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匆匆匆迴來,將一個花花綠綠的小玻璃瓶放在飯桌上,吸引的所有人的目光。


    “這就是你說的靈丹妙藥?”喬英子微微皺眉,感到非常困惑,她伸手拿起小瓶仔細檢查,隨後便驚訝的喊道,“威士忌,不是,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陳錦年趕緊把小瓶酒搶迴來。


    “磊兒酒量差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隻要一碰酒就醉了。”旁邊的黃芷陶也趕緊說道。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特意買的小瓶,隻有50毫升。”陳錦年說完後,直接把這瓶酒扔給了薑林,嚇到對方手忙腳亂的,好懸沒接住。


    緊接著他繼續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林磊兒喝醉了有多社牛,簡直比兩個方一凡加起來還社牛,所以我們不需要解決他的社恐,隻需要讓他不那麽清醒就行。”


    聽到這,林磊兒拘謹的擺了擺手,“不行不行,這是可是正規的學科競賽啊,還有這麽多老師,我怎麽能喝酒呢,萬一醉了那太丟人了。”


    陳錦年的指尖在飯桌上輕敲,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我剛剛又看了一遍考試規則,上麵沒寫不能喝酒,而且也不讓你喝醉,喝醉的還怎麽答題,隻需要你有點微醺就行了,何況出現意外還有b計劃呢?”


    他拍了拍身邊的薑林。


    “b計劃和我有什麽關係。”薑林疑惑的問道。


    “怎麽和你沒有關係,你今天下午的任務就是看住林磊兒。”


    陳錦年指著小瓶酒,給他解釋道:“這酒是40度的,以我對林磊兒的了解,如果短時間內全喝下去肯定醉了,所以你得控製點,既不能讓他全喝了,也不能讓他喝少了清醒過來,最好就是斷斷續續的慢慢喝,還有,如果發現他開始胡言亂語,趕緊把他拽下去。”


    “啊,可是我怎麽帶進去啊。”


    “笨,這不是還有半瓶雪碧嗎,把酒倒裏麵。”


    看到陳錦年往雪碧裏加料,大家便有些擔心,這樣做是不是太胡來了,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隻能期望於他的方法,不會搞出其他的亂子吧。


    下午兩點,第二場考試開始入場,檢錄處的人數比上午驟降,20%的晉級率,意味著現在隻有60名參賽的選手,幾乎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便通過了檢查。


    和上午一樣,還是劃分為不同的考場,隻不過是將考試形式由筆試變成了口試,對於這種形式的考試,考生參加的都比較少,所以都會有些緊張。


    但隨著學曆的上升,這種形式的考試是越來越多的,不論是見麵還是答辯,都是這種口試形式的一種。


    甚至有些國家更極端,比如俄羅斯的大學階段便取消了筆試,所有的考試都是和老師一對一進行麵試。


    語文組的第二場是采用抽題製的,陳錦年和程夢雨排名第一,所以他倆坐到最前麵首先作答。


    一共是抽五道題,每道題有三分鍾的內部溝通時間,之後由主力選手進行口試應答,考官會根據迴答內容進行給分。


    隻見第一道題目上寫著:“飛花令帶“情”的詩句,共七句。”


    陳錦年沒想到程夢雨小手一抖,直接來個暴擊,一上來的強度就這麽高。


    “第一個字有帶情字的嗎。”程夢雨疑惑的問道。


    “有,辛棄疾的情知已被山遮斷。”陳錦年說完,趕緊在草稿紙上寫出來。


    陳夢雨見狀月趕緊往下寫,把第二字含情和第三字含情的也寫上,沒一會時間,便寫出了五句,“不行,還少一句。”


    “第幾個字。”


    “第五個字。”


    “那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陳錦年試探的問道,不過自己就給否了,“不合適,還是得找七個字的。”


    短短幾分鍾裏,想到特別合適的,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程夢雨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抬頭看到時間馬上到了,便先把徒有羨魚情寫上。


    而陳錦年在略微思索後,又脫口而出,“李商隱的暮秋獨遊曲江,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


    程夢雨聽後眼睛一亮,“深知身在情長在”,情字在第五個字上,加上這句正好湊齊了,她扭過頭去小聲說道:“還是應該你來做主力選手。”


    “你也很厲害,趕緊的答題吧,時間快要到了。”


    程夢雨站起來說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第一句,情知已被山遮斷”


    “第二句,兩情若是久長時”


    “第三句,一往情深深幾許”


    “第四句,天若有情天亦老”


    “第五句,深知身在情長在”


    “第六句,落紅不是無情物”


    “第七句,何人不起故園情”


    “迴答完畢。”


    等程夢雨迴答完後,其他考生臉都黑了,這還比個屁啊,這種第一句首字含情,第二句次字含情,以此往下類推的,都能完美迴答出來一輪,要是讓他們來,能湊出七句帶“情”便很不容易了。


    幾位考官聽後則是非常驚訝,因為他們也沒期望能對出一個工整的,這種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以高中生的閱讀量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


    而顏主任則眼前一亮,她本來是想近距離看看這兩個人,但在聽到如此工整的飛花令後,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將這部分放到節目裏將會非常有效果。


    她輕輕問了下旁邊的梁教授,詢問一下這樣做的可行性。


    “不行不行,這太難了,某些字的七言確實非常少,而且還要固定位置,那就更難了,除非你提前準備台本。”梁教授搖搖頭說道。


    飛花令是古代酒令中雅令的一種,輸者罰酒,本就是為了助興取樂用的,才學隻是表現形式,喝酒才是最終目的。


    要是簡單,每個人都能說上兩句,那早就被淘汰了無人使用了,又怎麽可能一直在文人騷客間代代流傳。


    隨著考試進行,程夢雨繼續穩定發揮,再加上陳錦年這個人型存儲盤的輔助,幾個問題迴答的都相當不錯。


    而數學組這邊就有些問題,不是題答的有問題,而是薑林覺得自己闖禍了,進場之前,陳錦年對他千叮萬囑,看著點林磊兒。


    但他剛剛一摸瓶子,居然拿了個空。


    裏麵兌酒的雪碧,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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