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糜竺、糜貞,劉羿迴到後院,正在讀書的小妹劉鈺跑過來,高興地說:“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家了?”


    劉羿說:“有事找你們商議。”


    一會兒,劉羿母親、黃鶯兒、劉鈺就過來了,弟弟劉昀沒在家。大家坐好後,劉羿把糜竺到徐紋以及後麵的情況如實說了一遍。母親沒有說話,小妹也破例沒有說話,兩人都默默看著黃鶯兒。黃鶯兒攪了一陣自己的手指,臉色有些蒼白,緩緩說:“鶯兒不是不懂道理之人,與糜家聯姻,有助夫君建功立業,我沒有不同意之理,我會善待糜貞妹妹的。”


    小妹大喜,過去抱著黃鶯兒肩膀:“大嫂最好了,我知道你心裏不高興,你可以掐他,讓他以後老實點。”


    黃鶯兒搖搖頭:“我沒有不高興,我早知道有這一天,隻是太快了,還沒有思想準備。”


    劉羿點點頭:“鶯兒,委屈你了。”


    黃鶯兒突然站起,撲在劉羿懷裏,淚流滿麵,嗚咽說:“我要為你懷個孩子。”


    劉羿安慰道:“好,好,讓你早點懷上孩子。”


    母親說:“早點做飯,我想見見這個閨女。”


    “好,我派人去通知。”劉羿讓秦奎親自去接糜竺、糜貞。自己則挽著黃鶯兒進了臥室。黃鶯兒靠在劉羿肩膀上,小聲說:“夫君,我要你。”


    “好。”


    黃鶯兒把劉羿推到床上,像瘋了一樣把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盡。黃鶯兒起床穿好衣服,梳妝打扮一番,說:“走,歡迎新妹妹去。”


    劉羿愧疚地說:“鶯兒,我發誓,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黃鶯兒笑笑:“我知道,夫君心裏會有鶯兒,鶯兒會讓這個家平安和睦的。”


    “謝謝鶯兒。”劉羿這聲感謝很誠懇。


    鶯兒過來,調皮地說:“如果她有什麽新花樣,告訴鶯兒,鶯兒也學學。”


    劉羿在她頭上打了一下:“討打。”


    黃鶯兒嘻嘻一笑:“多個人也好,免得我一個人受罪。”


    ……


    中午,糜竺、糜貞到了,一家人去門口迎接。劉羿給大家做了介紹,自然有一番繁文縟節。


    現在,糜貞沒有再蒙麵。劉羿見糜貞五官端正,氣質高雅,給人一種精致的感覺。堅挺小巧的鼻子和紅潤的小嘴,又隱隱露出幾分嫵媚。劉羿想,黃鶯兒眉目傳情,青春揚溢。糜貞內斂婉約,風姿綽約。一個像奔放熱烈的牡丹,一個像如詩如畫的臘梅。唉,人生有此二女,夫複何求?


    母親一見心裏就樂了。母親是個穩重之人,自然物以類聚,也喜歡端莊的女子。母親拉著糜貞的手:“好閨女。”


    小妹也樂了,拉住糜貞另一隻手:“好漂亮的姐姐,比我大嫂好,來教我讀書。”


    黃鶯兒不樂意了,瞪著小妹:“難道我不好,沒教你讀書?”


    小妹做個鬼臉:“誰叫你沒耐心,不陪著我。好了,大嫂也好,大嫂會給我做好吃的。”


    見一家人嘻嘻哈哈,劉羿心裏暗暗得意。


    ……


    吃罷午飯,劉羿去嶽父家稟報了嶽父嶽母。兩位長輩也是過來人,沒有多說。嶽母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娶兩個就夠了,不要太花心哦。”嶽父則表現得無所謂,給劉羿匯報石灰作坊的事情。現在,嶽父黃流已經有了5座石灰窯,說他是徐紋石灰大王也不為過。而且嶽父內心裏巴不得劉羿多娶兩個,到時候好說服夫人。因為他看中了老家一個小寡婦,已經有了露水情緣,正愁怎麽娶迴家呢。


    劉羿一婚二女之事在徐紋很快傳開,而且還把二女都立為夫人,不分大小,平起平坐,這一舉動感動了許多女子,認為隻有劉羿才懂女人,尊重女人,這讓劉羿差不多成了女人心目中的偶像和知己,不少女子動了心思。


    縣丞費欽這幾天就焦頭爛額,自己女兒費嬌尋死覓活要嫁劉羿,怎麽勸都不行。費欽說:“我們是合浦世家,還愁找不到佳婿,而且你一過去就是正妻,有什麽不好,非要去湊這熱鬧,丟費家的臉?”


    “丟什麽臉了?太守要官有官,要錢有錢,要貌有貌,徐紋、合浦,乃至整個交州,能找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來?”


    “可是,他已經有兩個了。”


    “兩個怎麽了?你們這些男人,三天兩天喝花酒,你們算有幾個?我聽說人家太守就不喝花酒,他娶5個都不多?”


    “胡說八道,我是你父親,我說不準就不準。”


    “哼,就知道用長輩壓人,蠻不講理。”


    “我蠻不講理,是你蠻不講理吧,都是你奶奶慣的。”


    “哼,我這就告訴奶奶去。”


    像這樣的事在商人中更多,而且有些商人真的動了心。商人和世家不一樣,他們更看中利益,他們知道跟著劉羿能發財。再說了,糜家這樣的大富豪都把女兒嫁過來,自己的女兒為什麽不能嫁?


    於是,這幾天找劉羿母親的、找黃鶯兒的人不少,幸好這兩人堅持不鬆口,要不然劉羿的婚禮不知會有多少個新娘。


    這幾天痛苦不堪的是劉駿父子。也不知從哪天起,少家主劉莒對自己的幾個妻妾失去了興趣,麵對她們沒有了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開始大家還瞞著,後來妻妾們告訴婆婆,劉駿也就知道了,知道了就心急如焚。


    劉莒的妻妾不少,和幾個丫鬟也有染,可幾年過去,就沒有一個懷孕的。劉駿是長房,劉莒也是長房,長房要是沒了後,那家主的位置不是要落旁支了?所以這幾天劉駿也沒心思幹工作,請了幾個醫者為劉莒診治,甚至還把徐紋青樓的頭牌請來施展媚術,可惜都沒有效果。


    劉駿問:“莒兒,你這是怎麽了?給爹說實話。”


    劉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裏難受。爹,兒子想離開徐紋,到誰都不認識我的地方去生活。”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黃鶯兒?”


    “不是,真的不是。”劉莒見父親不信,接著說:“過去,我想到黃鶯兒就會情不自禁,可我現在即使想到她,也沒有感覺。我就是突然覺得生活沒有意思,想出去走走,離開這個地方。”


    劉駿憂鬱地看著劉莒:“兒啊,你這是心裏有了魔障。啊,先治治看,不行的話,你就帶幾個下人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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