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邊看著芬蘭軍的各種戰備和營區防線,我一邊不時的下車還和他們的上尉,中尉士兵們拍幾張照片。


    雖然在戰地巡查是我的身份所在,但是很多的地方我看芬蘭軍隊並不是很想我去看太仔細。


    至少我在芬蘭軍的一個少校的邀請下迴到芬蘭軍前線指揮部裏時。


    他們的幾位將軍看著我,露出的臉色就很有說服力,他們不是很歡迎我這樣的看客。


    芬蘭軍的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元帥很親切的見了我,並且和我很簡單的聊了這邊的防禦態勢。


    蘇聯紅軍用來對付芬蘭軍隊的卡累利亞要塞區,從1930年代開始已被建立在列寧格勒北部郊區,到了此刻事實已經重新投入使用,全長190公裏的樹木路障、635公裏的鐵絲網、700公裏的反坦克壕溝、5,000個地麵的樹木炮座和混凝土炮座、與及25,000公裏的露天塹壕陣地,被幾十萬民眾建設或開鑿出來,就算是俄羅斯阿芙樂爾號巡洋艦上的大炮也被拆下來部署在列寧格勒南麵的普爾科沃高地上。


    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元帥此刻也是舉棋不定,不知道如何去打接下來的硬仗。


    更何況芬蘭軍隊和蘇聯有之前的第44師的仇恨。它知道被激怒的獅子要是一口下來,也不是那麽好招惹的。


    後勤軍需官在我的車子上放了一個很沉重的金屬密碼箱子,我知道裏麵會是很厚重的金條和金幣這些東西。


    所以我也不再多說什麽軍事話題,然後對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元帥是說道:“我在這附近轉轉,然後三天我迴去迴報元首你們的準備情況。當然我希望你們最好提供一份軍方地圖。”


    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元帥是看著後勤上校然後點點頭說:“我會給你的,請你們元首放心。我們會和第三帝國一起攜手打垮這個所謂的蘇聯黃毛。”


    事實上這兩天,我開車在芬蘭後方的一些儲備庫附近看了看。


    雖然他們軍官沒有讓我真的靠近,我知道芬蘭人其實也是在為他們的利益戰鬥,許多的東西他們不想完全不保留的讓我看到。


    但是晚上我就很早的在自己的駐地休息,讓芬蘭軍隊的後勤兵給我的車加滿汽油,做好保養,我打算第二天就走。


    這天一早,我打包好我的兩包行李和一個包著步槍的袋子裝上車,拿油布蓋著它們,並且捆上固定繩。


    此刻芬蘭軍的後勤軍官給我一張北方芬蘭軍隊的地圖。


    我打開來大致的看了看,其實他們把炮兵陣地和很多指揮部的地方都沒有標注出來。


    我僅僅是笑笑,納入自己隨身的小提包,皮包裏麵還有一架小巧的照相機。


    我的身邊放著一把mp40,腰裏別著魯格手槍。披著毛皮軍大衣戴著蓋世太保的大沿帽,戴著皮手套開著黑色的奔馳敞篷車離開。


    車的後麵帆布車棚是可以立起來的,但是會成為遠處狙擊手的目標。


    雖然我距離前線五公裏,但是我不能什麽時候都大意。


    我想去後麵的戰線去找到西蒙?海耶。


    要是能看到這個人我想會親自向他挑戰。


    我事實想去把這個潛在的威脅給用狙擊步槍給射殺了。


    芬蘭軍隊中的王牌狙擊手西蒙?海耶(sihayha)狙殺了蘇聯542名士兵,都是在雪地上一槍一個,像是打靶一樣的連續狙殺,和夜裏潛行獵殺。


    畢竟穿著土黃色大衣的蘇聯人很遠就能被發現。


    在雪地披著白色的鬥篷也是來自芬蘭軍隊的一種戰鬥創意。


    他們中的軍人很多都是山地獵人,所以打仗無非是把獵槍換成莫辛納甘狙擊步槍,射殺兔子和鹿變成射殺蘇聯人。


    西蒙?海耶在野外帶著十五個狙擊手在練習射擊。


    所以我去後麵的新兵訓練區時,我並沒看到他。


    但是我刻意的留在那裏,過了一夜,到了快夜裏九點多時,才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身後跟著三十幾個二十歲出頭的新兵,從野外乘坐一部卡車迴來營區吃飯。


    每天的野外蹲守訓練是必修課,一邊練習射擊技能,一邊磨練耐力和忍受艱苦環境的能力。


    西蒙?海耶看到了我的車,但是他不喜歡德國人的蓋世太保。


    不過我看到了他從窗口經過,我很快的就認清楚了他的臉。


    披著白色頭蓬的他果然眼神很敏銳,我觸及到的一顆,感覺像是老鷹的眼神。


    看著一群年輕人背著步槍去食堂吃飯,我是坐在油燈下看著書,抽著我的“金字塔”(atikah)德國煙。


    這煙的勁道很強大,土耳其的煙草據說可以直接拿煙絲塞進彈孔止血。


    不管能不能止血,抽完一根後,我滿嘴滿鼻子全是羊屎味道,我還真的以為土耳其的煙都是拿曬幹的羊糞卷的煙卷。


    但是背著軍人,我會在野外抽我的哈德門煙。


    夜裏我關了燈,但是從屋頂的天窗遊動了出去。


    從後麵房舍緊挨著的馬廄屋頂跳下去,落在柴哚上,我背著軍用雙肩包,和我的兩把步槍,把mp40和子彈帶背在背包裏,披著白色的掩蓋披風就消失在黑夜裏。


    我得潛行十五裏去射殺芬蘭軍隊的幾個軍官。


    在白天,我就把一匹馬看好了,藏在附近一個樹林的地窖裏。


    當然,那個送信的芬蘭兵被我埋在附近的河邊鬆軟的淤泥中。


    騎上馬向前疾馳,此刻我就是芬蘭士兵。


    看起來就是去送信的,穿過五個夜間崗哨,我很順利的迴到了前兩天的芬蘭軍前線指揮部。


    我趴在距離指揮部屋子兩百米遠的山丘上。


    把我的馬算在身後五十米外的一個凹坑裏,補給包此刻放在我身前,包上麵架著德拉貢洛夫狙擊步槍,我把12倍的瞄準鏡帶著密集刻度尺的鏡頭放到最大。


    我能看到司令辦公室的整個全貌,夜裏它們居然都不拉上窗簾,還真是大意。


    寬兩米的兩個木質大窗戶我能看到五個芬蘭將軍和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元帥,在研究軍事分部地圖,他們在推演未來的戰爭情況。


    我把瞄準鏡對著下麵的一個地窖窗戶。


    因為我在那個位置,之前在哪裏居住的兩天裏,得空悄悄的藏了兩個汽油桶和一包炸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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