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上海自己的公館二樓陽台看著報紙。


    但是南部的淮海戰役,我軍打得並不是很預期般的順利。


    畢竟蔣光頭集中了所有國軍一百七十幾萬兵力的美式裝備,這是一塊硬骨頭。


    想要獲得全中國的解放,就得流血犧牲加拚命......


    此刻林彪、羅榮桓、劉亞樓、劉伯承、陳毅、***、粟裕、譚震林兵團在長江邊上集結了兩個月,渡江的大小船隻準備了一萬三千隻。


    江邊集結了六千門各種炮,從下遊的鄱陽湖口排列到荊州的西部江岸。


    長江對麵的黃百韜、傅作義、衛立煌、杜聿明、廖耀湘、鄭洞國、範漢傑、孫元良、梁華盛、孫渡、萬福麟、張作相、馬占山、陳鐵、


    邱清泉、李彌軍團摩拳擦掌,也是想一口氣打過江北,一邊在做長江的防禦部署,一邊在積極籌備海上力量。


    走到我身邊給我遞了一杯咖啡的陸羽是微笑著說:“我們嫁閨女可以喊很多人的名字了,你難道不覺得她有你一樣的睿智和頭腦麽?”


    “其實你不用繞彎子,我聽到你接了朱德的電話,他要我出手是不是?”


    陸羽是坐在我身邊,忙著打一件女兒穿的毛衣。


    但是我問的話,她笑而不答。


    “其實打敗蔣光頭很容易,勝利來得太容易了,一些人就會把榮譽的光環套在自己頭上,到處去炫耀,然後你知道他們會幹些什麽?”


    陸羽是不迴答,裝作沒有聽到,女人不管男人們的事情。


    這是她經常這樣用話懟我的一句。


    我的蒙古大軍80萬在三個月前撤離了,但是所有的兩千多架飛機還在烏蘭巴托草原曬太陽。


    哪裏的炸彈倉庫還有七千多顆重磅航彈......


    我知道渡江戰役,要是有這樣一個空中優勢,那麽戰役打起來是不是很簡單?


    “和我談條件可以,我之前不過是做肉餅的廚子,沒有誰把我當個東西,人就是這樣很勢力的一種,用到你了,才想到你了。這世上的事情,哪有這樣容易?”


    我一口喝了咖啡,起身帶著山口洋子留下的狼狗木木出去上海街散步。


    山口洋子在上海市工人武裝奪取城市後,也跟著大批的日軍一起被包圍後投降。


    沒有軍事補給和彈藥的日軍,其實是秋後的螞蚱,再毫無蹦躂的能力。


    她看到我的真麵目後,不得不嘲諷自己的能力淺薄。


    既然一個人都潛伏到他們特高課這樣深的地步了,那麽意味著日本的對外作戰軍事計劃都係個屁。


    其實盡早的結束戰爭,隻有一個意義,讓兩邊盡量的少死很多人。


    也使得日本法西斯暴政盡早的滅亡,少斷送更多無辜者的生命。


    畢竟日本是個彈丸島國,它一直夢想的大日本共榮,無非是個螳螂的誌向,事實上大不起來,也絕對實現不了。


    區區一個島國,那麽一點人,能和稀泥一樣的攪動亞洲幾十億的人跟隨麽?


    不明白這個道理,它永遠長不大。


    人類是以強者為尊,以德服人,以創造開太平盛世,以勞動和諧眾生......


    任何人,任何集團,任何黨派,不遵照自然生命規則大道去作為,遲早是王朝傾覆,大權旁落,人群唾棄,民不潦生......


    那些曾經過去坐在曆史權力寶座上的人,事實上都沒有感悟到這個道理,他以為自己還真是個很偉大的東西。


    他們的陵墓都被人挖開了,屍骨都被人褻瀆了,事實證明它亦不過是凡人,不係個神,何況百老姓們並沒有感受到這些人半點福澤恩惠。


    相反他們子子孫孫欺壓在平民的頭上,狂征暴斂,窮兇極欲,奢侈豪華,朝綱廢弛......為什麽曆史上有那麽多的農民起義?


    因為他們骨子裏並不是口頭上說的那個東西。


    我牽著狼狗木木進家門口時,小豆子進來說道:“大哥,我要帶著兄弟們去參加渡江戰役了。你和嫂子多保重。”


    我知道他們在逼我,在變相的逼我出手。


    對方的江邊防禦陣列,火炮機槍兇猛,先頭搶奪灘頭的衝鋒隊會死傷90%以上,這種硬碰硬的戰鬥形式,完全是用屍體堆到對岸......


    我冷笑了一聲說:“命令~!航空隊夜晚七點半,轟炸對麵國民黨軍隊的江邊防禦,給我密集的轟炸,把對岸三公裏全部給我把土翻過來。”


    然後,我去浴缸裏泡澡,要陸羽把我的軍服拿過來換上......


    陸羽在我冰冷的轉身後,用詭秘的微笑看了一眼小豆子。


    小豆子麵無表情的站在二樓過道裏,看著外麵的上海江灘。


    這就是一群人的虛偽,求我,就正式的上門來求,打電話征求我的神麽子意見是幹嘛?


    你有能力就不打電話來。


    不是看著要犧牲至少十萬士兵的生命,我才懶得出手......


    我其實很簡單的說兩千架飛機沒汽油,很容易的就能躲過去,要不飛行員放假迴家了也是可以的,再不就是飛機在維修這總沒話說了吧?


    但是做人要講道理,渡江戰役需要用我的飛機就明著說。


    在我坐車來到長江的起點防禦戰線時,這裏的解放軍指戰員都歡唿起來。


    其實高興個球,等會打起來,還不定誰能活著......


    我就是陸羽說的哪一種,脾氣很臭,但是人很俠義,出手狠辣,對手很菜的一種男人。


    這種人是異類,沒有誰在生活中接納和喜歡。


    畢竟這種人很兇險,不好招惹,很有威脅。


    不然這世上不會有忌才這種說法。


    我站在江邊對陳賡的指揮官說道:“六點五十了,可以登船過去。”


    然後我就迴身上車,迴家睡覺......


    是的,絕逼是迴家抱著老婆睡覺,這不是我帶著人衝過去的戰役。


    因為我不想在曆史上留下我的名字。


    之後的很多故事,沒有我,是有道理的。


    我不喜歡作為今天是革命的好戰友,明天是陰險的藏在人民內部的敵人這種人。


    我離開這個圈子遠一點,這樣事實就不會涉及到什麽政體,也不會讓人皮膚敏感,或者內容低俗和涉黃。


    離開這個圈子很好,很容易。再說我們小老百姓,靠的是技術,能力,不靠嘴去混飯。


    身後,北麵飛來的航空轟炸機俯衝著,把幾千噸炸彈落在了對岸......


    我打電話給了對麵的衛立煌和杜聿明,要他們跟著姓周的混,不要跟著老蔣。


    當然我會在七點轟炸對岸防禦縱深,隻是我才懶得管他們愛信不信。


    所以......此刻國民黨的軍隊很多都向後撤離了三公裏,有的不信邪,不過以後愛信不信,也不需要信。


    人都被炸死了信不信也是不重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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