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什麽時候,都有那種賣主求榮,背叛國家的人存在,反正讓人家說,人家肯定也能說出一大堆貌似非常合理的理由來。咱們作為外人,是管不了那麽多的啦,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誰要選擇走什麽樣的道路,別人沒法勸說的。咱就別管人家了,隻要做好自己就行啦。”王家有對這談話做總結的說。


    “可不是嘛,現在這社會,都是爹死娘嫁人__各人顧各人了,誰也沒有辦法,對別人的人生負責任。咱們也就是發發牢騷,痛快痛快嘴就得啦,其實,發牢騷也沒有用,屁用不管呀。”操盤手也嗬嗬笑著說。


    孫飛揚也笑著說:“就是,現在這社會,咱們能管好自己,平平安安,沒病沒災的,有吃有喝,就不錯了,自己的亂事還顧不過來呢,哪裏有心思管別人的閑事啊?有那個閑工夫,多看兩眼美女扭屁股晃腰,他不香嗎?”


    “哎~孫飛揚這家夥,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女人,一天到晚的,這家夥那腦子裏,就不知道琢磨點兒有用的東西啊。”王家有搖頭心裏歎息的說。


    說話間,幾個人迴到了沙海,王星輝坐車返迴了洪城。


    按照王家有的吩咐,他要把集市公司的辦公地點,重新再次弄迴洪城,這次,說什麽也要推動集市係統收費,對交易雙方,都實行監管的政策啦!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以為實行免費,對大家都是好事兒。


    可交易過程中,出現了什麽問題,卻也沒有人管呀!


    以後,開始收費了,這些漏洞,都要慢慢的補上了。


    最關鍵的是,以前,這家集市公司,一直靠的是投資者不斷的,往裏麵砸錢補貼的模式,這種方式,怎麽可能會走的長遠呀?


    隻有實現自身的盈利,才能收迴投入的成本,還有公司運營當中產生的各種費用呀!


    老是靠不斷的拉人頭,從資本市場上虛炒股價,這條路肯定是不會走長遠的,就像那些傳銷一樣,講起故事來挺誘人,可故事總有講完的那一天吧?


    到那時候,你若還沒有營業收入,你將拿什麽來迴饋那些信任你的投資者啊?


    那種不負責任,隻管把錢撈到自己手裏,所有的損失,都由投資者承擔的缺德事兒,王家有可不想幹。


    錢青青早就在電話裏得知了王家有經曆的險情。


    一見麵,就上下左右,把王家有看了一個遍,關心的說:“哎呦喂~老公啊!我聽說你在美麗國,差點兒讓人給打死了,你這都傷到哪裏了呀?我看這不到處都好好的嘛。”


    王家有張開一張露風的大嘴,嗬嗬笑著說:“這不,那顆子彈,正好崩在我的門牙上,崩掉了三顆大門牙呢!這還不夠危險的呀?再偏一點兒,我這小命就不保了呀,最次也得毀容呀!幸虧是我這個人,福大命大造化大,逢兇化吉,遇難成祥的,這才能免予災難。算起來,這是有多少次,有人想要我的命了啊?這不到現在,我不還是照樣活的好好的嗎?這是老天爺保佑,還不想讓我死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的福分還在後麵呢,你們就放心吧,我這個人命硬的很,且死不了呢。嗬嗬嗬嗬嗬嗬……”


    小手絹兒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都破了相了,還在這裏胡吹大氣呢?你就不會低調一點兒啊?”


    王家有卻不以為意的說:“掉兩顆門牙,算什麽破相呀?我這眼睛鼻子什麽的,這不都還好好的帶著呢嗎?改天我再裝上幾顆大金牙,一笑的時候,金光燦燦的,還顯得更有錢了呢,我感覺,這樣沒準兒會更拉風。不瞞你們說,我打小的時候,看見那裝著大金牙的人,我就羨慕的不得了,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他那兩顆大金牙給摘下來,去換幾個錢花花。如今,咱也有錢了,可要不是這個機會,還真舍不得把好好的牙,給拔下來,去鑲大金牙呢。這迴正好了,還省的拔牙了呢,迴頭直接去醫院鑲上就行了。嗬嗬嗬嗬嗬嗬……”


    “真是沒心沒肺,不知道好賴。”小手絹兒低聲的咕噥了一句。


    “是好,是壞,有我這當老婆的照管著呢,就不勞您這當小姑的費心了。”錢青青嘻嘻笑著,挽起王家有的胳膊,挑釁的衝著小手絹兒一笑,“走,老公,我陪你去醫院鑲大金牙去。”


    小手絹兒在後麵咬著牙,恨恨的說:“鑲個破金牙,有什麽好的呀?我一看到鑲金牙的,滿嘴黃黃的就惡心。”


    王家有可不管她惡心不惡心,這迴他可算是能滿足小時候的願望,自己也能鑲上大金牙了,張嘴一笑,就金光燦爛的,多有派頭啊!


