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我被三百多個鬼子包圍了。


    就是因為我狙殺了一個日軍的中佐。


    為了掩護幾個老百姓能逃過十幾個日軍的屠殺,我暴露了我的狙擊點......


    是的,我本該找個更隱蔽的狙殺地點的,但是我並沒有考慮自己更多的安全性。


    四麵躲在民居裏的鬼子早就安排了這一個圈套,故意拖著幾個被抓到的中國老百姓在街上走。


    於是,像我這樣用一種定式狙殺日軍的狙擊手,終於暴露了自己的隱藏位子。


    我知道身邊丟上來的是手榴彈時,還是六顆,我知道自己還是不可能逃走了。


    把其中四顆丟迴去,我鑽進了地洞。


    上麵的兩聲爆炸,幾乎使得我躲藏的地窖都要塌方。


    好在我的補給彈藥箱藏在另一地方,背著兩把狙擊槍和500發子彈,我行動很快捷。


    我在用工兵鍬挖下麵的一個連接通道,我知道隻有三分鍾的時間讓自己逃離這個包圍圈。


    至少我聽到了鬼子在上麵繼續我的投擲手榴彈,唯恐我沒有被炸死,還在轟炸我的狙殺地點。


    整個二樓的閣樓完全我的被幾顆手榴彈炸塌了,大量的木板和瓦礫落下來,蓋住了我的上麵洞口。


    我把兩個民居之間的一個通道打通。


    鑽了進去,用一堆木片和碎石擋住這個地道口。


    日本人端著刺刀已經爬進來,看到的是一片灰塵中的瓦礫堆......


    “估計是炸死了,這裏全部是灰燼,這人被炸粉碎了,我們得把他挖出來。”


    “呦西~!快快的挖出來,把屍體拖迴去給大佐看看。”


    我已經來到一邊的一個民居後院裏,從一個水槽中移開石板爬出來。


    外麵的街道,隔著三米高的院牆,有七百多個鬼子圍在哪裏觀看。


    它們都以為我被七八顆手榴彈炸死了,還在用十幾個鬼子清理廢墟。


    我是趴在一個日軍少佐的大衣上狙殺的,哪一件大衣估計都被炸成了碎片......


    這個院子裏的日軍都跑出去看熱鬧了,都想看看那個狙擊手我的樣子。


    我看到了這附近的一個撤離路線,心裏了然,為了把自己變得更輕裝簡行,我把懷裏的兩顆手榴彈同時拉掉火繩,對著對麵擠滿人的院子丟進去,剩餘的一顆丟在巷道中......


    我背著兩把狙擊步槍撤離了......


    穿著日軍士兵的衣服跑在街道上,把自己偽裝成傷兵,其實手臂和腿被爆炸的手榴彈碎片事實紮出了血。


    我得找地方讓自己休整一下,補給一下自己,距離自己補給埋藏地點,還有兩千米,我得在日本人的密集區穿越過去。


    三顆意外飛來的手榴彈令人十分的驚悚,至於死了多少鬼子我不再去計較,一個不死是很不科學的......


    擠滿人的人群裏落進去兩顆手榴彈,人多得誰都跑不開身,誰知道死了多少人?炸我?炸我就得接受我丟迴去的手榴彈迴贈......


    三聲爆炸帶來的一片哀嚎是肯定的。


    我帶著冷笑,爬上一個路過的拖運日本傷兵的車,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去了鬼子的醫療救助站。


    我的彈藥補給包,就埋在這醫療救助站的後院一個民居閣樓裏。


    我僅僅是手臂受傷,腿上有割裂傷口,還是可以自己背著槍走路的,幾個日軍的士兵過來攙扶傷員,我則自己進入醫療救助站,穿過人群和一排排的傷兵直接到後麵去了。


    在一個醫療室的一堆藥裏,拿了兩個包紮帶和一瓶消炎藥水。


    這裏的護士都是朝鮮的女人還有滿洲國的中國醫生。所以看到日軍少佐自己拿藥包紮也不敢多問,此刻還有大量被炸傷的士兵送來,他們樂得去一邊忙活去了。


    我穿過後麵院子露天躺著的一排排的日軍傷兵時,身後一個女人叫道:“你,給我站住?”


    對方很明顯的用的是日語。


    我見到這個女人牽著狼狗要進來,和門口的醫生發生爭執時我就在躲了。


    這裏的幾個桶子裏還有傷兵身體鋸下來的手腳殘體,牽狼狗進來什麽意思?


    所以醫生很拒絕這樣的女人。


    但是她此刻自己進來了,並且叫住了我。


    我裝著自己很急,從後門要出去,拐彎就趕緊加快了腳步,隻要穿過對街,就天高任鳥飛,那邊全部是破屋爛牆,我躲進去,誰都找不到我......


    來到後門時,身後的槍栓拉響了:“在走一步我就殺了你~!”


    山口洋子的狙擊步槍在二十米內是指哪打哪的。


    我停在門口迴身看過去,這個女人臉色很蒼白,但是掩飾不住還有被抽的紅色痕跡......


    看來這女人也混得不咋樣了,被長官訓斥還掌摑過......


    “怎麽事?”我用日語迴身問道,幾個站在門外的日本兵是迴臉看到我是立正敬禮。


    “你的傷那裏來的?”


    “被手榴彈片刮到的,沒有大礙,我隻是換換包紮帶,怎麽?有問題?”


    “為什麽我剛才說話你沒有聽到?”


    找幾個日本兵麵前,我站在醫務處理區的後門這裏的街道上說:“我麽?我沒有注意到,何況我們認識麽?”


    “你是哪個部門的少佐?”


    “我的第六師團師團長係陸軍中將穀壽夫,有問題麽?我的士兵很多都陣亡了,你沒看到我還背著他們的步槍麽?我還得去自己的軍團。”


    山口洋子此刻還想說什麽,但是前麵的大量被我手榴彈炸傷的傷兵此刻送來,狼狗在哪裏瘋狂的咆哮著。


    畢竟很多士兵怕狗,用東西踢打,引來了狼狗更多的不滿。


    山口洋子轉身背著狙擊步槍走了。


    我是搖搖頭,向對麵走去。


    遠離了這裏,我進入了自己的潛伏區域,心裏是輕鬆了很多,畢竟從虎口再次的脫險,這是一種機智和冷靜的結果。


    我鑽進一個廢墟下的空洞裏,爬進一個廢墟的地窖,把麻布包裹的狙擊步槍拿出來,準備清理槍械的機械部分。


    但是看到自己的生下滲出了血水,再看自己的後腰時,才發現一個彈片穿過腰部,差點造成我左邊肝髒的破損。


    於是我脫下軍服,脫掉內衣開始給貫通傷包紮。我居然沒有疼痛感,可能是手榴彈當時把我就炸懵了。


    包紮好之後,我才歇口氣,喝可口水,在廢墟裏挖了個坑,把血浸染過的內衣和一堆血包紮帶掩埋。


    在傷口處噴了一種藥,可以不讓狼狗聞到血腥味。


    躺在地上,我陷入了失血後的一種昏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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