睡不著。一方麵本身身體異於常人,十歲的身體能爆發出虎狼之力。一直收著。另一方麵是被激活前世記憶,曉得了前因後果。信息量太大,有點扛不住。最頭疼的是身體裏麵有個軍事基地。這有點扯是吧,我也覺得。不過這樣多好玩兒啊!


    張璟一閉眼進了基地,基地在正常運作。這很重要,這是他在大明的生存的強有力保障。基地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爆炸,所有的一切都還是在張璟離開的那瞬間。而那個空間試驗無疾而終。也沒有造成什麽傷害。而基地的雷達在那個瞬間發現了整個基地失去了和外界溝通的能力,同時有幾家飛機從雷達是上去了蹤影。張世明當即以為是有敵人入侵,馬上進入了緊急狀態。結果忙亂了一陣發現基地處於有一個巨大的球狀空間中。上到五百公裏的電離層,下到海底。一個直徑一千公裏近乎圓形的包含基地島的海域都在這個空間裏麵。


    基地的位於一個占地大約兩萬平方公裏的島上。這個基地包含煤鐵綜合體、儲量超過億噸的磁鐵礦和低硫煤礦、日產千噸的油田、配套煉油廠、化工廠、通用機械廠、自動化儀表廠、被服廠、綜合軍工基地、養豬場、奶牛場、肉聯廠、蔬菜基地、占地兩千平方公裏的牧場、後勤保障綜合樓、有四個兩千兆瓦反應堆的核聚變發電廠、配備地下油庫和地下機庫的軍用機場、有二十萬噸泊位和配套油庫的碼頭、有二十萬噸幹船塢和配套碼頭的船廠、火箭發射場,甚至還有一個射電望遠鏡。基地從地麵到海底四通八達,海床上還有兩個秘密的進出口和水下船塢。


    張璟和張世明的見麵那麽的順理成章那麽的簡單迅速。張世明一看到他就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已經這麽大了,突然的出現在控製室裏麵也沒有讓他和成銘忠有任何的驚嚇。畢竟整個基地都在張璟身體裏麵。他們對張璟有這天然的親切感和莫名的忠誠度。張璟一開始也不好意思對張世明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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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璟看著基地少校副官成銘忠手裏的平板問道:“基地一共多少人口?其中工人一共多少?軍人有多少?其中戰鬥人員有多少?”


    成銘忠迴答:“五十萬不到一點。島上都是軍編,幾乎所有工人都接受過軍事訓練。工人數量在八萬人。後勤人員五萬。戰鬥人員有四萬名陸軍,兩萬名海軍和一萬名空軍。家屬差不多三十萬人目前電力供應正常。能源充足。”


    張璟:“我需要肉食畜類、禽類、高產農作物的種子、高熱量的軍糧。需要軍工幫我設計遠射冷兵器以及鋼製鎧甲。我給你製式圖樣,請他們在這個基礎上改進就好。”


    “是!”成銘忠是個純粹的職業軍人。執行力非常之強。從這點也看得出這些軍人的高素質。


    張璟轉身看向站在控製台前一言不發的張世明:“父親。”張世明身子抖了一下。緩緩轉過來看著張璟,眼中飽含複雜的感情。張璟繼續說道:“我們去看看母親好嗎?”張世明點點頭和張璟一起去往基地醫院。


    一路上兩人沒什麽話,主要是張世明作為有一個無產階級唯物論者還沒有對基地變化這無法解釋的現實有個清醒的認知。而張璟更加尷尬,他跟這對夫妻都沒見過。對他來說基本上就是生理上的父母。但是基地已經和他融合到了一起。張璟沒有能力獨自運作這個基地,於公於私都必須要安撫兩個人的情緒。同時也讓自己心裏麵不要有什麽遺憾。這也算是張璟的因果。必須麵對無法迴避。


    基地轉運車都是純電動力自動駕駛,安靜穩定。一路上兩人也沒啥對話。張璟的身體還是個小孩子。有時候還是會有兒童行為的慣性。喜怒形於色,情緒波動大等等。但是麵對這個父親,張璟也是尷尬癌晚期,分分鍾社死的節奏。


    因為要為島上五十萬軍民服務,所以基地醫院是個大型綜合性醫院。另外大多數生產廠裏麵都有二十四小時的醫務所。部隊裏麵的醫療係統本就自成體係。加上各種最高級的醫療器材。比地方上的醫院高級了不是一點點。張璟的基地母親陶斯詠住的是單間,裏麵有護士二十四小時隨護。陶斯詠身體沒啥問題,就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不過現在精神狀態不錯,起碼現在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張璟。


    “斯詠,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采血做個dna親子鑒定吧。”張世明對著妻子陶斯詠說道。


