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王老板!別激動!”王家有的這一舉動,嚇得黃所長和那兩個警察都慌了手腳,想要過來阻攔,但眼看著那鋒利的鐮刀,架在高峰那細皮嫩肉的脖子上,這稍微一個閃失,那個高峰就有可能被割了喉,黃所長和那兩個警察,嚇得誰也不敢過來了,隻能好言相勸:“這兩個人已經被抓了,可不能有什麽閃失了,若有一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是都要負法律責任的。”


    此時的王家有,眼珠子都紅了,哪裏還聽得進別人的勸解,他隻死死的盯著高峰的眼睛,兇狠的說:“說不說?”


    高峰的臉都嚇白了,兩條腿,抖的好似篩糠,但他卻歇斯底裏的狂叫著:“反正現在,我落到你們的手裏了,也沒有一個好,想殺,你就來吧,給我一個痛快,省得以後活受罪!”


    “你……”王家有的鐮刀動了動,卻沒有真的割下去,他要的是口供,要他那麽一條爛命幹什麽?難道隻是為了讓自己再進去蹲幾十年笆籬子?他二驢子在外麵的好日子剛剛開始,自由美好的生活,他還沒過夠呢!


    “王叔,您把鐮刀給我,看我怎麽收拾他。”就在王家有左右為難,騎虎難下的時候,孫飛揚閃到了他跟前,一把搶過了王家有手裏的鐮刀。


    王家有正要說些什麽,可孫飛揚手快,一把扯下了高峰的褲子,這一下,驚得現場好幾個女人“媽呀!”得驚叫了一聲,全都轉過了臉去。


    小手絹兒氣得大罵他:“你這個孫猴子,怎麽這麽流氓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扒人家的褲子幹什麽!”


    孫飛揚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一把抓住了高峰的小雞雞,那高峰的名字,簡直是白叫了,他那玩意兒小的,要不是孫飛揚的手小,簡直都要抓不住了。


    孫飛揚另一手的鐮刀壓在了高峰的小雞雞上,陰惻惻的獰笑著說:“哥們兒,想必你應該聽過我的大名吧?如果沒聽說過,我就告訴你一聲,我江湖上的名號叫偷陽聖手孫一刀,過去專門割牲畜的陽物的,我過去譙豬騸羊的時候,刀快著呢,沒等那畜生反應過來,它們那寶貝就已經被割下來了,連麻藥都不用打,最近好長時間沒有動手了,我看你以後,反正也用不著這寶貝兒了,幹脆讓我練練手,現在讓我給你把手術做了,以後你進了笆籬子,幹脆當個假女人得了,那裏麵,精力過剩的男人多的是,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包你生意興隆。”


    說著話,用刀在那裏蹭了蹭,立時一絲鮮血,洇洇的滲了出來。


    “別!別!別!大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高峰的聲音,都要哭出來了,這迴的他,再也強硬不下去了,隻覺得下麵一陣舒暢,一股暖流順流而下,弄得孫飛揚滿手濕漉漉的臊氣。


    “他媽的,真晦氣!”孫飛揚罵著,用那髒手,在高峰的衣服上,來迴的蹭著,嘴裏嘟囔著:“哥們兒,你這就不地道了,怎麽這麽不配合呀?你弄的我這手,滑溜溜的,再下刀子,可就不利落了,弄不好,幹活的時候,一刀可就下不來了,這樣你不就得受零罪了嗎?你這是圖什麽呀?”


    說著話,再次伸手抓向了那裏。


    “大哥,別割!我說!我說!”高峰嚇得簡直叫出了鴨子聲。


    “哦~說呀?要說?你怎麽不早說呀?”孫飛揚用手用力的拍打著高峰的臉,恨恨的說:“你看看你弄的,我這手上都髒了,這可怎麽辦啊?”


    “大哥,我也不想啊,可我也控製不了了呀。”高峰滿眼哀憐的說。


    孫飛揚心說:“你們折磨那些女孩子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有這麽一天,會被別人折磨吧?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讓你也嚐嚐被別人折磨的滋味兒。”


    他正想繼續羞辱高峰,王家有在旁邊看著著急,哪裏等得下去?


