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婉容跳沃爾茲舞時,許婉容還咬著牙,氣憤難平情緒低落,為了不至於身邊很多日本人看出來異樣,我把她身體轉到無人的一邊,右手下滑到她臀部抓緊了半邊軟肉說道:“能不能專注點?小心我當眾打屁股。”


    她果然是心神迴到麵前,認真的跳起來。


    我在跳了兩支舞蹈後,76號我的兄弟過來耳語,我牽著許婉容過去向鬆井石根和陸軍中將朝香宮鳩彥王告退,說特高課有緊急事務處理。


    帶著許婉容我上了特高課的車。然後領著她進了76號,帶著她看到了地下室真實的刑求室裏麵,令人窒息的三十幾種血淋淋的刑具。


    然後從後門讓小豆子送她迴去。


    許婉容離開我之後,有幾天都沒有再露麵。我的感覺是迴武漢去了。


    但是在七天後,我在房間的書桌上看到她郵寄來的信,她去美國了。


    走了也好,離開這個紛繁複雜,戰火硝煙的地方。


    或許一個女人女人愛國的夢想在遇到血腥屠殺和殘酷刑具室的時候,內心的反差實在是很強烈。


    那些痛苦處在這些酷刑之下,最後還是被處決,屍體丟在秘密的石坑中永久的人,那些再也不會被找到屍體的那數千愛國人士,在向她哭訴著一種苦難和悲壯。


    她選擇了離開,在小豆子的掩護下上了去美國的貨輪。


    臨走時,把一張她十二歲和姐姐許婉清的照片留給我。


    或許這裏有著太多她的夢想,和失去親人的痛楚,很多的同學,親人,朋友,老師都死了,很多變節了,很多失蹤了。


    最後她沒有什麽人事實可以信任和依靠。


    這樣的世界,除了對人的利用,就是強迫利用......所以她選擇了離開。


    而且裏麵有一張紙條,是一個地址。


    我處於敏感的神經突然的意識到這個地址和一個神出鬼沒的人脫不了關係。


    他不會是別人,他就是戴笠。


    這是位於上海和蘇州交界地的一個農村,戴笠的老婆,和許婉清許婉容是以前的女校同學。


    所以要想找到戴笠,就得了解一個女人的所在位子,幾乎沒有誰知道戴笠真正的老婆,是在這裏,安靜的過著鄰村婦女的簡譜生活。


    於是兩個神秘的人連夜就去抓戴笠的老婆和孩子。


    在我第二天醒來時,夫人宮本純子是看到一樓客廳站著76號十五個特務。


    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帶著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坐在大廳上。


    這就是戴笠的老婆。


    我穿好衣服提著寶劍下樓時,女人很緊張的看著我。


    我戴著圓形眼鏡把刀放在八仙桌上,然後說:“我需要找到戴笠,所以請你來住幾天。”


    後院裏,我讓一個中國侍女服侍她娘兩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就是不能出門。


    門口和院子裏全部是拿著刺刀的鬼子憲兵。她一個女人如何脫身?


    果然三天後,小豆子進來報,附近十幾個軍統的人在徘徊,估計是想要救這個女人。


    我讓小豆子把消息放出去,讓戴笠在兩天裏自己送上76號,否則就再也看不到她女人了。


    附近的樓房裏有日本人的三個狙擊手,其中一個估計大家都可能很熟悉,就是山口洋子。


    山口洋子帶著她的狙擊隊來伏擊戴笠,是我的秘密的安排。


    受上海派遣軍司令官、陸軍中將朝香宮鳩彥王的派遣,戴笠得死在上海,不能讓他逃脫。


    我其實很不理解組織上讓我此刻處理國軍的特務,不殺日寇,槍口殺自己國人,我心裏總是有點別扭。


    後來在看到戴笠兇狠的暗殺我們的同誌後,至少我沒有了情緒,真沒有情緒。


    至少我在想,讓山口洋子一槍了結了這個人總是好過我來殺它。


    戴笠此刻是三方的勢力都要他消失,換別人早帶著家小遠走高飛了。


    第二天的夜裏,我讓小豆子通過地下我的專用密道,把戴笠的老婆孩子用木箱子裝了,運出去,直接裝上向北的貨車,送到了北平......


    我把人上交了組織。


    雖然戴笠後來找人聯係我,要我把他老婆給出去,不然他會找到我的陸羽,把她做了。


    我笑了笑,其實陸羽已經早不再杭州,已經去了武漢附近的某個秘密隱居點。


    在盧鐵甘犧牲後,保護陸羽和我的女兒盧芳華,就是我的重點。


    我把她們交給了組織,要知道有她們在,此刻每年我可以給組織提供數百條槍和十萬發子彈。


    至少我身邊的人,不能頻繁的出現在陸羽的身邊,不安全,還不方便,更是容易暴露我是那邊的人。


    我夜裏九點,我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茶館裏見到了戴笠。


    戴笠至少知道一點我是軍統藏在日軍裏的一位高官,但是不知道會是誰。


    我每次都是許婉清負責聯係我和他,他其實一直沒有見到我的真麵孔。


    這也是我身份的一直高度機密的所在。


    此刻我也是便裝,經過密道出去和他見麵,我很年輕,使得他有點詫異。


    他怎麽都不願意相信,25歲的年輕人會是日本少將身份。


    “老頭子要你的人頭,而且你知道他不信任你,是因為你在拉攏國軍裏的一些黃埔軍校的將官,並且在收買很多有名的鄉紳土豪。”


    戴笠是笑笑:“隨便他委員長如何懷疑,我拖起來隊伍就是要人手齊備,不缺錢、不缺槍,不缺消息來源,我不四處活動,拉關係,這年頭誰肯出麵給你辦事?”


    “你的老婆我不會動,這是想用這手法逼迫你和我見麵。”


    戴笠喝口茶道:“你不怕我把你是假日本人的事說給那邊的人知道?”


    我搖搖頭道:“你太低估了我的能力,我此刻比真的日本人還真了,再說誰會信一個軍統特務的話?”


    端起茶我起身說道:“以後你就不要再露麵了,你的老婆我送去了北平。你要是想活命,從此消失。否則,下一次我不會這樣放走裏的家人。”


    我沒有走後門,也沒有走前門,我是直接出了包間上二樓,從一邊巷子的夾檔子跳下去,跑跳在民居的平房屋頂,幾個跳躍就消失。


    上海這裏的一切房屋地形我都很熟悉,否則我以後狙殺日本高管如何來去自如?


    我一離開,戴笠就獨身難擋。他不敢走前門,更不敢走後門,跟著我向二樓窗戶外逃,不了跳到了下麵的巷子裏。


    附近的76號特務包圍兩頭就是一通亂槍掃射。


    這是戴笠,換別人早掛了。


    他飛身上五米高牆,幾個飛越跳走。


    山口洋子狙殺兩槍都沒有打中。


    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王亞樵出現,在一個街道口打了戴笠一冷槍。


    手臂中彈的戴笠坐著來救他的汽車倉皇逃出市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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