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蘇家寶和林琴吃過早點,打車來到了梅阿姨別墅門口,蘇家寶按下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保姆。


    你找誰?保姆打量了一下蘇家寶和林琴。


    這不是梅阿姨家嗎?我是來當保姆的,前一個禮拜來過的,我找梅阿姨。蘇家寶笑嗬嗬地說。


    梅阿姨?那個梅阿姨?你找錯了門吧?我家主人姓李,這裏沒有梅阿姨,快走吧!那位保姆轉身頭也不迴走了。


    這就奇了怪了,不是說好了今天上午八點趕到嗎?我打電話給梅阿姨,此時,梅阿姨電話聯係不上。


    什麽情況?林琴詫異地問。蘇家寶也覺的不可思議,僅僅半個月左右,明明是這幢別墅,為什麽今天出門打招唿的人是一位中年婦女,聲稱這家女主子姓李?


    電話聯係不上,怎麽辦?蘇家寶一臉迷茫。蘇家寶眉頭緊鎖,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他已經撥打了梅阿姨的電話無數次,但每次都隻能聽到那冰冷的忙音。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不知道梅阿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倆沮喪地迴到了那家賓館。


    林琴,今天我們可是碰了一鼻子灰,梅阿姨是不是騙了我們?要麽梅阿姨根本不姓梅,可能是姓李?


    好了,別胡亂猜測,既然人家都不接我們電話,證明她不想要我們了,也許是她的先生不需要我們。林琴安慰說。


    不行,我們還是去與梅阿姨見個麵,問個究竟,到底是什麽情況,不弄清真相我心裏不踏實,因為我的信息泄露了。蘇家寶疑重地說道,林琴也認為他的想法是對的,於是,他決定親自去找梅阿姨。他穿上外套,拿起鑰匙,匆匆走出賓館。外麵的天氣很冷,但他的心更冷。他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撥打著梅阿姨的電話,希望能突然聽到她的聲音。


    當他再一次來到梅阿姨家時,他發現門沒有鎖。他推開門,走進屋裏。屋裏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他喊著梅阿姨的名字,但沒有人迴答。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開始在屋裏四處尋找梅阿姨。


    最後,他在臥室裏找到了梅阿姨。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唿吸微弱。蘇家寶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坐在梅阿姨的身邊,握住她的手,不停地安慰她。


    在等待急救人員的過程中,蘇家寶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內疚。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發現梅阿姨的異常,沒有及時照顧她。他發誓,以後一定會更加關心梅阿姨,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你們來了,對不起!情況有變……


    梅阿姨,你前幾天都好好的,為什麽突然間病倒了呢?林琴問。


    公司突然間宣布破產,這幢別墅也抵了債,過半個月就要騰出來交給姓李的。我的老父親於幾天前聽到公司破產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撒手人寰了。梅阿姨嚶嚶地哭了。


    梅阿姨你可要節哀順便吧!人死又不能複生,你可要保重啊!怪不得前天來時,打電話裏一直是忙音,後來我們就返迴了賓館。林琴說。


    是保姆告訴我們的?梅阿姨說。


    林琴“嗯”了一聲,梅阿姨又壓低了聲音。


    所以我馬上辭掉保姆,讓你們倆搬過來住。


    不不不,爺爺都不在世了,不需要男保姆了,我們隻有找別的工作了。蘇家寶連忙打斷梅阿姨的話。


    小蘇,現在不需要做男保姆了,我們公司也需要人手。林琴可以做車模,你可以做銷售員,你們倆天天在一起很搭配。我們過幾天出國,這麽大的別墅肯定要人住,你們倆就別遷就了。明天搬過來,你們迴去準備準備。以前是想招個男保姆,我老爸都走了,這房子就空了,知道嗎?梅阿姨說。


    既然你那麽相信我們,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這樣說妥了。明天上午一定過來,正好你們入住好,下午我要去簽證,三天後晚上走,就這樣安排了。


    梅瑩說後,蘇家寶聽到,麵前的梅阿姨真是一位心裏善良,知書達理的好阿姨。她在林琴的心目中,林琴又遇見了貴人。


    蘇家寶和林琴告別了梅阿姨,迴到了賓館,他倆心裏都美滋滋的,彼此相互都笑了。


    林琴,像梅阿姨這種人,還是比較少見,不但給我們倆提供了住宿,而且還解決了工作問題,真是一舉兩得了。


    家寶你說得對,世界好人還是多,大家都像梅阿姨那樣該多好啊!


    林琴,你也太天真了,你別把人家想得那麽好。


    此話怎講?我洗耳恭聽!


    你想想,我們半個月不是也來了一趟嗎?梅阿姨說得好好的,可是就反悔了。昨天我們又找上門,結果開門是另外一個中年婦女,說這兒沒有姓梅的,這別墅的主人是姓李的。蘇家寶說。


    姓李的沒有錯,中年婦女說的是梅阿姨的丈夫,他是姓李的啊?為什麽你這麽說呢?


    這,這,也許真的是我錯怪的梅阿姨。我問你,為什麽出門來打招唿保姆的不是我們半個月前的那位保姆,怎麽冷冰冰,你當時也看到她一張陰沉的臉,跟死了人一樣……


    打住!梅阿姨家人老人家不是離世了嗎?所以保姆,不不不,我斷定那位中年婦女不是保姆,很有可能是死去老人家的親人,或者是遠房親戚。梅阿姨是不是病倒了,你有什麽好懷疑的?


    不是我好懷疑,眼前的事實的的確確讓我產生了懷疑,因為這十幾天的變化太突然了。我又問你,當時梅阿姨說十天後她和她的老公不是一起出國學習嗎?


    對呀!你又想說什麽呀?


    我說,梅阿姨夫婦倆十天後出國學習不錯,可是梅阿姨的老爸突然間發病,結果還是嚴重病,生死離別,她們怎麽走得了?


    你又想想,我發現梅阿姨應該是個單身女?


    你又在說啥話呢?為什麽你這麽想?


    那天,我們倆去梅阿姨家時,後來不是來了一位男人,他走進大廳時,我發現那個男人的眼神不對,有點偷雞摸狗的味道。


    不會吧?你真細心,可是我都沒有往這邊想,看來你是越來越謹慎了。


    林琴,我們初來乍到,來到深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應該要學會善觀其變,八麵玲瓏,這樣才適合社會。你想想,深圳是什麽城市?


    你怎麽這麽多想想?下次我隻好喊你“想想”了?蘇——家——寶!哈哈哈。林琴朗朗的笑聲,打破了剛才的尷尬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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