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隊】:支援部隊


    隊花:金盞花(花語的含義是:忍耐、哀悼、離別;還有絕望)。


    隊長:鳳橋樓十郎,


    副隊長:射場千鐵,


    三席:.......。)


    白枝神情微妙,看著這位三番隊的隊長,


    鳳橋樓十郎的外貌,有著黃色的長卷發,此時神色萎靡。


    其原因,八成是因為副隊長射場千鐵,太像老媽子的緣故,一直嘮嘮叨叨不停。


    讓鳳橋樓十郎別感煎熬。


    在得知白枝和雀部長次郎到來時,顯然是非常激動;滿臉寫著解脫。


    隨意與白枝比劃兩下白打,就糊弄了事。


    隨後鳳橋樓十郎跑到遠處,開始摸魚研究其樂譜。


    雀部長次郎沒有半分意外,依舊例行公事,做好筆記。


    白枝看的是一臉無語,這三番隊也太過頹廢了吧;也就射場千鐵大媽,能讓三番隊有點朝氣。


    雀部長次郎將表格收好,開口提醒道:“接下來我們去五番隊吧。”


    白枝眉頭緊蹙,這是他迴來後,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色:“不去四番隊嗎?”


    雀部長次郎露出一副難辦的神情:“其實...四番隊不需要考核,畢竟是醫療部隊。。。”


    白枝靜靜盯著雀部長次郎,一言不發。


    這種無形的壓力,讓雀部長次郎微微滲出冷汗。


    幾個唿吸的功夫,雀部長次郎感覺如數年般漫長。


    最後,白枝哀歎一聲,恢複之前溫和的神情:“去四番隊吧,反正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不差這一星半點。”


    雀部長次郎無可奈何,最後隻能帶著白枝,前往四番隊。


    ——————————


    (【四番隊】:醫療救援部隊


    隊花:龍膽(花語的含義是:傷感、孤獨與堅韌,對愛情的深厚情感。)


    隊長:卯之花烈,


    副隊長:山田清之介,


    三席:.......。)


    與之前二番隊、三番隊不同,


    四番隊,在得知千年夢魘過來;頓時一陣騷亂、有的躲在床下,有的翻窗逃跑,有的直接裝死。


    直至副隊長山田清之介出來,嗬斥四番隊眾人,才暫時恢複點秩序;這場鬧劇才稍稍平複。


    隨後副隊長山田清之介,非常有禮貌的躬身:“三席大人,雀步長次郎副隊;卯之花隊長已經等候多時了。”


    雖然山田清之介看起來,十分冷靜,但微微顫動的手,卻出賣了他。


    他的內心,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平靜。


    畢竟千年夢魘的傳聞,深入人心;


    無論千年夢魘再怎麽和顏悅色,人們始終會擔憂,恐懼、害怕;


    ‘千年夢魘,是否會再次發瘋屠殺瀞靈廷。’


    這個問題,始終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


    白枝與雀部長次郎來到,四番隊的隊長室。


    拉開房門。


    此時的卯之花,背影對著門口;靜靜地拿著剪刀,修剪著花枝。


    那溫婉知性的身影,宛如優雅賢惠的人妻。


    白枝的嘴,微微張開,似乎要說些什麽;突然意識到身邊還有個電燈泡。


    白枝看了一眼雀部長次郎,神情微妙道:“能讓我和卯之花隊長,單獨聊聊嗎?”


    雀部長次郎滿臉的為難,硬著頭皮說道:“抱歉,我必須時刻在您的身邊。”


    白枝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番隊印章:“即便有監聽,也不行嗎?”


    雀部長次郎不再言語,最後低下頭;一動不動,表示自己的態度。


    白枝淡淡歎息一聲,陷入久久的沉默。


    雀部長次郎本以為會等到,狂風驟雨般的憤怒,已然做好受傷的準備;


    但白枝並沒有這樣,隻是拍了拍雀部長次郎的肩膀,語氣感慨道:“那接下來,請你不要打斷我說話,一句話都不要說,可以嗎。”


    雀部長次郎點點頭,走到角落裏,閉上眼睛靜坐下來,將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


    白枝緩慢走過去,距離卯之花越來越近;


    七步距離、五步距離、三步距離。


    最後白枝停在,距離卯之花三步的距離。


    房間內,隻有卯之花拿著剪刀,哢哢的修剪花枝的聲音。


    白枝緩緩坐在墊子上,看著卯之花的背影,醞釀許久,緩緩開口:


    “花姐,好些年不見了啊。


    你知道嗎,這麽多年,我偶爾就會夢到那些的場景;


    圓月之下,為什麽你會選擇收刀放過我?


    日升之時,為什麽你會選擇開口救下我?


    這在我心中一直是個疑惑;當然我這不是在詢問你;


    花姐可以當做,這隻是我個人的自言自語。


    現在的我,也能大致讀懂你內心的想法與空虛;


    畢竟,很多人都會思考自己一生的意義。


    這近千年裏,我真的經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事情;


    有哭有笑,有讓我明白生命的意義,有讓我知曉善惡之分;


    同時也拯救了很多人,很多家庭,甚至是很多世界。


    這些成就,我真的好想,好想,一股腦全部分享給你;


    但現在還不行。


    花姐,再等等好嗎,


    等到那天到來,無論是哀傷、憂愁、煩躁、悲痛、空虛、戰意。


    我都用這把刀,會全部接下。


    同樣我也會用這柄刀,證明:【戰鬥,即是一切;卻不是生命的全部】


    這便是你與我之間,跨越諸多時光,等待已久的千年戰書(情書)。”


    直到白枝說完良久,


    卯之花的身影,依舊不為所動,不停地修剪著花枝。


    直到最後一朵花葉被剪落,卯之花呆愣片刻,放下剪刀,緩緩開口,


    她那溫柔的聲線中,略帶些苦惱:


    “真是的,白枝三席,從頭到尾說了一大堆,我一句都聽不懂。


    不過...白枝三席,應該是那種,想要找人傾述的類型吧。


    如果...白枝三席,想要與我“談心”。


    我,卯之花,一直在這裏等著你


    三席...白枝。”


    卯之花最後的三席聲音,極為小聲,但叫白枝名字時候,卻底氣十足,溫聲細語。


    而白枝,聽完卯之花的答複後,


    白枝嘴角翹起,緩緩站起來,準備轉身離開。


    雙方的心意已經傳達到,就不急於這一時的溫存。


    白枝露出無比溫和的笑容:“那,我們就不打攪卯之花隊長了。”


    雀部長次郎,也意識到談話結束,微微鞠躬,也跟著白枝一同離開。


    伴隨著房門的閉合,四番隊的隊長室,再次陷入安靜。


    卯之花從始至終,都沒轉身與白枝對視。


    為什麽要背對白枝,就連她自己,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複。


    卯之花閉上眼睛,緩緩感受,體內那顆不停躍動的心髒;仿佛重新活了過來。


    卯之花再次緩緩睜開眼睛,


    看著麵前的花瓶一團混亂;原本鮮豔的花朵,被剪得一朵不剩;


    隻留下光禿禿的花杆,根本不能稱之為插花和修剪。


    可想而知當時,她剛剛的內心,是何等的雜亂。


    隻能重複單調的動作。


    卯之花,盯著自己的插花‘傑卓’良久,最後似乎自言自語的笑罵道:


    “真是的,當時你要有這種口才該多好。”


    說罷,卯之花搖搖頭,不再過多沉思。


    將光禿禿的花杆丟開,


    拿起一旁的朵朵鮮花,專心修剪、擺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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