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後院廂房中。


    “太子妃,殿下來了。”


    重開早朝之後,監國太子需要在皇城內處理政務,在偏殿批閱奏章。


    蕭奕也把第一次開早朝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蕭棣稟報了。


    畢竟現在的蕭棣能夠有一段清醒的時間,他就算是不向蕭棣稟報,蕭棣也會詢問身邊的人,比如三寶太監,又或者是殿前司指揮使陸銘。


    甚至可能是蕭棣一直培養著的暗樁,一個從未被擺在台麵上的暗探。


    像是蕭棣這樣的帝王,是不可能通過朝堂、通過百官的奏章這樣的方式來知曉天下事。


    蕭奕現在獲得了監國之權,想要獲得蕭棣的持續支持,那就要貴在一個真誠。


    孝順不孝順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大乾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力挽狂瀾的儲君,而不是一個溫柔孝順老實的監國太子。


    得到了蕭棣的肯定,又聊了聊對於北地四敵的看法和一些布局之後。


    才離開了甘露殿。


    下午又是繼續處理政務,批閱奏章,在政事堂商議了隴右道賑災的方案。


    一直到了黃昏之後,才迴到了東宮。


    聽到太子殿下迴來了,李秋雅連忙起身恭迎。


    “妾身拜見殿下,妾身已經讓禦廚準備了一些點心和吃食,祝賀殿下今日重開早朝之喜。”


    蕭奕卻上前,直接抱住了李秋雅,感受到其最近好像有一些豐腴的身姿,愛不釋手。


    “不必了,孤先和你說話,其他人都退下吧。”


    蕭奕看著著淡黃衣裙,身姿豐盈的麗人,許是因為逆著軒窗透射而來的夕光,麗人嬰兒肥的粉膩臉蛋兒恍若籠在聖光中。


    不知道為何,蕭奕突然想著以後要不要給李秋雅做幾套特殊的衣服,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裁縫有沒有那個手藝。


    蕭奕連忙壓下心頭的一些製服癖,抱著李秋雅來到了胡榻上坐下,輕聲道:“孤沒有想到這重開早朝的第一天這麽累。”


    確實很累,批閱奏章是一個非常枯燥無味的事情,那些個大臣們也都是專門報喜不報憂,很難從奏章裏麵看出來這大乾地方上是個什麽情況。


    當然,也不是全都是這樣,屬於張久陵那邊的大臣們還是送上來了一些真正需要朝廷處理的事情的奏章。


    隻不過,蕭奕也明白自己就算是批閱了,事情關乎於中書門下等李林甫的勢力範圍的,這個政令也就初步了京師。


    李貴妃美眸柔媚流波,柔聲道:“殿下,要不妾身給你按摩一下吧。”


    說著,就起身來到了蕭奕的身後,伸出芊芊細手,按在了蕭奕的太陽穴上。


    蕭奕順勢就往上一趟,觸感柔滑,鼻翼間浮著李秋雅特有的味道以及蘭香薰,凝眸看向雪膚玉顏的麗人,說道:“嗯,沒有想到你還會這般手法,很舒服。”


    其實並不是很專業,隻是最難銷售美人恩嘛,怎麽能夠在這時候打擊太子妃的積極性呢?


    以後有機會,精油推拿什麽的,也可以實現的嘛。


    “知曉殿下每日處理國政勞累,妾身就從女尚那邊學了一下,說是可以緩解疲勞。”李秋雅柳葉眉下,含笑流波的美眸帶著絲絲縷縷的羞喜之意,柔聲道:“妾身才開始學呢,手藝並沒有殿下說的好。”


    蕭奕閉著眼睛,輕聲道:“嗯,不急,慢慢來,好好學,以後,你有什麽想要學的,又或者是想要做的,都可以去嚐試,每天待在這後院,時間長了,就像是金絲雀,容易悶出病來。”


    李秋雅看著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按摩的蕭奕,那日益棱角分明的麵容,看起來竟然更為英氣,再加上這些時日養出來的威嚴,更具有了高貴上位者的氣質。


    一時間,雙眼露出了些許複雜的情緒。


    金絲雀……。


    這人越來越會說話,也越來越讓她無法割舍了。


    過了一會兒,李秋雅改成了輕揉肩膀,一直到她雙手有一些發酸的時候,蕭奕伸手捉住玉人的柔荑,隻覺綿軟與細膩的觸感陣陣而來,將豐腴有致的麗人抱在懷中,低聲道:“辛苦你了。”


    “殿下,這些都是妾身應該做的。”李秋雅臉頰嫣紅,顫聲說道。


    雖然兩人已經嚐試過很多姿勢,早已經知根知底,但是像是這般溫情時刻,還是會讓李秋雅感覺到一種難以忘懷,還有一些羞澀。


    “可是,孤還是想要謝謝你。”蕭奕扳過李秋雅的香肩,待她詫異地發出“呀”的一聲,就湊近而去,噙住桃紅唇瓣,攫取甜美。


    自上次伺候過李秋雅以後,似乎打開了某個大門的鑰匙,讓蕭奕享受到了真正帝王般的極致享受。


    這時,察覺著衣襟上的排扣被解開,李秋雅豐美、白膩的臉頰蒙上一層胭脂紅雲,晶瑩美眸似有絲絲縷縷潤意泛起,低聲道:“請殿下憐惜……。”


