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院子之後,楊氏發了好大的火:“豈有此理,沈若曦簡直就是我的大克星,我一定不能讓她那麽得意。”


    鍾繪沒好氣道:“娘,你在這裏發火有什麽用,有本事去罵她一頓啊。”


    楊氏沒有聽到女兒的寬慰,反而被落井下石了:“怎麽這麽說話,你還是我女兒嗎?”


    鍾繪不耐煩道:“我要不是你女兒,我才懶得跟你說話。”


    楊氏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兒上:“我這是造了什麽孽,竟然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鍾繪說話帶刺:“怎麽,你想生出沈若曦那樣的女兒?可惜,你腦子不好,生不出來!”


    楊氏要被氣死了:“你給我滾出去,看到你,我心病都要犯了。”


    鍾繪撇撇嘴:“自己沒能力就衝我發火,難怪你鬥不過沈若曦。”


    楊氏指著院子外:“滾!”


    鍾繪起身往外走:“滾就滾,以後你別叫我來,求我了我都不來。”


    楊氏眼前黑了黑:“造孽,造孽,我這輩子真是造孽!”


    丫鬟們聽到母女倆吵架都不敢進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原地沒有動。


    楊氏十幾次深唿吸後,心裏的怒氣稍減,坐到凳子上,開始想辦法去整沈若曦:“我一定不會讓你如意的。”


    很快就讓她找到了辦法——


    京城有位諫院大諫,他父親得了奇病,事情是這樣的。


    這位諫院大諫叫李旦,家裏祖祖輩輩都務農。


    那年鄉試,他得中舉人,他的父親一聞喜訊,便放聲大笑,竟由此得了失笑症,終日忍俊不禁。


    到了第二年春天,父親的舊病還未好,兒子又中了進士,害得老人家笑得更厲害了。


    此後十年,他步步高升,官至諫院大諫,其父的病也層層加重,怎麽也治不好,起初,還隻是笑笑停停,後來,竟夜以繼日地笑了。


    這位李大諫為父的病傷透了腦筋,四處延醫也治不好。


    這件事在京城傳得極為廣泛,楊氏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她準備把沈若曦舉薦給李大諫,治好了她得功勞,治不好,沈若曦承擔後果。


    思考了兩日,楊氏來到了李大諫的府邸前等待著。


    李大諫從府中上了朝迴府,眉頭緊縮著:爹的病越發嚴重了,該怎麽辦啊。


    楊氏看到李大諫,立即走過去:“李大諫,民婦有事跟你說。”


    李大諫正煩心爹的病,沒心情跟一個陌生的婦人說話:“本官還有事,你有什麽事給管家說吧。”


    楊氏急忙道:“我認識一位神醫,她可以治好大人的爹。”


    “當真?”李大諫三十多歲,當了十來年的官,官威挺重,被他看著,很有壓力。


    楊氏極力道:“真的,要是大人不信,我可以立馬去把她找來,讓她給大人的父親醫治。”


    李大諫急切道:“她在哪裏,本官派人去請。”


    上鉤了,楊氏暗暗喜悅:“她開了一家醫館叫古生堂,她本人叫沈若曦。”


    李大諫蹙眉:“姑娘?”


    楊氏趕忙說道:“她是姑娘,但是大人可不能瞧不起姑娘,她連太師府少爺的病都治好了,肯定也能治好大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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