    這次的買股票,雖然小有風波,但王家有可是誌得意滿,心滿意足了。


    他如今不但又重新得迴了自己的集市股份,還意外的大賺了一筆。


    他把借西施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的那些錢,還了迴去,指著自己戶頭上那一長串帶零的賬目,向錢青青顯擺的說:“老婆,你就說,這迴,你想要買什麽吧?想買什麽,你老公我都能滿足你。”


    錢青青幸福的把頭枕在王家有的胸脯上,興奮的憧憬著:“老公,我要買香奶奶、愛媽死、愛了尾燈、不邋遢、俺罵你……”


    “哎呀!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呀?”王家有聽了,不由得直皺眉。


    “哎呀~這都是世界大牌,名牌,你連這些都不懂,真是老土。”錢青青嬌嗔的說。


    “怎麽我不懂了呀?”王家有這才反應過來,她這說的都是世界奢侈品的服裝,化妝品啊?


    他在倒騰二手服裝的時候可沒少了接觸這些品牌。


    這些東西,您別說去正品店去買啦,就是他們收的二手貨,都能賣出一個非常好的價格,比買新的國貨,都能貴出來很多錢來,真不知道那些買這些大牌服裝,包包,化妝品的人,得嬌貴成什麽樣子?


    總不會都是金裝銀裹的金娃娃吧?


    王家有雖然現在錢已經多的數不清了,但一聽錢青青說要買這些東西,還是心疼的不得了,“哎呦~我的那個乖乖!那家夥抄起一件來,就是幾萬十幾萬的,要是這麽花,就是一座金山,也禁不住這麽花呀!”


    想到這裏,王家有忙推開錢青青說:“乖~咱不買啊~你要真想要,我讓星輝給你挑幾件好的送過來,他那裏,有好多大牌呢。”


    錢青青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那些破爛貨,都是人家穿剩下,丟掉了的啦!怎麽能拿來讓我穿呀?”


    王家有一臉認真的說:“誰說是別人穿剩下,丟掉的啦?那些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什麽的,好多都是連包裝都沒有打開的呢,那些衣服,連吊牌都還沒有剪掉呢。我若不說是收來的二手貨,好多人都會拿著當新的呢。有好些都是那些貪官汙吏養的小蜜,人被抓了,樓房被查封了,這些東西就流進了市場。你別看她們買的時候,都是花幾萬幾十萬的買的,其實我們收的時候,都是當廢品收的,一大堆也就給她十塊八塊的。你說,不都是一樣的東西嗎?咱幹嘛有這便宜的不要,非得花那麽多錢買新的呀?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說她腦子有病,錢青青本待發火,可是王家有說的,那些東西,都是從被抓的貪官汙吏家裏搜出來的,卻又觸動了錢青青的心弦,是啊,那些人都被抓了,你作為一個公家人,要是也穿上戴上那些大牌,就不會被人們舉報,也被擼下來呀?


    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不被抓進去,失去自由,她也隻能控製住自己的欲望,暫時忘記那些大牌啦。


    不買大牌服裝、包包、化妝品,那換輛車怎麽樣啊?


    自己那輛迷你車,可也開了好幾年了,是不是應該把它換了,換輛寶馬、奔馳、路虎什麽的,以更符合自己現在的身份啊?


    可這個念頭剛一轉,錢青青自己就又把它掐滅了。


    不行啊!現在,黨書記的座駕,才不過隻是一輛北京現代,市裏好幾位原來開豪車的領導,現在都悄沒聲的,把原來的座駕,換成了低調的國產品牌了,這個時候自己若是換上一輛豪車,這不是逆流而上,想要壓黨書記一頭嗎?


    那腦袋沒被驢踢了,才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眼瞅著王家有那戶頭上令人眼花繚亂的數目字,若是不把它花出去,那不白瞎了嗎?


    錢青青眼珠子轉動著,想著給自己買點兒什麽東西?既低調又奢華,既能顯出自己的闊氣,又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有什麽東西,能夠滿足她這種並不算苛刻的要求?


    “哎~”就在錢青青轉動腦子,冥思苦想之際,突然她的腦子裏,閃起了一個念頭,“對呀!這個錢,要讓王家有掏,他肯定會掏的心甘情願,而且會不遺餘力。”


    就見錢青青美目流動,再次攀上王家有的胳膊,溫柔的說:“老公啊,前幾天,我那外甥女招娣,給我打電話了,她說那個小朱研究那個飛行汽車的速度也太慢啦!人家別人做的比他晚的,現在都已經試飛了,可他這裏連個樣車,都還沒有拿出來呢。簡直就是起個大早,趕個晚集呀。她讓我問問你,看你能不能給小朱多投點兒錢,讓他能夠上外邊請幾個能人來,一起幫著他搞研發呀?那樣,總比讓他一個小學畢業的家夥,一個人在家裏閉門造車,效率高的多吧?”


