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韋望濘救出,但不像肺癆呀?


    “程處默,你血口噴人。”


    崔綿被程處默說中的痛處,也是激動的怒吼一聲,隻是這一聲怒吼卻換來了程處默的嗤笑:“韋夫人,想要罵我血口噴人你也要拿出證據,現在你敢讓韋望濘出來嗎?


    如果我是血口噴人,為什麽伱不讓韋望濘出來,你這是自說自話呀!”


    “讓韋望濘出來...!”


    “就是...為什麽不讓韋望濘出來。”


    “到底是不是血口噴人,你一句話就可以了。”


    “咱們都看著,讓韋望濘出來。”


    .......................


    周圍百姓都開始正義的呐喊了起來,聽到周圍百姓的聲音,韋望成也是哭喊道:“放了我妹妹,放了我妹妹...你們要是再不放我妹妹,我妹妹就要被你們折磨死了。”


    說著,韋望成忽然看到了李安的一身眼神,本來還站著哭訴的韋望成突然之間跪向百姓喊道:“求求大家救救我妹妹,我妹妹真的要被劉全害死了。


    劉全讓我妹妹嫁給韋人圖,跟著就將我們三房的家產都給韋人圖,韋人圖是二嬸的養子,這樣就可以拿走我們三房的家產。


    二嬸,我和妹妹不要三房的家產,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願意將三房的家產都給你們二房。”


    “草...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人家一個孤女一個孤子就夠可憐了,你們作為長輩不幫襯,還想謀奪子侄子侄女的家產,畜生呀這是...!”


    “還真是畜生,這叫什麽事呀...走...咱們去報官,這韋家做事真惡心。”


    “簡直天理不容,這什麽詩書世家,禽獸世家還差不多。”


    “呸...真是一群禽獸,明明人家天賜良緣,你卻自私的棒打鴛鴦...!”


    .....................


    一陣陣的罵聲響起,當然了,這些罵人的是李安自己帶來的人,嗬嗬...畢竟不是自己人,還真的不敢這樣罵韋家,已經說了,現在的平民害怕世家,他們即使知道世家錯了,也是不敢反抗的,隻敢忍著。


    不過,當李安將聲音給撒出去之後,有人說出第一句話之後,那麽就可以直接打開百姓的正義開關。


    果然,有人起了頭之後,其他的百姓雖然還不敢喊得這麽露骨,但是竊竊私語的低聲就越來越大,這個時候,李安看著崔崢一個躬身:“崔禦史,請為我主持公道,求求你讓我見濘兒一麵。”


    李安躬身請求,崔崢直接看向了崔綿:“堂妹,將韋望濘帶出來,不然...今天這事情,你不好收場,即使我不說,程家那邊也一定會上達天聽,到那個時候,如果陛下親自過問,那個時候,誰也不能力挽狂瀾。”


    “堂兄...!”崔綿直接苦澀了起來,她是真的沒有想的,李安這個家夥居然如此陰損,一開始崔綿還以為,李安會帶著程家的人,直接對自己韋府來一個暴力搶女,那個時候,崔綿可以請自己的禦史堂兄大做文章,想要弄死一個田舍漢,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現在,李安的一步一步,穩紮穩打,步步緊逼,反而現在直接將自己給逼到了懸崖邊,弄得自己處境岌岌可危,自己不將韋望濘交出來,那自己就是心底有虧,要是自己將韋望濘給交出來,韋望濘要是亂咬一通,自己也會身敗名裂。


    一時之間崔綿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


    忽然...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名女子走了出來,這中年男子一出來,就大聲的喊道:“我是劉全,我是劉全,我沒有仆欺主,我是被冤枉的,關押望濘娘子的人不是我,是二房的郎君和夫人,他們想要謀奪三房的房產。


    我已經將望濘娘子給救出來了,不過,望濘娘子有肺癆,你們要是接觸了,可能都會得肺癆。”


    說著,劉全直接將身體虛弱的韋望濘往前一推,韋望濘一個不穩直接撲向了李安,而這個時候,聽到韋望濘有肺癆的百姓,那是立即四散逃離,那是真的害怕,這此時的肺癆就和咱們現在的艾病一樣,遇到了都害怕。


    看著逃離的眾人,韋望濘一臉苦澀,她本來以為李安也會逃離的,誰知道,李安卻直接將要跌倒的韋望濘給抱住,跟著溫柔的問道:“你沒事吧...!”


