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期末考試就過去了,考完之後我和狗老柯就坐著他那輛本田車去了北京潘家園。按照計劃,我是打算去潘家園把曾祖父的遺物燭龍玉賣了換錢。前段時間賭玉賺了兩百萬,已經不缺錢了。但是我還是決定把那燭龍玉拿去賣了,看有沒有人知道這東西的來曆。


    “上次你給我表姐選的那個玉鐲,表姐到鑒定了一下,真的值一百萬。”在潘家園邊走邊跟我扯。


    “我什麽時候看走眼了。我對你表姐很好奇的,她是什麽身份?”


    “就你?別想了,圍著我表姐轉的人太多了。”狗老柯不忘損我一下。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躥了狗老柯一下。


    “我有說喜歡上你表姐了嘛?你這個賤驢。”


    “我表姐是……。”狗老柯伸了四個手指頭出來,然後又指了指他穿著的紅色上衣,意思是說他表姐是紅四代。


    “是不是感到有點絕望?”狗老柯賤笑。


    我就說怎麽那麽拽了,紅絲帶果然不一樣。


    “怪不得,那天那個二級警督像沒了蛋一樣。”


    “不過你還是有點希望的,看起來表姐對你真有好感。”


    “算了吧,勞資高攀不起。”我心裏羞澀了一下,身份差太多了。


    潘家園是在是太大了,我和狗老柯走了一陣到一家專門經營珠寶玉石店前停了下來。


    店主悠閑的很,由於我們去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人比較少了,那時候的人基本都交易完了。我和狗老柯走進去,店老板是個女的。四十左右,稍微有點胖,但是麵容姣好,一看就是那種富家婆。


    “不知道兩位想買點什麽?”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來買東西的?說不定我們是來賣東西的呢。”狗老柯永遠都是那麽惡搞。因為他的下吧比較尖,人也瘦,所以我就叫他狗老柯。


    “噢,兩位有什麽好寶貝?我叫貞子,不知道兩位怎麽稱唿?”貞子笑眯眯的對我們說。


    “我看了一眼她的夥計。”意思是說讓那夥計走開。


    貞子親自給我們沏好茶,吩咐夥計走開了。


    我和狗老柯坐下來。“大姐叫我長毛就行了,他叫狗老柯。”


    這一行每個人都會有個外號,很少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我把那塊燭龍玉佩拿出來遞給貞子。“大姐你看這塊玉值多少錢?”


    貞子接過那燭龍玉佩,仔細的看了看。眼神變得有點深邃,表情也變了,但是隨即就恢複了。我想這裏麵應該有點什麽貓膩,要不然貞子的眼神不會那麽深邃。


    “大概值一百萬左右,不知道小兄弟你怎麽得到這塊玉的?”貞子平靜的對我說,跟剛才的反應差的太大了。


    “噢,那大姐知不知道這塊玉是什麽玉?”


    貞子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下狗老柯。“想必小兄弟已經知道這玉叫什麽名字,為何還要問我呢。如果小兄弟願意賣的話,我可以再加一百萬。”


    “真想不到,你這頭賤驢身上還有這麽值錢的一塊玉。”狗老柯憤憤不平。


    然後狗老柯把上次到觀音山掏到的那塊玉遞給貞子。


    “大姐,你看一下這塊玉值多少?”


    貞子看了看說:“這玉大概值十來萬。”


    狗老柯抽了口煙,露出個黑門牙。


    “不是吧,怎麽才值十來萬。”


    我拿迴玉佩,笑著對貞子說。“大姐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把這玉賣給你也行,但是大姐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貞子皺了皺眉。


    “我們兩個想一起去淘劉去的墓。”


    “你們怎麽知道的?”貞子表情嚴肅的看著我們。


    “大姐不要誤會,是劉漢介紹我們來的。”


    那天把那雞蛋石頭賣給劉漢後,後來劉漢又聯係了我。覺得我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邀請我跟他去淘一座古墓。剛開始他始終不肯透露那古墓是誰的,後來我就說不告訴我,我就不去。他才肯告訴我是去淘劉去的墓,這正是我想要去的,我假吧意思思考了一下子,就答應了他。當然劉漢也隻是貞子大姐的合作夥伴,所以要去的話還得貞子點頭同意。


    “原來如此,他怎麽都沒跟我吱個聲,這個呆貨。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把那燭龍玉賣給我吧。”


    我把那燭龍玉,遞給貞子。心裏想莫非劉漢跟貞子還有一腿,聽貞子喊劉漢呆貨。


    “那貞子大姐可得給我保管好了,所不定以後我還要贖迴來的呢。”我開玩笑的對貞子說。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晚上的時候我把錢打你卡上吧。”貞子拿了紙筆過來,我留下了自己的帳號。


    把玉賣了後,天已經黑了。北方的天黑的好快,我感慨了一下。這時候又來了一個年輕人,大二十五六左右。由於我和狗老柯坐在那裏喝茶,他在另一頭跟貞子大姐聊著。


    “你這賤驢轉眼就是百萬富翁了,剛開學那會兒還叮當響。”狗老柯妒忌成仇,估計想訛我點什麽,我不是說他想要我的錢。但是這貨說這話,肯定沒好點子,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就是一肚子壞水。


    “草了,勞資這錢是辛苦賺來的,跟你一毛錢都沒有關係。”


    狗老柯賤笑了兩聲,我就知道沒好事了。


    “好不容易來趟京城,去三裏屯玩一下吧,你看咋樣?”