    “別鬧了,飛揚,他既然想說了,那就趕緊讓他說。”王家有著急的說。


    “孫大俠,咱們公安可不許折磨犯人呀!”黃所長和那兩個警察,也在旁邊勸著說:“既然,您的目的就是讓他招供,他現在想說了,就饒過他吧。”


    孫飛揚這才恨恨的收迴了鐮刀,但仍然冷冷的說:“說!你的那些同夥兒,有幾個人,都藏在什麽地方?”


    “能給碗水喝嗎?大哥,”高峰張著大嘴,喘著粗氣說:“我現在實在渴的厲害。”


    “真他媽事兒多,剛尿出來,就又要喝水。”孫飛揚厭惡的罵著。


    “咱們可不能虐待俘虜呀。”黃所長趕緊給他端過了一碗水,他們以前,也算是同事,現在眼見著,被孫飛揚修理成這個慘樣,不覺同情心泛濫,歎著氣說:“哎~兄弟,你也是一名警察,應該懂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啊,早點兒說多好呀,何苦非要受這個苦啊?”


    孫飛揚看他還要和高峰磨嘰下去,不客氣的把黃所長扒拉到一邊,說:“對這種人,有什麽好客氣的?你對他太客氣了,小心他又反悔了。”


    轉頭又厲聲對高峰喝道:“這迴水也喝了,趕緊的說!最好別再給我耍什麽花樣了!你若是敢欺騙老子,你看這個!”


    說著,迴身一掌,把一塊半頭磚拍的粉碎。


    “這就是你的下場!”孫飛揚惡狠狠的說。


    “不敢不敢。”高峰目瞪口呆的看著孫飛揚那隻猴爪子似的小手,真難以想象,就那麽一隻皮包骨頭的小手,竟然有那麽大的力量?


    他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說:“我們……我們一共來了……八個人……除了我們倆……還……還有兩個……昨天晚上……已經被你們抓去了……剩下的四個……一個是方正威……他們都叫他……威哥……還有一個眯眯眼……名字叫侯興……還有兩個叫……嘎魚頭……刺蝟……我隻聽方正威這麽喊他倆……至於叫什麽名字……我也沒細問。”


    “啊___”王家有聽了,不由得心情振奮,這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真的沒有想到,過去那麽長時間,自己遍尋祖國大地,走過五湖四海,都沒有那些人的消息,現在,這些人,竟然自己主動的找上門來了。


    “他們藏在哪裏?”孫飛揚厲聲的問。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隻知道這幾天,我們總是在不斷的變換藏身的地方。”高峰可憐巴巴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現在,也許已經不是在你們來時的山洞裏了?”王家有著急的問。


    “應該是的。”高峰老老實實的迴答說:“昨天晚上,我們那兩個同夥,被你們抓走以後,我們就怕他們會供出我們藏身的地方,已經換過一次藏身的山洞了,現在,這麽長時間,我倆不迴去,他們肯定也會懷疑的,那個方正威,反偵查意識特別的強,據他自己說,他屬貓的,有九條命,曾經有過很多次,他都眼看著,就要被警察給抓住了,幸虧他機警,提前轉移陣地,才堪堪在警察到來之前,得以逃脫。”


    “哦___”王家有沉默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仇家的消息,而且是幾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他王家有,卻隻能幹著急,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別泄氣啊,王叔,”孫飛揚給打氣說:“沒準兒,那幾個家夥,為了等待這個姓高的,還在原來的山洞裏藏著呢。不管在沒在,咱們也應該過去找找看呀!總比坐在這裏幹耗著強吧?”


    “對對對,不管那些人,還藏不藏在原來的那個山洞裏,”一旁的黃所長,卻仍然充滿希望的說:“我們都應該過去看看的,”


    “既然這樣,還愣著幹什麽啊?趕緊的走啊!”孫飛揚催促說:“帶上這家夥,讓這家夥帶路,帶我們去找他的那些同夥兒。”


    “對對對。”黃所長也說:“不管他們挪沒挪地方,我們都應該去找一趟才是。”


    那兩個警察也同意的說:“就是,我們公安局的很多同誌,都趕奔他們原來住過的那個山洞了,我們正好過去找找,也給其他同誌通個風,報個信。”