    蕭奕此刻握住玉虎,團團豐膩在掌指間流溢,隻覺好似又大了不少。


    ……


    “嶽將軍,請自重……!”秦紅雪秀眉微蹙,原本緋紅玉顏紅暈微褪,見著一些焦急,貝齒咬著瑩潤粉唇,抬眸看向嶽紅翎。


    她本來是得到蕭奕的授意,前來隴右道施行以工代賑,幫助朝廷減輕隴右道的災情。


    卻遇上了嶽紅翎在隴右道剿匪,本想要結識一下這位大乾軍神之女,未來的大乾女軍神。


    卻不想,自己好像是羊入狼口了。


    嶽紅翎自見了秦紅雪之後,就時不時地來找她,先是視察工地,又是體察民情,後來還遊山玩水。


    她一直姐姐、姐姐的,秦紅雪還真的被打動了。


    覺得有這樣一位英氣十足、又嬌俏可愛的妹妹似乎也不錯,也就半依半從了。


    然而到了後來,嶽紅翎終於是露出了小灰狼的尾巴,又是邀請秦紅雪看她耍龍膽亮銀槍,又是借機一起洗浴,再後來,越發親昵。


    直到這一次。


    嶽紅翎北上剿匪歸來,剛洗去了一身血氣,就直接到了明月樓,找到了秦紅雪,二話不說,按在了床上。


    嶽紅翎笑了笑道:“紅雪姐姐,我離開的這些時日,你就沒有想我嗎?”


    嶽紅翎跨坐在秦紅雪的腰上,一隻手按著秦紅雪的兩隻手,一隻手已經有些不安分了。


    秦紅雪聞言,心尖兒一顫,羞道:“紅翎妹妹,你,你怎麽這樣,我,唔……。”


    還未說完,就覺得一股熟悉而恣睢的氣息侵襲而來,而後就被堵住了嘴,無法言語。


    秦紅雪先是掙紮了幾下,最後卻伸出纖纖玉手扶住少女的肩頭,螓首高高揚起。


    過了一會兒,嶽紅翎在已是羞不自抑的秦紅雪耳畔低聲說道:“紅雪姐姐,你也喜歡嗎?”


    “呀?”秦紅雪臉頰嫣然欲滴,羞惱道:“紅翎妹妹。”


    嶽紅翎笑了笑,輕輕解著裙帶,低聲道:“巾幗不讓須眉,男人能做的事情,我嶽紅翎也能做,第一次見到紅雪姐姐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其他的那些女子不同,氣質文雅、才貌無雙、柔情似水,真的好像是大姐姐一樣呢。”


    “紅雪姐姐,不如我們互相伺候……。”


    秦紅雪秀眉下青澀流波的美眸,先是詫異了下,似有些不明就裏,但還是“嗯”了一聲。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到現在,守宮砂還在呢。


    隻是過了會兒,秦紅雪看著嶽紅翎螓首垂下,嬌柔可愛,辛苦捧月的樣子,便覺得心跳加速,很快就癱軟在床上,輕聲嗯哼著。


    又過了一會兒。


    嶽紅翎才抬起頭來,慢慢地上前,雙手抱著秦紅雪,等著她緩過氣來。


    眼見著秦紅雪睜開水汪汪的眼睛,慢慢地給她順氣,又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如今和紅雪姐姐這般,就再沒有迴頭路可言,我在想,紅雪姐姐將來有一日會不會後悔呢?”


    兩人這樣其實已經有違道德,畢竟,一個是軍神之女,禦賜太子嬪。一個是商人之女、克夫之命,再加上身份低微。


    嶽紅翎倒沒什麽,可她擔心秦紅雪啊。


    有些事,肯定還是要說開的,不然,以後可能會引起誤會。


    嶽紅翎行事向來我行我素,但是卻也非常有擔當,從不會說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損害他人。


    這也是將士們願意繼續跟著她出生入死的原因。


    “嶽將軍……。”秦紅雪聞言卻麵色蒼白,抬起臉來,定定看著嶽紅翎,顫聲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拖累你的。”


    如真到了事跡敗露的那天,隻要她一死,再也不會有什麽髒水潑在嶽紅翎身上。


    她是商人之女,又豈能和大乾軍神之女相比?


    她若不死,秦家必定會被牽連。


    不管是嶽家,還是大乾的監國太子恐怕都會想著保下嶽紅翎,而不是她。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


    便是沒了退路。


    嶽紅翎麵色頓了頓,低頭看著目光堅定的秦紅雪,一時默然。


    事跡敗露,秦紅雪竟會選擇自裁來保全她。


    嶽紅翎見秦紅雪雙眼含淚,柔弱可憐,心下感動不已,緊緊擁住秦紅雪,麵色鄭重,說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我可是大乾女軍神,男人都能養童子,我為何不能養女人?”


    真要滅了北地四敵,建不朽之功業,那時縱是為強者諱,世俗輿論也隻會視而不見。


    秦紅雪感受到少女的某種情緒,抬起一張婉美玉容臉頰仍帶著玫紅氣暈,顫聲道:“嗯……。”


    這件事情,本就是嶽紅翎所為,拉她進入了地獄,本以為嶽紅翎隻是玩玩兒。


    現在看來,她的並非是那樣的人。


    那也就夠了。


    她此生本就無再嫁的可能,成為大乾女軍神養在外麵的女人,也並非不行。


    也不知多久,西邊兒天際的一輪大日恍若羞紅了臉,向下沉去,霎那間晚霞漫天,秦州的百姓也開始日落而息,大水庫的建設已經打好了地基,水渠也修起來了,災民們每天不僅有一口吃的,還有工錢領,每個人的眼中再一次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大乾監國太子心懷天下,心係隴右道災民,他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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