    “不需要,這就是我的兒子,我知道。我感覺得出。”陶斯詠眼含熱淚緊緊抱著張璟,好像怕他會消失一樣。


    扣扣


    張璟輕輕的安撫著母親的情緒:“父親、母親。我來解釋一下吧。所有一切應該是源於基地中空間實驗室進行的實驗,這點父親應該清楚。在我的記憶裏麵。我出生的時候整個基地是被空間實驗室動力艙中的神秘爆炸直接傳送了出去。但是現在看來基地好像沒有收到過什麽爆炸。目前整個島都處在一個和外界隔絕的空間。不過這個空間很大。有足夠的空域和水域。具體的還請父親派人勘查。我當時醒過來後在一個好像明朝的年代,身份是大明武將張玉的庶子。也就是妾生子。不過家裏嫡母和生母是一起長大一起嫁到張家的。感情很好。我在大明燕王的王府裏麵給世子朱高熾做伴讀。在世子冊封儀式上被雷擊恢複了記憶。而且發現我可以自由進出基地。我就迴來找父親母親見麵。十年了,可是我的記憶剛剛恢複,所以好像才分開。我很難解釋這種情況。不過我想父親參加過那個空間實驗。多少應該會有點頭緒吧。”


    張世明開口說道:“我估計應該是空間擾動造成的,類似上世紀著名的費城實驗。不過我們沒有任何傷亡。除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迴去,其他都好。”


    陶斯詠沒看老公,兩眼緊緊盯著張璟:“雖然你一下子打了十歲,說話還像個成年人。但是我感覺的出,你就是我的孩子。老天剝奪了我看著你長大的權力,別再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了!”說完眼淚刷刷的就往下掉。


    張璟畢竟是個孩子。看到母親哭,當下情緒就被帶動起來。上前一步再次抱著陶斯詠就一起哭了起來。而張世明也紅著眼眶上前摟住了母子兩個。情緒這個東西宣泄出來就好了。等情緒放鬆下來的時候,一家人基本上就都釋懷了。


    張世明對著張璟說道:“你怎麽打算?”


    張璟:“我要搞清楚兩邊的時間流速,然後製訂一個兩邊的形成表。要麽流速一樣,好計算。要麽流速可以控製。我可以有調整。另外我想看看能否帶著活物兩邊炮。如果我可以帶人我傾向於去那裏占領澳洲進軍美洲。並在適當的時候搞掉女真和日本。”


    張世明:“先探測一下,然後在決定怎麽做。對於我們來說,占領澳洲和進軍美洲比和朱明逐鹿中原更有吸引力。基地內本來就是軍事化管理。管理層口徑統一就好辦事情。這部分我來負責。我是基地軍事主官加政委。我可以說了算的。”


    張璟:“讓成副官幫我準備些小牲口和土豆、玉米等高產農作物的種子,我帶迴去看看。如果活性不受影響就最好。下次過來,我找個死囚帶過來。如果不死就嚐試再帶人過去。還要實驗臨界點、上限之類的數據。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搞定的。可惜這裏是封閉的,不然帶點古董過來很快就可以富可敵國了。”


    陶斯詠:“我還是不太習慣你這個小人兒一副大人的模樣說話的樣子。不過我家張璟倒是很有能力的感覺。”


    張璟:“在那裏,家裏都叫我璟官兒。你們也可以這麽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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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斯詠:“璟官兒,這名字真好聽。你也被再叫我們父親母親了。感覺好生疏。叫爸爸媽媽不好麽?”


    張璟:“媽媽誤會了,在那裏平時都是叫母親大人、父親大人的。哈哈哈哈。習慣了,習慣了。”


    張世明:“好了,你們先聊會兒。我去準備下。”


    張世明一走,就留下了母子兩個。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兩人已經過了不應期。陶斯詠母性大發作,起身拉著張璟一起吃食堂菜。張璟在明朝很多東西都吃不到。不過畢竟是古代,食材新鮮沒說的。而且沒汙染沒添加劑。不過因為沒有味精這種逆天的存在讓普通的家常菜的味道落了下風。當然官宦人家的廚房裏麵常年有高湯這種神奇的中華料理的純在。所以口感上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不過普通百姓就差的多了。畢竟沒有那麽多的稻米和肉食以及副食品的供應。普通人家吃的還是很寒酸的。因為油脂攝入相對比較少,飯量都巨大。這種情況實際上直到近現代都是很普遍的。


    張璟是個十歲的孩子,正在開始要抽條的年紀。吃起來那個兇猛,把陶斯詠看的心疼無比。給成副官打電話,讓準備各種調料。張璟嘴裏塞滿了獅子頭鼓鼓囊囊的說道:“老幹媽辣三丁!老幹媽牛肉醬!各種辣椒醬都帶點!”吃飽喝足了歉意的對陶斯詠說道:“媽媽,家裏也算是官宦人家,吃的都不錯。就是沒有辣椒。想吃土豆絲、靠玉米啊。”陶斯詠:“就算活物不能帶,每次來都帶點烤好的玉米總可以的。”