    幾個人全都點頭應允,立即起身,讓高峰帶路,去他們原來住過的那個山洞去抓捕。


    半路上,他們正遇上垂頭喪氣,空手而歸的警察們。


    那兩個本地的警察,立刻走到帶隊的高所長跟前,匯報今天他們的收獲。


    高所長感慨的拍著那兩個警察的肩膀,誇獎的說:“哎~真是的,我們這麽多人,興師動眾的,這次上山,卻是白跑一趟,你們兩個,隻是陪著黃所長,帶一下路,卻偏偏趕巧了,抓住了兩個,這真是有福之人不必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既然,他們說已經換了另一個山洞,那咱們就再找一趟,過去看看。”


    他們一行人,押著高峰和他另一個同夥,浩浩蕩蕩的,再次往山上走去。


    果不出所料,他們找到那個山洞,那個山洞裏早就空無一人,人去洞空了。


    他們在洞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隻好再次空手而歸。


    迴來的路上,黃所長看著王家有,對高所長說:“高所長,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該不該說。”


    高所長笑著說:“黃所長,咱們現在是協同作戰,當然是要有力的使力,無力的使智,您有什麽主意,不妨說出來,大夥兒商量商量,隻要可行,咱們當然是要試一下的啦,總比沒有辦法強吧?”


    黃所長嘿嘿笑著說:“這位王老板,和山上的那夥人有舊仇,而現在,他的身上,卻有那夥人想要的東西,我們為什麽非要大動幹戈的去山上,各個山洞裏去瞎使勁去呀?完全可以就守著這個王老板,等著那些人,主動的上鉤呀。”


    高所長點頭同意的說:“嗯~我們就在老孫家周圍,埋伏上伏兵,隻等著那些人,前來向王老板索要東西,隻要他們一露頭,立刻動手抓捕,確實比上山去大海撈針好太多了。就這麽辦。”


    王家有聽了,卻不以為然,“兩位大所長,您們隻知道,他們想要我身上的東西,卻不想,在這個村子裏麵,周圍到處都是老百姓,雖然說現在的農村,留下來的,大多數都是老年人,可這些老頭兒,身體卻是壯實的很,尤其這些山民,動起手來,那是相當的生猛。他們已經在這裏折了兩個人,以那個方正威狡猾的個性,肯定不肯再次冒險,派人進村子了。我的意思,不如,我主動的送餌上山,把鉤往他們嘴邊送,就看他們膽子夠不夠大,敢不敢咬了?”


    “怎麽一個送餌上山,王老板您細細說說。”高所長首先探尋的問。


    王家有眯著小眼睛,冷笑的說:“他們不是想要我的東西嗎?這幾天,我們也在忙活著,要采摘山上的新茶,我的意思,就是,我準備明天開始,帶著大夥兒上山采茶,我在旁邊用手機,給她們拍下視頻,到時候,好往網上發,那些壞蛋在山上,見到我旁邊盡是一些手無寸鐵,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肯定會膽子大起來的,隻要他們敢出麵,就等於暴露了行蹤,到時候,我們給他布下天羅地網,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高所長和黃所長對望了一眼,不禁誇讚的說:“沒想到,王老板不僅生意做的好,在這抓捕犯罪分子方麵,也是很有一套的嘛。”


    黃所長也笑著說:“那是自然了,您是沒有領教過,這位王老板,那也是狡猾大大的,隻要你一個不留神,他就會給你一個大當吃。”


    他頓了頓,又說:“藏在山裏麵的那個威哥,也不是一個容易抓住的主兒,這魚被捉的次數多了,自然的也就狡猾了起來,就看這迴,王老板給他準備的餌料,威哥這條滑頭,肯不肯咬鉤了。”


    迴到雲上寨,王家有安排人手,布置第二天的工作。


    第二天早上,常老板、小手絹兒、王鳳嬌跟著黃所長,高所長,還有幾個漂亮女孩兒趕到老孫家的時候,王家有正糾集了一群婦女,收拾停當,準備上山采茶。


    常老板一見,就著急了,他生氣的大喊大叫:“王老板,您這是什麽意思的啦?難道,您的采茶姑娘,就是這些老年大媽的啦?”


    王家有白了他一眼,不滿的說:“常老板,您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下啊?大媽怎麽啦,難道大媽就不能采茶了嗎?何況,我來這裏賣茶,就是想著,幫助這山裏的老百姓們,能夠通過自己的勞動,勤勞致富的,您不讓我用她們,要我用誰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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