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將房間裏的東西收拾一下,


    【下雨傘】別在腰間。


    白枝看向屋外一片白芒,拍拍手,宛如組織春遊的小學老師:“好了,雪也停了,出發吧。”


    “噢噢噢!出發出發!”八千流率先跑出門口,在雪地上不停翻滾。


    更木劍八拿起斬魄刀,刀背抗在肩上:“八千流不要再玩了。”


    “吃我一招!”八千流仿佛沒有聽到,用手團出雪球,砸向白枝和更木劍八


    雪球砸在白枝和更木劍八臉上,二人呆愣原地,宛如木人。


    白枝拍掉臉上的雪,堆出西瓜般大的雪球,衝向八千流:“桀桀桀!受死吧!”


    “哇啊啊啊啊啊!”八千流被白枝這副樣子嚇到,不停逃竄。


    更木劍八歎口氣,隨後嘴角上翹,露出恐怖的微笑,舉起半人高的大雪球衝向白枝和八千流:“受死吧!!”


    “哇啊啊啊啊!”x2


    這下直接成,白枝和八千流一起逃竄。


    三人鬧得正歡,一股靈壓衝天而起,引得三人停下打鬧。


    更木劍八見狀,覺得有架打,他可是最喜歡三方混戰了,


    隨即,更木劍八轉變方位,扛著雪球,往靈壓的位置衝刺。


    “喂喂喂!更木!等等我和八千流啊。”白枝無可奈何將八千流抱起,追趕更木劍八。


    大概跑了沒到十分鍾,就看到兩撥人在互相對峙。


    左邊的人群,穿的一身黑的緊身衣,從他們的服飾上,隱隱還能看到死霸裝的影子。


    另一邊人群,就是簡單的死霸裝,為首者手腕上還有個木牌,上麵寫著三。


    “三番隊三席,秀雲拔,你的事情不是沒有商量餘地,跟我們迴去。”


    左邊人群裏走出個青年,身上穿著死霸裝,有著微卷的短發,戴著蓑笠;腰間有兩把斬魄刀,一長一短。


    被叫秀雲拔的三席,拿著斬魄刀,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開什麽玩笑!綱彌代家已經懸賞我們了;


    我們迴去幹嘛?等死嗎?


    而且還派出二番隊;別以為我不知道,二番隊就是隱秘機動隊!負責暗殺!鏟除叛逃者!”


    青年緩慢靠近試圖穩住對方情緒:“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總隊長吧!我就是替總隊長來的。”


    白枝將八千流放下,看著青年的樣貌,已經知道對方是誰。


    被譽為山本總隊長的愛徒之一,未來的總隊長,京樂春水。


    “綱彌代家?是貴族嗎?”白枝摸著下巴,他對死神世界的了解,還停留在單純的千年血戰,


    根本不知道屍魂界的黑暗,大部分都源自於綱彌代家。


    正在白枝分析之際。


    更木劍八將雪球丟向人群:“哈哈哈哈!你們很開心啊!帶我一個啊!”


    神經緊繃的秀雲拔,聽到這一聲,和襲來的雪球,閃身後退,並解放斬魄刀:“振奮吧,天姬!”


    四周突然狂風唿嘯,秀雲拔的斬魄刀變成一把鐮刀。


    見此情景,京樂春水知道大戰難免,還有來曆不明的強者;已經不是感性的時候,歎口氣拔出兩把斬魄刀:“全員警戒!”


    更木劍八揮舞著斬魄刀殺進人群,不管對麵是誰,隻要擋在麵前的敵人,都會被砍殺;


    期間要是有人能接住更木劍八幾招,就會讓他,變得更加亢奮。


    此時京樂春水和秀雲拔,已經轉移到另一個戰場,再次陷入對峙。


    “為什麽不相信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殺死貴族!”秀雲拔看著遠處的好友,一個個被更木劍八斬殺,


    本就不穩定的情緒陷入崩潰,開始大喊大叫。


    秀雲拔三席,那天他隻是厭煩了隊長的囉嗦;


    晚上和好友喝醉,遇見綱彌代家內鬥,就被當做替死鬼。


    他無比懊悔,就差一步就能當副隊長,為了慶祝請昔日好友去喝酒。


    為什麽偏偏是那天,偏偏想出去喝酒;


    他到現在都沒在懊悔屍魂界的製度,他隻恨自己,當天撞見大貴族槍口上,恨自己的愚蠢,和得意忘形。


    京樂春水再次上前,試圖安撫對方情緒:“我和總隊長都相信你,我們這次就是為了解決此事,你要相信總隊長,他是真的希望屍魂界變好的。”


    京樂春水因為經常偷看山本總隊長的信息卷宗,


    對於屍魂界的黑暗早就熟知,再加上京樂家本身就是上級貴族;對於這種事情也見怪不怪。


    “這裏麵一定有其他隱情,你要相信總隊長,他會與四十六室談判,給你滿意的結果。”京樂春水收起斬魄刀和自身的靈壓,緩慢靠近。


    “你是上級貴族,還是總隊長的弟子;我要怎麽相信你。”


    “所以,總隊長才派我來,如果我真想除掉你們,還說那麽多廢話幹嘛?請相信我,相信總隊長,相信護廷十三隊。”


    就在秀雲拔,思緒放鬆,快要被說動之時。


    白枝突然出現在二人之間:“打擾一下。”


    “又來一個?!”京樂春水震驚白枝的出現,連退數步。


    秀雲拔的神情再次緊繃:“啊啊啊啊啊!”