    說著成副官的消息來了,軍工的設計方案出來了。張璟打開平板一看,腦洞開的還是很大的。弩就用部隊裝備的直接用。基地的軍工廠做這個幾乎沒有難度。不用那麽多複合材料。直接彈性鋼就可以。


    弓就給出了好幾個版本。如果大明弓的庫存夠多就先用。主要是批量生產精鋼箭鏃。用計算機模擬出來的幾個最優化的箭鏃外形就可以。反正主要就是破甲和殺傷兩種效果即可。複合塑料的箭杆和箭羽大量生產可以取代大明的手工生產。這樣成本可以低很多。


    火器暫時就先優化一下火藥配比和提供顆粒化的最優工藝。冷兵器方麵,這裏用好鋼直接軋製出來以後用熱處理硬化刃口以後基本上在大明可以秒殺絕大多數的神兵利器。暫時先不鋪開,把張玉的隨扈親兵先裝備起來。王府親兵暫時先看看。


    鎧甲的話軍工本身就有很多明鎧的圖紙樣板,提供精鋼甲片取代大明的鍛打的甲片。然後用柔性鋼絲繩取代束甲絲絛。而且現代極其生產鏈甲的速度成本都是大明無法企及的。另外軍工還設計了複合塑料的馬鎧。有個方案給馬腿做了脫卸式的保護。可以防鉤鐮槍。甚至有個保護馬屁股的複合馬鎧的方案,說是給夜不收裝備的。可以有效的在逃跑的時候保護脆弱的馬屁股。


    張璟對此很滿意,讓陶斯詠迴病房休息。就去了基地主控樓。他想見見那位空間實驗室的負責人。人稱屠工的屠紅洪濤現在完全處於興奮狀態。在這種環境中所有的樣本的都有意義。屠工讓除了控製室的技術人員之外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收集各種樣本。張世明找到他表示要談談時,他還不耐煩的說:“隻有十分鍾。”然後看著張世明。。張世明也不囉嗦,一把把屠洪濤拉出了實驗室。找了個會議室帶著張璟進去就鎖了門,甚至還打開了電子屏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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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情況這麽謹慎?這是哪家的小孩兒?”屠洪濤因為被打斷了工作而有點不耐煩。


    “這是我兒子!從我們的時間線上算他前天才出生。”


    “你兒子?才出生兩天?我們的時間線?什麽情況?”多年的空間科學領域的浸淫和基地內的空間實驗室負責人的身份讓屠洪濤對張世明話裏傳達的意思非常的敏感,馬上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張璟:“父親,我來說吧。屠工你好,我叫張璟。生理年齡十歲。這條時間線上的前天我出生了。想必你也知道,空間實驗的失敗給基地造成了一些未知的影響。那個時候我就從在這裏穿越到了一個年代在大明的宇宙中。”張璟不緊不慢的說了起來。


    而屠工安靜的聽完了所有的描述,開始提問:“你說的腦袋裏麵多了一部分記憶,你認為是你前世的記憶?而你是在2038年去世的,那是一條時間線。基地空間實驗失敗是2088年的八月,這是第二條時間線。你出生在大明洪武十八年,應該是公元1385年。而你在那裏生活到了十歲,因為在燕王世子的冊封儀式上被雷劈而記起來第一條時間的記憶,同時也知曉了第二條時間線。而你是怎麽迴到這第二條時間線的呢?需要什麽外界的支撐?”


    到底是專業的,很輕鬆的就理順了張世明和陶斯詠到現在都頭疼的狀況。而怎麽迴來的,張璟不打算告訴屠工。太過驚詫,而且對方是一個唯物主義無神論者,科學家,工程師。很難去解釋那些神怪陰間啥的。


    張璟說道:“我用想的就可以,就先我現在可以隨時迴去第三條時間線。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搞清楚兩條時間線之間的流速以及我穿越的限製。第一條時間線我嚐試過,無法穿越。目前還沒有辦法,可能是在第一條時間線中我是自然死亡的。所以被屏蔽了。我是這麽理解的。”


    屠工:“你做的很對!必須要清楚的掌握兩邊的時間流速。還有空間穿越能力的極限是多少都要了解清楚。這部分,我會給你一張清單。你按照上麵一項項的測試。務必要把情況莫清楚。我們所在的空間能維持這樣的狀態多久沒人知道。實際上這所謂第二條時間線正在空間實驗失敗後就應該斷了。我們可能是住在空間實驗失敗以後產生的虛數空間內。這是我目前的知識水平唯一能夠給出的解釋。如果我們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在第三條時間線穩定下來。”


    張璟當然不會告訴屠工,他可以隨意在兩邊來迴穿越是因為基地和他融為一體。他可以選擇在任何地方把基地放到現實。也可以隨時把基地收迴。好像身體裏麵有個巨大的空間一樣。不過屠工說的時間流速,物質流通的極限等等都需要有個清晰的了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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