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意麵色泛紅,氣息混亂,額間密密麻麻都是細汗。


    烏黑的頭發亂七八糟的貼著她的臉,她的背。


    他們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雙方都陷入了極致的情欲漩渦。


    投入到忘乎所以的許錦意仰著頭,發出羞恥的聲音。


    太後站在門口,臉黑如墨。


    雖然接受了君陌邪當她女兒的夫婿,但欺上門來,這個太後可接受不了。


    她才剛找迴丟失多年的女兒,還沒好好的稀罕稀罕,就要嫁人了。


    本就不高興了,君陌邪還如此對她女兒。


    想到那日在她女兒身上看到的痕跡,太後恨不得將君陌邪從裏麵拉出來打一頓。


    還說什麽愛,把她女兒啃得體無完膚這叫愛?


    變著法子欺負她女兒,這叫愛?


    聽著裏麵聲音變小,太後就想敲門,沒想到這才一會,裏麵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下太後臉不止黑了,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再也不管自己突然出聲會不會把君陌邪給嚇陽痿了,直接輕咳出聲。


    “咳咳……”


    許錦意嚇得一個激靈,身子都抖了下。


    君陌邪武功好,其實太後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


    但那個時候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最重要的是,反正都被發現了,何不先吃飽。


    所以就當沒聽見太後的那一聲咳。


    太後那個氣啊,又不好打斷,胸前一起一伏的站在門口等著。


    許錦意都要哭出來了,知道太後就在外麵,整個人都敏感到了極點。


    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一直到君陌邪放過她為止。


    許錦意躺在床上喘著氣,等著慢條斯理穿衣服的君陌邪。


    她突然有種君陌邪是嫖客的感覺。


    捂著臉,躲進了被子,完全不敢出去。


    “乖乖的住在慈寧宮等我來娶你。”


    打開門,不意外的看見他皇祖母那張如墨的臉。


    “還知道出來?!你可還記得這是哀家的慈寧宮?!”


    君陌邪笑了笑:“皇祖母說的是,兒臣這就走,這就走。”


    “夜深了,孫兒扶皇祖母迴去休息吧。”


    太後瞪著他,特別不爽:“哀家看你挺有精力的,去佛堂給哀家跪到明天才離開。”


    “是皇祖母,那孫兒明天留下陪您用早膳。”


    不等太後拒絕,君陌邪已經自己去了小佛堂了。


    “兔崽子。”


    太後罵了句,然後才敲了敲許錦意房門:“意兒,哀家進來了。”


    許錦意大驚,顧不得身體酸痛,坐了起來。


    還沒去那散落的衣服,就看見太後已經走進來了。


    羞得又縮進了被子:“太後娘娘。”


    因為太後免了許錦意的禮,所以不行禮也是可以的。


    太後一件件撿起許錦意的衣服,撩起幔帳,撲鼻而來是濃厚的男女歡愛後的味道。


    太後沒有發作,反而輕輕拉下許錦意的被子,露出她的頭。


    “又是那臭小子強迫你是不是?你放心,之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哀家已經罰他去跪了。”


    看著許錦意紅彤彤的臉,太後又給她撥好淩亂的頭發,擦幹淨汗水。


    “齊嬤嬤已經吩咐人燒水了,等會就送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外間齊嬤嬤準備好水就全都退了下去。


    “乖,你去泡個澡,我給你換些床單。”


    許錦意抱著被子走了下來,見太後就去收拾床,很是不好意思的抓住太後的手。


    “髒,太後娘娘身體尊貴,等會我自己來就行。”


    “傻孩子來的,這怎麽會髒,你快去泡澡。”


    在民間,新婚夫妻第一次的床單,都是由婆母收拾的,就是驗落紅。


    她身為意兒的娘親,臭小子名義上的皇祖母,怎麽就不能了。


    許錦意隻能聽話去泡澡。


    太後換完了床單,甚至給許錦意擦背。


    許錦意看著太後,還是問出了那句話:“是……娘親嗎?”


    “滴答,滴答”,眼淚落在浴桶發出了聲音。


    太後點著頭,摸向許錦意嬌嫩的臉:“是娘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麽多年的苦,是娘不好。”


    然後太後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娘是個不稱職的娘,讓你受了那麽多苦,娘也不求你原諒,你幸福就好。”


    許錦意搖著頭,心底釋懷。


    上輩子到死,她最不能釋懷的就是自己的身世。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被人拋棄的,原來不是。


    原來她的娘親是愛她的,這就夠了。


    “我一直以為我是被拋棄的。”


    “怎麽會,你是娘老蚌生珠生出來的掌上明珠,怎麽會不要你。”


    解開了心結,許錦意很是高興,雖然不能當著外人麵前叫娘親,但她終於不是沒人要的孩子了。


    太後也很高興,即便是為許錦意擦背這樣的小事,她也做得很高興。


    給許錦意擦拭著頭發,太後看見了她胸前新的痕跡,罵了句:“那個臭小子,罰他跪一夜還是輕了。”


    許錦意紅著臉:“娘,你別罰他,跪著可疼了。”


    “他欺負你,你還心疼上了?娘親告訴你,有時候男人就不能慣著,不能他要就給,時不時要拒絕,知道嗎?”


    “你放心,跪上一個時辰,齊嬤嬤就會去叫他迴去的,娘親給你上點藥。”


    “這個藥啊,是太醫院研究數年,專門消去這些痕跡,行房後用些,恢複得比較快。”


    “到時候,娘時不時讓嬤嬤給你送些。”


    許錦意躺在床上,享受著來自母親的伺候。


    全身上下都抹上了珍貴的香膏,皮膚滑嫩嫩香噴噴的。


    當太後要給她那處用藥的時候,許錦意還是不好意思的。


    “不用害羞,娘親也是過來人,這個藥娘教你怎麽用,日後你要知道才行。”


    “你這樣的身段,老三這頻率,娘真是擔心啊。”


    許錦意咬了咬唇:“不是的,其實也不會痛,有時候我也是舒服的。”


    太後愕然了一下,笑:“日後這話可不能說出口,知道不?”


    許錦意紅著臉點頭,又小聲的反駁了句:“我也不是每一次都任他欺負的。”


    “嗯。”


    想了想,太後還是開口:“老三有沒有跟你說過日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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