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瞬間,所有的敵人全部喪失了戰鬥力。

    “這,這,這。”相裏疾頓時就說不來話了。

    相裏疾想要去感謝的時候,去發現牆上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快走!”天行飛對相裏疾急聲說道。

    相裏疾下意識的點點頭,就縱步疾走,和天行飛一起離開了窄巷。

    等到天行飛全部離開之後,申無傷等人才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就算是站起來,也是在寒夜的春風之中搖曳,靠著兵器勉強站著。

    天行飛他們重新迴到紫玉閣之後,立刻為燕江飛和阿秀療傷。原本熟睡的墨者,也都起來了。

    他們都是皮外傷,一看就是在路上受到了審訊,法家之人對於審訊可是有一套的,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江飛本身是習武之人,對於這種審訊還可以撐一撐,但是沒想到阿秀一個弱女子,竟然也是如此的堅強。

    雪白的皮膚之上遍布傷痕,看著就讓人心疼。

    還好墨門之中有著隨身的女大夫,可以為阿秀檢查上藥。

    上完藥之後,燕江飛和阿秀全都熟睡過去,這幾天,他們一定是沒有睡好覺,上完藥之後,才放鬆警惕,沉沉的睡去。

    “法家術之一脈,還真的是殘忍至極,膽大包天。竟然敢動用私刑,還是對一個女子!真是的毫無仁義!”相裏疾出了房間之後,破口大罵。

    其他的墨者,也是一樣的心情,紛紛對法家的做法提出了譴責。

    反觀天行飛到是很淡定,抱著劍,坐在那裏什麽也不說。就是坐在那裏,靜靜的閉目養神。

    相裏疾罵了一會兒,似乎是沒有什麽詞了,也坐了下來,就坐在天行飛的對麵。他輕聲說道:“天行少俠,今日在牆頭之上救我們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天行飛沒有睜眼,隻是淡淡的說道:“他,就是個過路人。”

    “過路人?”相裏疾不信,接著說道:“但是天行少俠似乎認出了他的身份?說他是說書人!”

    “他說了,自己是一個說書人,這有什麽不知道的。”天行飛緩緩睜眼笑道。

    相裏疾見沒有從天行飛的嘴裏得到更多的信息,也就不問了。

    但是今天的夜裏的事情,他必須要告訴自己上司,也就是墨門的少門主,墨正飛!

    就見,暗暗黑夜之中,一隻飛禽從紫玉閣中迅疾的飛出,不知飛往何處?

    於此同時,翠竹軒中,更有快馬離開,也不知道在城門關閉的情況下,他要怎麽出城?

    在這個小城之中,兩大門派,多方勢力,正在上演詭計陰謀,武力對拚!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李原他們四人起床,想要到樓下去吃早餐,就看到天行飛和相裏疾早都在樓下坐著了,他們已經吃完了,但是卻坐在座位上沒有動。似乎是在等人,果然過了一會兒,就看見三個穿著黑白衣的法家之人來了。

    中間那個領頭的就是昨天的申無傷!

    天行飛和相裏疾對坐,還空了兩個位子,申無傷沒有客氣,選了一個位子就坐了下去,順便還讓小二燙了壺酒。

    大早上就來一壺,這申無傷酒隱也是夠可以。

    看來天行飛和相裏疾早都知道申無傷會來了,早早的在這裏等待。

    李原看到這一幕,自然是要看看,接下來會怎麽發展了。

    憑借著至尊高手的聽力,天行飛、相裏疾、申無傷的話,還是能聽的差不多的。

    “怎麽,術之一脈的少家主是來這裏發泄自己的怒氣的嗎?”相裏疾有些冷笑的說道。

    “本少爺還沒那麽無聊,就算你們將燕江飛救走又能怎樣?現在燕子門就剩他自己了,不,還有他的那個歌女相好的。就他們兩個人也成不了什麽氣候。再者,燕江飛身上也沒有信物,留他也無用。”申無傷倒上一小杯熱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這紫玉閣的紫炎玉,果然要強過翠竹軒的青菩提。”

    “一個是紫炎燃心,一個是菩提練心怎麽能一樣。看來少家主也不是什麽懂酒之人。”相裏疾逮著機會,就嘲諷申無傷一下。

    “他是個俗人,隻會說俗話,無須在意。”天行飛少見的說了一句話,但是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是狠話。

    大門派的弟子,最在意的是什麽,是自己的身份氣質,你要說他們仙風道骨還可以,但是你要說他們是俗人,恐怕殺你的心都有。

    就連李原聽到天行飛說此話,都是意外不已,還真是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

    果不其然,那申無傷聞言,額頭青筋暴起,已經氣急之像,右手緊緊的握著酒杯,骨節泛白,酒杯更是傳來了哢嚓哢嚓的響聲,幸好裏麵沒有酒,否則早都濺了出來。

    “哼哼,天行飛、相裏疾你們二人暫且不要得意,不以為昨天夜裏那個白衣人能夠保的住你們,武林大會還有二十天,看你們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說完這句話,申無傷就甩袖而去。

    “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相裏疾有點懵。

    天行飛沒有迴答,隻是站起身離開,隻不過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他的酒錢,你來給!”

    等到李原和孟子虛迴到房間之後,天行飛又來到了李原的房間。李原這次讓孟子虛出去,將房門守住,以免有外人突然進來。

    “昨天多謝了!”天行飛感激的說道,這是李原在天行飛的臉上看到的第一種表情。

    “昨天?昨天我隻是好好的在房間裏麵睡覺,什麽都沒做,你為何要感激我。難道我睡覺也能幫你的忙?”李原裝出一幅不解的神色。

    天行飛沒有感到驚訝好奇,反而接著說道:“昨天,申無傷那段話,已經說明法家應該是自己又另做了一個信物,所以今天申無傷才會說出,讓我們撐不到武林大會那一天。隻要燕江飛和我一死,就算是墨門也無法指認法家做出的滅門之事。”

    李原聞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那就隻能祝你們好運,能夠撐過這二十天。我又不是江湖人,就是一個過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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