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武鳴正奔襲在一片荒漠之中,現在他的心裏頭不斷的問候著自己這破運氣,他從森林跑到荒漠已經跑了將近幾個小時,在地圖上的顯示距離中心區域仍舊有不短的距離,若是在這條路上能夠撿到什麽天材地寶那還好說,但是他放眼橫掃周圍除了沙子就隻剩下石頭這讓他感到無比的不耐煩,


    “唉,也不知道淼淼怎麽樣了?”


    武鳴仰天長歎了一口氣有些好奇塗山淼淼的處境,但是他腳下的步伐並沒有因此停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種鳥不拉屎的山旮拉地方……


    與此同時,塗山淼淼正跟著司闋在林中不斷的穿梭,她看著眼前一直領先著她一個身位的司闋心中暗暗感到一絲驚訝,對於她而言現在前進的速度已經是她所能到達的極限,而司闋卻仍舊顯得遊刃有餘,麵帶微笑的在她身前飛速前行,


    “現在你可以說武鳴為什麽有危險了吧?”


    塗山淼淼跟在司闋身後好奇的詢問,司闋緩緩的開口用慢悠悠的語調解釋說:


    “是這樣的,我是一名來自茅山的道士,而這卜卦之術正好是我作為一名道士的必修課程,自我學會卜卦之後我每日早晨都會先定時的卜上一卦,但是在今天早上我卜了一卦以後,從卦象上來看我此番行動有大兇之兆。”


    “那跟武鳴有什麽關係?”


    塗山淼淼有些不太理解司闋說的意思,明明他卜卦的結果是說自己會有大兇之兆那為什麽又會牽扯到武鳴的身上,


    “大兇之兆並不是常有的卜卦結果,一旦出現就說明牽扯的範圍及其廣大,甚至對於未來還有不可磨滅的影響,而我在算到有大兇之兆的第一時間就迅速進行一係列細致的演算企圖尋找大兇之兆的源頭……”


    “所以你演算出來的源頭是武鳴?”塗山淼淼見司闋突然不開口於是接過話茬疑惑的開口詢問,


    “並不是。”


    “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啊?!”塗山淼淼被他這種突然停頓又慢慢悠悠的語調搞得有些煩躁,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有那麽一絲絲的上揚,


    “這大兇之兆的源頭不可測,無論我如何進行演算終究無法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對於此次參加所有比試的學員,在下都能夠略微的演算那麽些許,唯一無法看破的隻有武鳴。”


    “而這也是因為武鳴的身後還有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能夠將他的氣機壓製下去,導致我無法進行更進一步的推算,所以與其說此番大兇之兆的源頭是武鳴,不如說是武鳴身後的那一個人。”


    “武鳴身後的人?”


    塗山淼淼聽到這裏仍舊感到有些雲裏霧裏的,她有些不明白什麽叫做武鳴身後的那一個人?這又和武鳴有什麽關係?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看到的武鳴並不是‘武鳴’呢?”


    司闋提出的這個問題使得塗山淼淼的腦海更加混亂,完全捋不清楚司闋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司闋見塗山淼淼還是沒有理解於是開口解釋道:


    “也許武鳴的心中還住著一個‘武鳴’,而這個‘武鳴’便極有可能是那災厄的源頭,當然這也是我卜卦後進行的推測和演算並沒有任何的依據,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倘若武鳴真的會因此喪命的話對於你我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你早這麽說不就行了?!為什麽前麵還要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塗山淼淼聽到司闋的解釋以後當即開口衝司闋怒吼道,饒是她這麽一個好脾氣的人也被司闋搞得有些不耐煩,


    “哈哈,抱歉,抱歉,從小在山上學多了天機不可泄露,所以說話難免會有些彎彎繞繞的。”司闋察覺到塗山淼淼不善的語氣馬上尷尬的對她陪笑道,塗山淼淼也沒在計較那麽多然後開口說:


    “是誰要害他?”


    “我們茅山道士一脈分為……”


    “咳咳咳。”塗山淼淼聽見司闋又打算說些無關話題以後迅速用威脅的語氣咳嗽那麽兩聲,司闋也是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塗山淼淼的情緒於是言簡意駭的說道:


    “是邪術士。”


    “如果真的是對武鳴動手的話,那麽就隻能是邪術士,若是沒有這種卜卦演算的能力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武鳴下手的。”


    “那你知道現在武鳴人在哪裏嗎?”


    “不知道,進了這片秘境以後一切的演算都會受這方小世界的影響,我就無法推算出武鳴的位置,不過既然我推演不了那麽他們一樣也算不出來,現在隻能夠憑借運氣看誰先找到人了。”


    “但願我們能先一步吧……”塗山淼淼皺了皺眉頭隨後開口祈願……


    演武會場之內,兩名化真境的教習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命令眾人不得隨意離開座位,一時間所有的散修都有些不明所以為何他們二人要這樣做,二人開口迴答道:


    “諸位,現在我們的會場當中有一隻老鼠混了進來,不對,可能還不止一隻老鼠,為了我們的行動便利請諸位暫時不要隨意離開自己的位置。”


    當二人開口說完以後,台下的眾人瞬間擺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在聽到自己不能隨意離開有些散修的心裏微微有些不爽,


    但是寰宇學院畢竟是天下第一道院,有這個名聲在外哪怕這些散修的心中有些不忿也隻能吞在肚子裏,以他們的實力惹上了這尊龐然大物無異於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二人看見台下的眾人都聽話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於是打算走上前去進行檢查,但就在他們向前一步的時候,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後背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兩道身影。


    “撲通。”


    隨著二人心髒強烈的跳動了一下,二人迅速向他一步轉過身來,隻見他們不過在一個唿吸之間便擺好了進攻架勢,


    一人手持斬馬刀,一人赤手空拳兩者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眼前頭戴著麵具漂浮在空中的兩人,這二人正是先前用黑獄囚困住柳慕白的未羊與亥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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