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兩天沒看見媽咪,不停的給她匯報這兩天他們都做什麽好玩的事情,顧嵐認真的聽著,時不時親親小包子粉嫩的小臉。


    待到她給兩個小包子洗完澡,冷昊就進來了,彎腰把兩個小家夥抱到床上,叫他們躺好,準備聽是孫悟空的故事了!


    顧嵐將房間燈光調至利於睡覺的星空,再把門輕輕帶上。


    走出房門就看見顧母等在外麵,唉,她就知道會如此!


    他們家,顧父負責孩子的人生觀,世界觀,顧母負責感情。方才,他們既看出她和冷昊有細微裂縫,就不可能不聞不問。


    果然,顧母開口就要求顧嵐陪她在別墅裏走走,顧嵐心下一派澄淨,卻也隻得答應。


    “我和冷昊沒問題。”剛走出別墅樓的門,顧嵐立即說。


    “我知道你們沒大問題,但我也看得出來,你在生他的氣。”顧母說,“究竟發生什麽事,說出來給媽聽聽,也許能幫你出個主意。”


    顧嵐原本就是受了委屈,卻沒地兒傾訴,這會兒忍了又忍,終究還是忍不住,將事情一股腦兒講給顧母。


    她的努力,她的爭取,她如何在高手如雲的公司拚盡全力的去進步,努力減少和同事們的差距,努力實現自己的價值,可是……


    那個混蛋冷昊,為了自己一時心頭爽快,簡單一句這是他老婆,輕易就否認了她這麽久以來的努力,讓同事們以為她是純粹走後門!


    畢竟是兩代人,很多觀念都不一樣。


    顧母一輩子以家庭為重,雖與顧父同為教師,收入等差不多,堅持女人經濟獨立,但同時也認為男人才是一個家的脊梁骨!


    聽得顧嵐這番控訴,她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告訴顧嵐,她是站在冷昊這邊的。作為男人,明明有妻有子,卻不能得到妻子對外的承認,也很憋屈。


    她還說,在顧嵐和冷昊這個家,首先經濟是不愁的,作為女人,賺個能養活自己的錢就可以了,沒必要非要和男人比。女人啊,一旦結婚了,就應該以經營家庭為主,體貼老公,照顧孩子。


    顧嵐知道母親說的是當下主流的價值觀,隻是,多年的獨立生活,她同樣也需要尋找自己在事業上的存在感。


    顧嵐與母親又聊了會兒,也不反駁,隻敷衍著答應過去。


    ……


    因得安北背部大麵積燒傷,不方便四處奔波,遂留在京都的醫院繼續養傷。


    秋白本打算和冷氏珠寶企劃部同事一並迴f市,但實在看安北沒人照顧,十分可憐,遂留了下來。


    不得不嚴厲譴責的是,冷昊的保鏢們忒無情,平時一口一個北哥,到了這會兒需要人照顧了,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紛紛隨冷昊迴了f市,十分的不厚道!


    躺在床上的安北痛並快樂著。


    難得有秋白這麽主動的照顧他,光是看著她,他就覺得心裏陽光普照,一百二十分的想唱歌,更何況,秋白還時不時的噓寒問暖,給他端飯遞水,還給他削水果。


    至於痛,那自然是背部痛,好歹也是被炸藥轟了一把,重度灼傷,差點成韓國烤肉。除了背部痛,安北還有個地方也很痛。


    隱秘的,一陣一陣的痛。


    怪這個季節,盛夏,女人穿衣太少太輕太薄,稍稍一個觸碰,肌膚的觸感,女人的香味就會若隱若現的傳來,安北不免各種心猿意馬,連帶著某個地方,也一陣陣抬頭,發硬,疼痛。


    他倒是想一把拉過秋白,強壓到床上,然後行那禽獸之事。


    隻可惜,一是這裏還在醫院,二是背上實在有些痛,秋白又是個每每到高點的時候抓住什麽撓什麽的人,在昨兒後背受傷之前,他那背上也是縱橫交錯的抓痕。


    若這會兒真把秋白壓了,秋白再到處一抓,那還不痛死他!


    想到皮開肉綻的大痛,他決定還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忍……


    整個一天,秋白在病房接了無數個電話,基本是媒體采訪,秋白或走到病房外麵,或站在角落微笑迴答,一字一句進退有度。


    安北躺在床上聽著秋白說話,隻覺得秋白的聲音咋這麽好聽,秋白的語氣咋這麽溫柔,秋白的措辭咋這麽文雅,秋白的身材咋這麽好,摸起來一定很讓人衝動……


    沒錯,安北就是大黃人!


    可和他同病房的室友不是啊,室友的家屬也不是啊!他們看著秋白文能照顧人,武能電話搞定各種事情,紛紛讚:“安北,你家媳婦兒可真能幹!在家裏肯定是她說了算吧!”


    “是是!那是!那是!”安北眉開眼笑,那句媳婦兒很讓他開心啊,“每次她叫我上我就上,她叫我下我就下,非常聽她話。”隻除了她叫停,我不會停。安北心裏補充。


    “你們兩個看起來可真恩愛!”室友家屬再讚。


    “是,我們倆感情一直很深。”安北再說。


    不遠處,原本在接電話的秋白感受到某人炙熱的目光,剛收迴一點點心神放在安北身上,就聽見他那句明明很黃,可別人卻沒聽懂的話:每次她叫我上我就上,她叫我下我就下。


    皺眉,狠狠瞪過安北一眼,安北笑,卻是曖昧的,意味深長的。毫無疑問,他又在想黃了!


    掛上電話,秋白走到床邊,也不多說什麽,就隻是狠狠擰了安北手臂一把。


    安北呲牙,假裝很痛。


    到晚飯後,秋白再陪了安北一會兒,不等秋白提出離開,安北竟催促著她,叫她迴酒店休息,隻說是見她忙了一天,他心疼。


    秋白也不急,再替他打了熱水,幫助他洗漱。


    “媳婦兒,要不今兒晚上別走了!”洗腳的時候,安北又開始耍嘴皮子。


    秋白抬頭看過他一眼:“剛不還催我走嗎?”


    “那是想你早點休息,我剛發現這病床還湊活,雖並排躺兩個人有點困難,但側身抱著睡還是挺寬敞的!若媳婦兒願意委屈點睡我身上,那這張床就綽綽有餘!”安北笑著,眼睛裏火苗簇簇,毫不掩飾內心禽獸想法。


    秋白再次狠狠瞪過他一眼,收拾完洗漱用品後,抓著包就走了。


    看著秋白離開的背影,安北籲了口氣,對隔壁病床的人道:“你們也走吧!今天晚上別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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