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來了,看了自己的身體,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了肺癆,而且讓韋望濘開心的是,郎中告訴自己,雖然說肺癆是一種傳染性的疾病,但是這種傳染隻要接觸不是很親密,例如口對口或者母嬰這樣的接觸,那麽就不會有事。


    韋望濘感覺到了一絲解脫,這樣就說明,自己的哥哥,還有那一天的李安都不會有事,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一直都被自己要求距離,而李安的那次,自己一直都是坐在李安身上的,也僅僅在事後太累在李安的身上趴了一會,絕對沒有口對口的接觸。


    這樣一來,想必應該也不會被傳染上。


    還有就是韋望濘相信,等自己身患肺癆的事情被韋進,崔綿,韋人圖三人知道之後,他們三人一定會不願意和自己接觸。


    接觸都不願意,那就更別說讓韋人圖和自己成親了。


    韋望濘就這麽托著自己的香腮,靜靜的看著窗外院落中的景色,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韋望濘的腦中居然想起了那一天自己和李安在平康坊的荒唐事情。


    那一次的荒唐,是韋望濘的臨時起意,真的真的很臨時,記得那天早上的時候,韋望濘還在房中就得到了二房的韋人圖要和自己的成親的消息,這讓韋望濘很是反感,但是卻又無法反抗,因為這是大房和二房中的長輩一起做的決定。


    理由就是三房孤難,大房和二房必須照拂。


    狗屁的照拂,根本就是大房和二房想要吞下三房的一切,韋望濘可和自己的大哥不一樣,她一眼就看出了大房和二房的歹毒用心,隻是看出來了卻不能有,因為韋望濘知道自己有了肺癆,可能命不久矣,她要為自己的大哥留條後路,如果因為自己和大房二房鬧將了起來,自己死了,那麽大房和二房還會善待韋望成。


    在這樣憋屈的心理下,韋望濘突然做了一個將自己第一次給獻出去的計劃,韋望濘要惡心惡心自己的這些長輩,韋家西眷的三房嫡女,清白給了一個長安城外的田舍漢,這樣會讓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門閥又有怎樣一個惡心。


    隻是韋望濘卻並沒有想到,自從那個自己和李安肌膚接觸之後,她居然有些對李安有了歸屬之心,這幾日的夢間,她居然每每都能夢到那一日的情形,她好像對李安有些思念了。


    “小妹...小妹...!”就在此時,哥哥韋望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韋望濘,哥哥韋望成立即喊道:“不好了,大房和二房已經對外宣布,你一個月之後,就要和韋人圖完婚了,而且他們還說你馬上就要死了,要是再不成婚,三房就無後了。”


    “什麽...!”韋望濘心中一抖,跟著立即問道:“大房和二房什麽時候對外宣布了什麽...韋人圖有什麽反應?”


    隻是韋望成還沒有說,外麵韋人圖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能有什麽反應...我又該有什麽反應,韋望濘,你個賤人,你怎麽能得那種爛病,你害自己也就算了,你還害了我,外麵的人知道你現在得了爛病,我還要娶你,以後再也沒有人願意和我交往了。”


    說著,說著,韋人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吼道:“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等你死了,我掌握了三房,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你大哥哥虐死,一定虐死,我要讓你大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畜生...!”韋望濘看著韋人圖唾棄的罵了一聲:“你既然這麽不願意,那你為什麽還要答應,你難道不會拒絕?


    要知道我是一個女人,我才無法反抗,可是你是一個男人,難道你也不會反抗?”


    “蛤...!”韋人圖看著韋望濘冷冷的笑了起來:“你說得可真好呀,你是女人無法反抗,我是男人我要反抗,對...我是男人,可是我的身份是什麽,是二房的養子,我反抗...我可能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你真的以為我是二房的少郎君。


    呸...我就是二房的一條狗,我是一條狗...你們都在逼我...全部都在逼我,好呀,狗逼急了也會咬人,韋望濘我要咬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們三房,你給我等著,我會娶你,我會成為長安各大世家的笑柄,成為所有人避而遠之的人,但是在此之前,我一定會咬死你的親哥哥韋望成,我發誓,一定會讓你的哥哥韋望成生不如死。”


    看著幾盡癲狂的韋人圖,韋望濘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因為她知道,剛剛韋人圖說的話都是真的,他真的會對自己的大哥不利。


    韋望濘實在是沒有想到,韋家西眷的人會直接將自己得可肺癆的事情公布出來,要知道肺癆不是什麽好病,隻要公布出來,那麽不用猜也知道,別的人一定會對自己敬而遠之,而和自己成親的韋人圖可想而知結果是什麽。


    要知道韋人圖這個人無恥卑鄙,想要踩著韋望濘往上爬,那是因為韋人圖自卑,他雖然在外麵自稱是韋家西眷二房的少郎君,但是誰都知道,他是個養子,他小時候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和白眼過。


    所以現在的韋人圖不顧一切的想要往上爬,他要一步一步爬到高處,向嘲笑和白眼他的人證明自己的強大,為了這份強大,韋人圖可以犧牲一切。


    隻是誰知道,出師未捷身先死,你說韋人圖和一個有肺癆的女人結了婚,這肺癆還是傳染病,即使等韋望濘死了,你告訴我誰還會用韋人圖,誰又敢用韋人圖,基本上韋望濘被韋家說出了是肺癆之後,韋人圖再娶了韋望濘,那麽韋人圖的前途就沒有了,你把此時的肺癆想象成咱們現在的一種極為嚴重治愈不好傳染性疾病,要是被人知道他的妻子是這種疾病,基本宣布他的社交就沒有了。


    誰敢和這樣的人接觸,即使韋人圖出來解釋,那也是蒼白無力的,以後的韋人圖隻能做個富家翁,繼續遭受那些嘲笑他的人更大的嘲笑。


    你說如果你是韋人圖,你會不會發瘋,而他不敢和韋進,崔綿還有韋家西眷大房發瘋,所以他發瘋的對象隻有可能是自己的哥哥韋望成。


    一下,韋望濘被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了起來,因為著急,韋望濘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看著韋望濘落淚,韋人圖不但沒有一點的憐惜,反而更加的憤怒的罵道:“等著...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韋望成生不如死,就像狗一樣的活著。”


    說完,韋人圖頭也不迴的離開,而韋望濘則是哭得泣不成聲,等韋望成來到自己妹妹的身邊,聽到自己的妹妹輕聲道:“去找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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