    果然,你讓王家有買什麽奢侈品,他是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一千道一萬,反正就是不能買那些個什麽勞什子的奢侈品。


    可您隻要一跟他談投資,做什麽事業,他那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


    就見王家有眨巴著那雙小眼睛,那雙眼睛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嗯~這個主意不錯。”王家有點著頭說:“人家別的廠家的飛行汽車的樣車試飛的消息,我前幾天也看到了。這幾天,我也一直在琢磨,人家那家廠子,發布準備研發飛行汽車的新聞,可比小朱晚了不是一年半載了,可是,人家這麽短的時間,就能設計出來樣車,而小朱到現在,卻連個玩具車都還沒有造出來呢,說白了,就是他的底子太差,一個人閉門造車,這思路行不通了呀?若是我能給他多投點兒錢,讓他到世界上去請幾個技術大拿來,大夥兒湊在一起,那速度肯定就能上來了。”


    “對,對,對,我也是這麽想的。”錢青青也附和的說:“按說,小朱的想法是不錯的,可他那底子太差了,靠他一個人的力量,那得猴年馬月才能研究出來呀!到那個時候,黃瓜菜都涼了,還搞什麽企業,賺什麽錢啊?再說了,現在這個社會,哪裏還有單打獨鬥的呀?人家都是靠著大家集思廣益,靠著集體的力量,才能做起事業來的。你卻老讓他耍老哥兒一個,那哪裏能成功呀?隻有給他投大錢,讓他請幾個這方麵的專家能人來才行呀。”


    王家有這個人,向來是決定了的事情,他就要立刻執行起來。


    既然,兩個人都認為這著可行,那還猶豫什麽啊?


    王家有抓起手機,就給朱開能打電話。


    錢青青按住王家有的手,埋怨的說:“哎呀!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急性子啊?再急,他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吧?你看看表,這都幾點啦?你還給人家打電話?你就不怕這麽晚了,打擾人家休息呀?”


    王家有扒拉開錢青青的手,興衝衝的說:“你個娘們兒家家的,哪裏知道幹事業的人的心理呀?我們這些人,一旦心裏有了某個想法,就是不睡覺,也得先完成了再說呀。你信不信,我現在給小朱打電話,他不但不會埋怨我,還得對我千恩萬謝呢。”


    “那是,換做是我,聽到你半夜打電話,說要給我送錢花,你讓我感謝你十八輩祖宗,我也願意呢。”錢青青冷笑著說。


    “你看看,剛才,可是你說的,讓我給小朱投資的,這會兒,攔著我,不讓我給他打電話的,還是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我是說,你就算再急,也不用這麽大晚上的,就給人家打電話吧?”


    “那沒辦法了,你現在已經成功的勾引起了我投資的興趣,今天晚上,你不讓我把這個電話打了,我這個覺,是絕對睡不著啦!”王家有急的張牙舞爪,大喊大叫的說。


    果然,朱開能一聽王家有準備給他大筆投資,讓他遍請能人,跟他一起開發三位一體的新車,立刻興奮的大喊大叫的說:“哎呀?二驢子大爺,您簡直就是我親生的父母,再造的爹娘呀!您這麽照顧我,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報答您才好啦!”


    “行啦,行啦,你也別說這些沒用的,等哪天,你研發的三位一體車,真要是真的成功了,別忘了給我的分紅,我就知足啦。”


    “哪能啊?二驢子大爺!”朱開能抑製不住激動的說:“您隻要能夠幫助我實現夢想,所有的錢都是您的,我一分錢都不要都成啊。”


    “那哪能啊?不管怎麽說,事情是你做的,你拿錢也是應該的。我隻不過是拿出錢來,給你一個助力,該我的,我是一定會拿。不該我拿的,我是一分不會碰的。”王家有平靜的說。


    好多事情,就是這樣,投資的,和創業的,要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最好是把該說的,都說在前麵。


    這些年來,創始人和投資人之間,因為成功之後,分贓不均,最後大夥兒弄了一個不歡而散的,實在是太多了,王家有自己也經曆過了這樣的境遇。


    所以,他實在不想將來,自己和朱開能之間,也因為利潤分成的事情,把本來挺好的一次,資本與創業之間的完美結合,而演變成一段狗血的資本與創業者的撕逼大戰劇本。


    王家有和朱開能通了半夜的電話,才把具體的事情談完。


    直到一切都談妥了,王家有才算安了心,倒頭唿唿大睡。


    可他睡的正香,就聽那房門,被敲的山響,好像王家有再不開門,那人就要破門而入了。


    “誰呀?這麽一大早的,不讓人睡覺?”被攪了好夢,王家有不耐煩的爬起來,穿著大褲衩子,嘟嘟囔囔的閉著眼睛去開門。


    “二驢子,你那錢,拿來給廠子用用!”王家有一開門,小手絹兒和梁鐵漢兩個人,就風似風,火似火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兩個人二話不說,先冒出來這麽一句。


    “什麽?什麽啊?我的錢,是我自己賺的,我這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錢,我幹嘛還要再往公司裏扔呀?”王家有抗議的說:“我都往公司裏投進去那麽多錢了,到現在,一個迴頭錢還沒有看到呢,憑什麽還要讓我再往裏投錢啊?我是該你們的,還是欠你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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