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來了。”禦龍淵推開瑪繡的房門,再次體會一步跨入冬天的感覺,“噝,還是有點冷。


    要不我們暫時把那四個家夥趕出香薰道館吧,正好我還想玩點刺激的。”


    聞聲扭頭的瑪繡白了禦龍淵一眼,低頭繼續修補耿鬼視若珍寶的小書包。畢竟耿鬼經常把連禦龍淵都不認得的東西往裏麵塞,難免使得這個命運多舛的小書包有些磨損和破舊。


    沒聽到瑪繡的迴答,禦龍淵也不惱,湊到前者身旁,興致勃勃地用折下的樹枝輕撩著她鼓起的雪腮和粉嫩的臉頰:“瑪繡小姐真乖,乖得我都想狠狠地欺負你了呢。”


    瑪繡放下手中的針線,靈動的眼神滿是嫌棄。明明說好了一輩子很長,餘生要一起度過,今天就……


    嗬,男人。


    禦龍淵放下樹枝,貼到瑪繡耳旁意味深長地開口道:“夜深了。”


    瑪繡抬頭看了看指向七點的時針。


    無語.jpg


    禦龍淵把香蕉取出,調笑道:“瑪繡小姐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含一天的香蕉吧?”


    雌小鬼霍米加給了禦龍淵深刻的教訓,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不是奇樹。


    “知道。”瑪繡輕哼一聲,身上的衣服被她脫到隻剩下一雙過膝的白絲,“夫君,請。”


    館主大人也太會了叭。


    為了轉移注意力,瑪繡扭過頭不去看壓著自己的禦龍淵,道:“夫君,妾身是不是還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為什麽這麽熟練啊?”


    “我前天晚上應該告訴你了吧,我不是第一次。”中場休息,禦龍淵欣賞地打量著瑪繡從上到下都如同象牙雕刻的玲瓏嬌軀,“當然,我還不至於讓你見人就喊姐姐。”


    在鈴木家長大的瑪繡自然知道大家族裏的那些醃臢,就比如她的父親鈴木家主,娶過的妻子哪怕一天換一個,沒有一個月都輪不完一輪。


    所以當年瑪繡逃婚,也有不想與其他人爭寵,像狗一樣圍在她未來的丈夫身邊乞憐的緣故。


    “妾身能知道是誰嗎?”瑪繡在禦龍淵身上蹭來蹭去撒嬌道,“妾身隻是想知道是誰搶走了夫君的第一次。告訴妾身嘛~”


    禦龍淵臉色古怪,幽幽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禦龍淵說得越嚴肅,瑪繡的好奇心也就越重。她用那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一直看著禦龍淵,直到後者將自己的黑曆史和盤托出。


    ……


    “鵝鵝鵝,真的嗎?”瑪繡此時笑出了鵝叫,“去長輩家做客,結果喝醉後和一隻沙奈朵下飛行棋,還是公的。好刺激啊!”


    禦龍淵沉默片刻,拍著瑪繡的俏臉道:“你輸給了一個男的……”


    看到瑪繡鵝叫聲戛然而止,禦龍淵繼續道:“所以我前幾天看到你醉成那樣才會那麽生氣,漂亮的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瑪繡敷衍一聲,繼續興致勃勃地詢問著後續。看著莫名興奮起來的未婚妻,禦龍淵臉色一黑,沒好氣地迴答道:“沙奈朵連寶帶盒三斤半撒進海裏;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使用催眠術刪除記憶。


    把沙奈朵送進我房間的那個家夥被我帶走懲戒了三天,保證比我當天早上睜眼時更加難忘……”


    聲音陰惻惻的,聽著就不像好人。


    使用催眠術刪除記憶聽起來簡單,但哪怕運氣好沒有當場發瘋,後遺症也會如同附骨之疽伴隨他們一生。


    輕則時常頭暈目眩,重則失去自理能力,整天隻會阿巴阿巴。難怪自家夫君的那名長輩寧可讓他那名對禦龍淵惡作劇的徒弟接受懲戒,也不肯狠心讓禦龍淵修改他徒弟的記憶。


    話說什麽懲戒會比讓一個男人上了一隻公的沙奈朵更難忘?是母怪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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