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洋久和山口紗織迴到了東京。


    這天夜晚還在距離我不到100米的,城市商業街的一個餐廳用很奢侈的晚餐。


    他們迴來這裏兩個多月了。巨艦通過瞬間空間轉移,直接進入了東京附近的一個海濱軍港。


    隻是這個軍港在山體裏麵,普通的艦船不通過那個洞口,是不會發現這裏的巨大山洞裏停著軍艦的。


    他們是為了不讓聯盟的人發現,在做金屬材料的運送。


    兩萬噸的金屬材料,需要一點時間的轉運和裝船過程。


    而時間正好是三個月。


    還有五天,船隻裝滿預期的材料就要迴美洲大陸。


    他們也完成了這一次的秘密押送任務。


    這是建造城市主戰坦克和武器的鋼材。


    也是修建打撈沉船的設備的材料。


    有了這一批金屬的啟動,後期在海濱打撈很多的沉船,可以給基地帶來大量的鋼料。


    我蹲在賓館五樓的窗戶後麵,看著對麵這兩個正在用餐的日本人。


    此前他們在我的重重包圍下,能逃出城市暗區。這一迴在他們自己的城市,他們也能逃走麽?


    我他聯盟組織的人不要靠近他們,在附近隨時準備車輛跟進。


    在一個小時後,我跟著他們,像是刺客信條裏的艾吉奧,穿著一身刺客夜行衣走在城市的民房屋頂和後街的屋簷上。


    他們是步行出來的,這意味著他們的窩點並不遠。


    在迴頭看了幾次有沒有跟隨後,他們在商業街幾乎走了一個很大的s型,最後迴到用餐餐廳不遠的後街,進入了一個巷道。


    核心的一個大樓這裏是山口組的堂口。


    其門口的兩邊街道全部是他們組織的人開的煙館,街機遊戲廳,刺青店,理發店,麻將館,洗腳城,按摩院之類的門店。


    他們直接進了這個像是會所的大樓。


    門口裏麵坐著一桌子打麻將的大漢,一邊還躺著玩手機遊戲的兩個家夥。


    我沒有直接從正門進去。


    而是從一邊的居民樓跳到它三樓的一個空調上麵,撬開一個窗戶,從裏麵一個滿身是刺青,事實在打鼾的一個人臥室裏出去。


    客廳還有兩個少年在打電視遊戲,我從客廳大門出去時,他們全然沒有發現。


    事實上我有一種特異功能,就是屏蔽周圍十米內很多人的感覺,使得人短時間的處於麻木昏睡的狀態。


    其實這有沒有絕對的效果我並沒有試過。


    隻是我順利的走到樓道裏,穿著一身刺客信條的灰色衣袍看起來是玩什麽秀的。


    大樓裏有煙土,大麻的味道。


    我直接去了下麵的地下室。


    推開門時,這裏麵煙霧繞繚,坐著12桌打麻將的人。


    不過我直接的就像是來找洗手間的客人,筆直的走到最裏麵去。


    在門邊一個妖豔的少女說:“需要菇涼麽?”


    我客氣的用日本話說:“我是來找鬆本先生的。”


    她讓開狹窄的過道指著後麵最深處的一個門說:“他在哪裏,不過這時候有我姐妹在裏麵,估計......不方便見客。”


    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鼓脹的錢包,我抽出一張大鈔折疊後插進她胸前脹鼓鼓的一堆玩意裏。


    哪裏鬆軟彈動,很緊繃的就把這張鈔票卡住了。


    不管方不方便,我總得去試試......


    她扭著穿著超短裙的腰,帶著我去哪裏,兩邊的房間我能聽到很多女人很浪的呻吟......


    其實我知道,在這種組織裏,食色性是少不了的。


    隻是缺乏認知的是,他們對其的需求是這樣的飽和。


    大白天打麻將,間隙時進去還做下身體全方位的劇烈運動,這種勞逸結合,也是古往今來很有創意的。


    晚上他們都會活躍在街頭巷尾,去搜刮街頭乞丐的所得,去每一家要點保護費,吃點,拿點,看到漂亮女孩就上去卡油......


    這是這一樣一群人的生活習慣和特性問題,也是所謂的社會黑暗麵的事實存在問題。


    我等短裙妹敲敲門,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離開後。


    裏麵的門居然自動的“哢噠,轟隆~!”


    向裏麵折疊移開了。


    賭場老板居然把自己關在一個金庫裏泡妞?


    他身邊兩個年輕的女孩整理好衣衫從我身邊出去。


    “你是什麽人?”


    我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時,能看到這地庫不大,90平米的樣子,幾個貨架上麵堆滿了武器彈藥,各種刀具和茶具,古董和擺件。


    一邊的幾個鐵皮箱子上堆著很多現鈔和金銀等硬物。


    我把我父母的照片放在他麵前。


    他冷冰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這兩人我不認識。”


    “但是他在你的冰庫裏,我需要見見這兩個人。”


    “不是來賭錢和泡妞,抽大煙的話,還是趁早滾蛋~!”


    “啪~!”


    我把後腰係著的一代金幣丟在他麵前的茶幾上。


    茶幾上有一副撲克和幾十顆籌碼。


    堆著一些賬本和酒瓶酒杯。


    但是這一袋錢很準確的落在它們中間的空地上。


    “隻是看看是不是我手下跑掉的人,也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意。”


    他打開錢袋看了看,然後看了我一小會,最後才說:“我叫兄弟帶你去看看,不過人不能帶走,他們已經死了,帶走也不過是下葬。”


    他摁了一下茶幾上的一個機關,不一會兩個腰裏別著兩把左輪的大漢從側門進來。


    “帶這人去冰庫看看,然後把它送出去。”


    這個家夥點燃桌上的一根抽了一半的雪茄,然後倒在沙發上不再搭理我。


    跟著兩個大漢走一邊的暗道,我能看到這裏的地下還真是曲徑通幽處,別有一番天地。


    很多社區老大把地下都挖通,和上麵的店鋪緊密的相連。


    這是為了做生意時,能及時的把賭徒和嫖客,還有毒品運走和轉移的必須。


    提供情報的上杉鬆井沒有說錯,能進來這裏都要靠造化,想把人救出去比登天還難。


    何況我是個頭腦個性都很另類執拗的人,我讓外麵的聯盟組織的人準備好車輛和人手,伺機而動。


    還把地下的情況用視頻轉播出去。


    但是在這樣多的山口組會員盤踞的地下通道裏,我能把兩個冰凍的人弄出去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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