    “你就不怕陳香知道。”我作勢踢他老弟。


    狗老柯用手擋了一下。“她知道個球是不是?”


    本來打算走的,跟貞子道別一下。貞子還在跟那年輕人交談著,似乎是在談什麽生意,我門不好去打擾。


    我看著那年輕人的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好像有點印象,但是又記不起來了,也就沒去想那麽多了。等那年輕人走後,我跟狗老柯和貞子大姐打了個招唿,我們就驅車跑去三裏屯了。


    狗老柯車速開的飛快,恨不得把車軲轆都轉斷。期間狗老柯打了個電話不知道給誰,反正就是很高興。


    “寸頭,在搞什麽?哥哥我今天來北京了,還不快滾來老地方。”


    掛了電話然後對我說。


    “保證讓你過一迴人間帝王生活。”


    對於這樣的富貴子弟生活,我沒太大興趣。但是為了表示要跟上節奏,男人就得帶個蛋,不能慫。


    “那你還不趕緊的踩油門。”我彈了一下狗老柯的耳朵。


    “我還以為你會說不與狼為伍,看來你也是個奸邪之輩。”哈哈哈,狗老柯笑得不行。


    一晚上荒唐後,我接到了劉漢的電話。劉漢說最近有點嚴打,許多東西都不好去買。過幾天他會來一趟北京,要我不要到處跑,到時候貞子那裏集合。


    這幾天,狗老柯帶著我在北京兜了幾圈。又帶我去報名考駕照,實在話,我還真不會開車。報名後迴來的路上,車開到一路口。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見路邊有個人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就對狗老柯說:“那人是不是在裝死啊?”


    “裝你個頭,你不要管就是了。”狗老柯取下墨鏡,看了那人一下。


    “這年頭怪事多了去了。你要是嫌你錢多的話,就下車去看他吧。又不是咱們撞的,下去看什麽。”


    “你這人怎麽就這麽沒愛心呢?”我咕噥了一句。


    “你這個土包子,就你有愛心了。我跟你說,那人就等著別人去扶他,然後他才好訛人。上次我一女同學差點就被訛了,虧她家上頭有人。”狗老柯用手指頭敲了敲方向盤。


    “不是吧,現在這社會風氣有那麽糟糕嘛?”


    “愛信不信了。”狗老柯一踩油門,車子飛速的往前開去,我透過後視鏡視乎還真看到那人動了一下。


    到了潘家園,劉漢已經在貞子那裏等我們了。


    “劉老哥,總算是把你等來了。”


    “好像是我在等你吧,哈哈。”劉漢笑了笑。


    “這次去淘劉去的古墓,我是地主,你們是佃戶。所以一切都得聽我安排,因為陳哥臨時有事就去不了了。”貞敲了敲桌子。地主就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話,雇主的意思,這次淘劉去古墓是貞子發起的,所以我們都是佃戶。


    “長毛,到時候你們兩個要聽劉漢的話。不要亂走,劉去的墓裏麵太危險了。”


    “知道了,貞子大姐。”


    然後貞子給了我們一人一個紅包,意思是大吉大利。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規矩,後來問劉漢才知道是這麽個意思。


    我們坐在車上開始打盹。車上五個人,狗老柯,劉漢,我,還有貞子的兩個個夥計。一個叫阿峰,一個叫番薯。也談不上看誰不順眼,大家都是合作的關係。番薯一路上和我們都又說有笑,阿峰相對來說話就少很多。


    狗老柯這貨開車比較生猛,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真的有點心驚膽戰。到了目的地後我們休整了一天,那裏有接應的人。我看著那一大堆工具,傘兵刀,登山繩子,連體服裝,對講機,信號彈等等。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再說我這個半桶水也不懂,雖然有理論知識,但是沒怎麽實踐過。就那次去觀音山淘了那個西漢女屍的墓,還差點被打油茶了,乃個熊。


    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行五個人準備好了出發,這是一隻奇葩的隊伍。看起來就劉漢最有經驗,至於番薯和阿峰暫時不知道他們的底。我和狗老柯兩個人一路無聊的要緊,由於是走山路,所以走的並不快,天黑了都還沒到那陵墓的地點。


    我們找了個山洞,山洞裏麵很髒,但是有的地方有草墊著。大夥兒都走的有點累了,都坐下休息了。番薯到打了幾隻野兔,大家都餓的饑腸轆轆。圍著火堆烤火,北方的夜晚好冷。晚上去外麵撒尿,雞雞蛋都得凍壞。由於這裏是太行山的深山老林,所以晚上為了防止蟲獸騷擾必須得燒起火堆。


    前半夜是番薯和阿峰守夜,後半夜是我和狗老柯。前半夜都平安無事,我和狗老柯守後半夜一直都在聊那幾天在北京的瘋流事情。


    我背對著狗老柯撒了泡尿,突然狗老柯有點驚慌的對我說:“長毛,你看那是什麽?”


    我尿都還沒尿完,打了個冷顫。


    我順著狗老柯的手看過去,模模糊糊的看到幾個身影,像人一樣,但是比人要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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