    韋望濘則是看著李安眼睛中有了霧氣道:“你不怕我...我有肺癆。”


    “肺癆而已...又不是不治之症,而且肺癆傳染是很有限的,不是觸碰一下就會被傳染,你不用擔心,我會治好你的,你這病需要好好的休養,如果你願意,我就帶你迴李家村,畢竟你已經有了我的骨肉。”李安溫柔的話語,讓韋望濘心中感動,默默的點點頭,她算是認可了李安。


    崔崢這個時候看了一眼崔綿道:“堂妹,你這叫做的什麽事情,這件事情我不管了。”說完,崔崢也是匆匆離開,因為韋望濘有肺癆,他是一刻也不想待著。


    等進了轎子之後,轎夫們抬著轎子,逃也似的離開。


    一瞬之間,本來還熙熙攘攘的大街,隻剩下李安和程處默的人,而程處默並沒有逃離,反而是笑嘻嘻的來到了韋望濘的身邊笑道:“你就是韋望濘...!”


    “程小公爺。”韋望濘看著程處默微微一福。


    “你認識我?”程處默一個驚訝。


    韋望濘看著程處默微微一笑:“您去平康坊一直找的就是芙蓉,我們在芙蓉的房裏見過!”


    “噗...!”程處默一個驚慌:“呀,呀,呀...弟妹,我是你郎君的大兄,是最好的那種,所以這件事情可不敢亂說,我基本上不去平康坊的,更不知道誰是芙蓉。”


    程處默手足無措的樣子,讓韋望濘淡淡一笑:“哦...原來是這樣,大兄是正人君子,興許是我看錯了。”


    “對,對...一定是弟妹你看錯了...!”程處默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李安看著程處默微微一笑,之後直接將韋望濘給抱上了馬車,韋望成連忙也上了馬車,接著李安來到了程處默的麵前,告訴程處默,朵朵如果願意可以在盧國公府多住幾天,要是朵朵不願意,就麻煩程處默將朵朵給送迴李家村。


    自己現在要先將韋望濘給送迴李家村。


    “肺癆很厲害?”程處默看著李安問道。


    李安搖頭:“放心,普通的接觸不會有事,朵朵還小,所以以防萬一。”


    程處默點點頭,跟著看了一眼崔綿等人問道:“這些人怎麽辦?”


    “不去管...!”李安微微的道:“今天的事情,應該不到下午就能傳遍整個長安城,這韋家二房算是臭到大街了,這樣一來想必他們也不敢再謀奪三房的家產了,當然了,現在也不適合我們痛打落水狗,畢竟這些人是韋望濘的長輩,所以我們還是冷處理。”


    “好...聽你的。”程處默點頭。


    就這樣,韋進和崔綿就這麽看著李安和程處默離開,李安帶著韋望濘和韋望成先迴李家村,跟著程處默則是帶著自己的人迴了盧國公府。


    等人都離開之後,崔綿惡狠狠的咆哮一聲,跟著氣唿唿的走進了韋家三房的院子,崔綿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思做的一切居然會功虧一簣,劉全也是被崔綿下令直接拖迴了家中。


    等待劉全的當然是大刑伺候,隻是誰也不會想到,劉全被拖迴去之後,不到一個時辰就自己死了,而他的死並不是被崔綿大刑伺候,甚至崔綿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對劉全大刑伺候,跟著劉全就自己死了。


    劉全是自己吞金而亡,這一下韋家二房又傻眼了,因為這劉全死在自己的手中,多少有點毀滅證人的感覺,就好像黃泥掉進了褲襠中,不是那啥也是那啥。


    而就在這劉全一死之後,韋家二房之中則是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大笑聲,這笑聲不是別人傳出來的,發出這個大笑之聲的人正是韋人圖。


    隻見韋人圖坐在一道殘荷的圖畫之前,嘴角微微露出了得意之色,剛剛大笑完之後,韋人圖還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所以此時的韋人圖臉上還有一道妖豔的微紅。


    “起風了...是時候要送你們這些人上路了,條件全部都已經具備,現在就等著送各位去死了。”韋人圖看著殘荷圖畫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誰也不會想到,韋家二房的養子,是一個多麽恐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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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像肺癆呀?”


    李安坐在馬車之中,看著自己麵前的據說已經患了肺癆大約三個月的韋望濘,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因為如果是已經患了肺癆三個月,沒有得到一點治療的話,應該不是眼前這幅模樣的韋望濘。


    根據李安的記憶,這肺癆咳血的話,就說明已經至少到了肺癆中期,而肺癆中期的患者,首先就是會全身發熱,一般是低熱38度以下,還會出現疲乏、渾身無力的症狀,很容易感到疲勞,休息之後,疲勞一般不能緩解,同時會出現盜汗的症狀,睡眠尤其是晚上可能衣服出現濕透的情況。


    因為此時的中期患者肺部已經有變損,所以肺部病灶廣泛的就會出現唿吸困難、氣短這些現象。


    可是以前的韋望濘麵色正常,隻有一些菜色,可能是沒有休息好,並且沒有唿吸困難、氣短這些現象,也沒有發燒,就連咳嗽都很少,這讓李安驚訝不已,這不像肺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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