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金頭揭諦的反應很快,第一時間爆發神通,將銀頭救走。


    周信也沒有追。


    他的頭疼磬,可不是一次性傷害,而是持續傷害,銀頭哪怕迴到周營,也會繼續頭疼。


    “迴城。”先天不在,聖人又不好意思下場,薑子牙隻好高掛免戰牌。


    “啊,頭疼死我了。”銀頭這邊,此時已經迴到周營,但是他的頭疼並沒有恢複,腦海似乎出現了一根棍子,要將腦子攪得天昏地暗。


    “銀頭,到底發生了什麽?”金頭自然不會看著銀頭吃苦,當即詢問細節。


    “你們要小心周信……”忍著劇痛,銀頭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並提醒金頭小心。


    至於旁邊的薑子牙,此時則陷入沉默。


    他不禁思考,幸好闡教沒有派人來,不然這一次吃苦的,就是闡教了。


    但是仔細一想,闡教已經派不出人了。


    “銀頭,你好好休息,我們思考對策。”明白周信的手段之後,金頭揭諦也沒有辦法,隻得看向薑子牙。


    “要不我們問一問聖人?”薑子牙才不願意當出頭鳥,反正痛的又不是他。


    隻有銀頭揭諦,一直在呻吟,痛到無法。


    “丞相,紂軍又有人來叫陣。”第二天一早,通報官立即通告,讓薑子牙拿主意。


    “誰去見陣走一遭?”環顧左右,薑子牙看向金頭揭諦,希望金頭揭諦出戰。


    “好,我去走一遭。”金頭揭諦實力在銀頭揭諦之上,他決定親自去會一會。


    別人不知道,金頭揭諦心裏清楚,不管是接引道人,還是準提道人,都藏在暗處,觀察著戰場的一舉一動,這個時候必須好好表現。


    聖人在,意味著他們不會死掉,所以隻管作死就行。


    無非如銀頭揭諦一般,吃點苦頭。


    不過金頭揭諦還是非常小心,畢竟敵人手段太玄奧,必須得防著。


    帶著大軍出城,金頭揭諦遠遠看著一人,此人挽雙抓髻,穿淡黃服,麵如滿月,三綹長髯。


    赫然是呂嶽另一個弟子——李奇。


    “鼠輩,爾是何人,怎麽敢使用左道邪術折磨我同門?


    現在我同門頭疼難耐,可是你所為?”指著李奇,金頭揭諦大聲嗬斥。


    “非也……先前出手之人,並不是我,而是我道兄周信。


    吾乃呂嶽門徒李奇。”李奇表現得非常有禮貌,含笑看著金頭揭諦,思考如何處置對方。


    先前一戰,周信名聲大噪,這一次,李奇自然得拿出點真本事。


    “都是一幫左道邪人,看吾今日將你們超度!”一步升空,金頭揭諦當即出手,對著李奇殺去。


    金頭揭諦是大羅金仙,李奇不過是太乙金仙,大家相差一個境界。


    且金頭揭諦修煉了肉身神通,幾乎壓著李奇打。


    “該死,這光頭實力怎麽這麽恐怖?


    難道李奇今日要丟臉了麽?”又一次被擊飛,李奇不再藏私,抬手一揮,掌心浮現出一幡,對木吒連搖數搖。


    這一搖,李奇渾身綠光,兇神惡煞,威壓升騰,睥睨無雙。


    “不好!”看到李奇手中的法寶,金頭揭諦下意識覺得不妙,身體不自覺打個寒顫。


    後退幾步,金頭揭諦當即使用神通,提升自己的防禦能力。


    可就是如此,金頭揭諦依舊覺得渾身難受,五髒六腑,更是如同被火燒一般。


    “怎麽,你的肉身不是非常強大麽?我們繼續戰鬥。”李奇剛才的法寶,名為發躁幡,可搖動使敵人病入膏肓。


    金頭揭諦看似沒事,其實已經百病纏身。


    而且因為李奇的原因,威力被無限放大,哪怕是金頭揭諦,也奈何不得。


    “趕緊救人。”在李奇取出發躁幡的瞬間,薑子牙已經意識到不妙,當即讓金頭揭諦迴來。


    表情雖然著急,但是薑子牙手上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催促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摩訶揭諦三人。


    波羅揭諦反應很快,第一時間衝出,將金頭揭諦救迴。


    “啊,我難受啊。”迴到周營,金頭揭諦解開袍子,跟著跌倒在地,口噴白沫,身似炭火,時不時抽搐一下,看的大家頭皮發麻。


    “到底發生了什麽?”看向旁邊的掠陣官,薑子牙趕緊詢問。


    “丞相,剛開始時,金頭仙長都壓著李奇打,但是隨著李奇取出一幡,對著金頭仙長揮動幾次,就成這樣了……”掠陣官沒敢隱瞞,當即將細節說了一遍。


    “該死,這到底是什麽法寶,怎會如此恐怖?