    神經這樣不停緊繃、放鬆、緊繃,正常人都受不了,


    別更說,秀雲拔這段時間一直高壓狀態。


    此刻秀雲拔,徹底失去了理智。


    “死啊啊啊啊啊!都去死啊啊啊啊!”秀雲拔的鐮刀揮向白枝。


    白枝站在原地,連續閃躲,絲毫沒有反擊的意思。


    “死!死!死啊!”


    麵對秀雲拔的發瘋,白枝隻是感覺到聒噪,神情略顯不耐。


    白枝抽出腰間的雨傘,一擊刺中秀雲拔的腹部,讓他痛到丟掉武器,跪倒在捂住肚子。


    “好快!”京樂春水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完全沒看清白枝抽傘刺出的動作。


    這證明,如果白枝手裏的是刀,襲擊的是他京樂春水,那根本無法格擋。


    京樂春水再次後退幾步,趕緊退到安全距離,慢慢拔出斬魄刀,做好戰鬥準備;


    他已經判斷出,麵前的少年,與另一邊的那個左臉傷疤男,是同一夥人。


    居高臨下的看著秀雲拔,白枝的眼神充滿銳利,緩緩開口:“弱,太弱了;不配戰鬥的廢物,滾去別處發癲。”


    說完一腳將秀雲拔踢飛到遠處。


    京樂春水咽口唾沫,少年這舉動,這神態,這語氣,都讓他想起另一個人。


    初代劍八,八千流。


    由於京樂春水是上級貴族,還是總隊長的弟子;這一身份可以出入很多地方。


    有次他就悄悄潛入隊長會議室,看到那個女人與其他隊長切磋的景象;


    雖然隻是在遠處看到,但那恐怖的神態、語氣,和麵前的少年一模一樣。


    白枝注意到京樂春水的視線,


    白枝眼珠斜視,一抹兇光閃過,身上開始散發黑色的氣息。


    就是這一眼,讓京樂春水感覺到,麵前少年的影子,和那個初代劍八的身影開始重疊。


    (“難道他是,初代劍八的孩子?”)


    隨後京樂春水自己否決了這一想法,那個初代劍八已經死了,這是總隊長親口說的。


    在瀞靈廷內,隊長生孩子,怎麽可能會瞞過隱秘機動的二番隊;


    外麵的人就更別提了。再加初代劍八那種宛如屍山血海出來的氣勢,誰敢娶那個女人?又有誰能被那個女人看上?


    孩子什麽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京樂春水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少年,短發,腦後紮短辮,身上散發黑氣,腰間有把和傘,身手不遜於隊長級。京樂春水,你看過類似卷宗的!快想想!快想起來。”)


    此時白枝看到京樂春水對自己刀劍相向,也沒有太大情緒波動,他對於原作劇情人物,容忍度挺大的。


    而且京樂春水可是出了名的,不在意身份階級。


    白枝隻是好奇,現在京樂春水能出任務,是不是證明,他已經出師了?


    那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劍道,他學去多少了呢?


    (“要不,隨意借個由頭,和京樂春水比試一番,當然隻是比試而已,點到為止的那種。”)


    白枝在腦海裏這樣想到。


    隨後白枝不再多想,順口而出:“聽說,你是總隊長的弟子?死神總隊長啊,劍道應該不會太差吧?他的弟子也不弱吧?”


    沒等京樂春水理解這話裏的含義,白枝所在地麵突然炸開,煙塵四起。


    下一刻出現在京樂春水身前。


    京樂春水瞬步後撤,試圖拉開與白枝的身距;同時內心駭然。


    (“這速度!竟然不遜於瞬步!怎麽可能!明明沒有靈力波動。”)


    白枝死死跟著京樂春水,距離完全沒拉開。


    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白枝根本不感興趣,傘尖刺向京樂春水的胸口。


    京樂春水根本沒看清,隻能用新學的東西:“縛道之八·斥。”


    手背出現靈力護盾,但白枝輕易將麵前護盾擊碎。


    京樂春水借助這股衝擊,加上瞬步,再次拉開距離。


    白枝呆愣在原地,(“這才幾年,這才過去幾年時間;死神們已經會使用鬼道了?”)


    突兀的煩躁感,白枝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麽,這種情緒愈演愈烈。


    白枝將雨傘丟出襲向京樂春水。


    雨傘的速度出現破空聲,一圈圈氣流炸開。


    光是這種勢頭和力道,即便是雨傘,京樂春水不敢想象,硬接下來的後果。


    更不打算啊迎接下這一攻擊。


    (“話說這什麽和傘啊?質量這麽好的嗎?”)


    京樂春水不再多想其他,身體極快做出反應;


    再側身閃躲的刹那,白枝出現在他麵前,握緊扇柄,向上揮擊。


    “縛道之三十九 圓閘扇。”


    圓形盾出現在白枝麵前,擋住白枝的攻勢。


    這一刻,京樂春水終於想起來,卷宗上的資料:


    “我想起來,你是殺死初代劍八的,拔刀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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