    波羅道友,如今看來,隻有請求聖人出手了。”扭頭看向波羅揭諦,薑子牙希望波羅揭諦去請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


    “實在不行,就去找彌勒師兄。


    可是這段時間,彌勒師兄突然閉關,且找不到閉關之地……算了,還是去找聖人吧。”碰頭商量,波羅揭諦提議去找彌勒,但是很快被否定。


    很簡單,彌勒已經被葉祟仁帶走,他們根本找不到。


    沒有辦法,波羅揭諦隻能求助接引道人。


    “侯爺,幸不辱命。”與周營這邊不同,蘇護這裏一片祥和。


    戰鬥就是如此,隻要打勝仗,氣勢就恐怖。


    “道兄,今天會戰之人是誰?”蘇護非常開心,舉杯慶賀。


    “應該是西方教之人,第一個是銀頭揭諦,今天是金頭揭諦。


    下一次,可能是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摩訶揭諦三人中的一人。”這一次交戰,李奇已經把對手的情況摸清楚了。


    “不錯,你和周信,都表現不錯。


    但是不可驕傲,五方揭諦,實力不簡單,每一個都是大羅金仙,你之所以取勝,乃是依靠法幡。


    你們若是對戰,小心一些。”對於弟子表現,呂嶽非常滿意。


    畢竟弟子長臉,就是給自己長臉。


    可呂嶽並沒有驕傲,而是看出了大家的不足。


    一旦他們的法寶被克製,問題就大了。


    “仙長說的是,按照薑尚尿性,打不過必然求助玄門,大家還是小心一些。”得知西方教出手,蘇全忠愣了一下,忍不住開口。


    “你是何人?”呂嶽教訓弟子,那是呂嶽的身份在那裏擺著,蘇全忠插嘴,就不禮貌了。


    在周信看來,蘇全忠這是不知天高地厚。


    “道兄莫怪,是犬子唐突了。”看到周信不爽,蘇護趕緊嗬斥蘇全忠。


    “侯爺哪裏話,參與大戰,自當分析各種情況,不知道小侯爺什麽時候露一手,讓我們瞧一瞧。”不等蘇全忠說話,周信再次懟了迴去。


    修道之人,講究順心意。


    一個不知道哪裏出現的小侯爺,他們並不放在眼裏。


    “仙長說笑了,我一個凡夫俗子,怎敢在仙長麵前獻醜。”抱拳後退,蘇全忠搖頭,示意自己不敢。


    “好了,你們好歹是修煉之人,怎麽為難小侯爺。


    小侯爺莫怪……來,一起飲一杯,老道同時做歌一曲。”端起酒杯,呂嶽當即打圓場。


    “不負玄門訣,功夫修煉來。


    爐中分好歹,火內辨三才。


    陰陽定左右,符印最奇哉。


    仙人逢此術,難免殺身災。”


    “真雞毛能裝。”聽著呂嶽做歌,蘇全忠表示無語。


    在蘇全忠眼裏,呂嶽根本算不上什麽強者。


    在紅塵弑神軍麵前,根本不夠看。


    蘇全忠哪裏知道,他看到那些人族強者,全他喵是混元金仙啊,加上筋、骨的修煉,自然可以免疫。


    但是一般修煉者,哪裏有這種手段。


    “師尊,我們兩戰皆勝,但是一個都沒有擒拿迴來,弟子汗顏啊。”聽完呂嶽的歌,周信表示汗顏。


    “師尊,弟子剛才聽你做歌,可見胸有成竹,各種妙處,溢表於詞,還請師尊明示。”諂媚看向呂嶽,李奇讓呂嶽解惑。


    “我們的修煉與其他不同,並不需要衝殺,隻需要略展玄奧,自然叫他絕命,何必動刀劍?


    朱天麟,明日你繼續去叫陣,等為師煉製秘寶。


    不用張弓隻箭,六七日之內,西岐一郡生靈盡皆死絕。爾等速速奏凱迴兵,不負我下山一遭。”微微一笑,呂嶽心中已經有了辦法。


    “好家夥,這狗幣好重的殺意。”聽到呂嶽的話,蘇全忠身軀顫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呂嶽幾眼。


    在蘇全忠看來,西岐的百姓也是人族。


    他們不知道其中陰謀,被蒙蔽是正常的,用得著全部斬殺麽?


    不過轉念一想,蘇全忠又釋懷了,有葉祟仁在,自然不會看著西岐的百姓送死。


    “弟子領命。”周信、李奇取勝,朱天麟也想建功立業,不由得摩拳擦掌。


    應該是周信、李奇的手段太過嚇人,第二日朱天麟出戰,薑子牙一方根本不敢迎戰,隻得高掛免戰牌。


    對於這種情況,蘇全忠也不著急,畢竟他的任務就是推動封神量劫,然後保護好蘇護就可以了。


    倒是呂嶽,一直在忙碌,顯然在憋大招。


    與此同時,摩訶揭諦也將消息傳了迴去。


    但是接引道人、準提道人沒有親自出手,而是找到元始天尊,讓元始天尊一起出手。


    接引道人、準提道人已經看出來了,闡教這是讓他西方教弟子送死,這種賠本的買賣,接引道人、準提道人可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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