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王賁的崇拜點+20!

    來自士兵的崇拜點+10

    崇拜點+10

    ……

    腦海中,崇拜點一欄,剛歸於零,又跳動起來。

    之前在城中,王賁見過陳初見動手,但並未在意。

    因為抽劍太快,閃電一般。

    迴神時,劍已染血歸鞘。

    可如今麵對七尊築基強者,依舊拔劍而殺,削掉對方鬢發,向他們展示了,朕有能力擊殺你們。

    兩次拔劍,已讓王賁內心震撼到極點,此刻他才發現陛下的實力,竟如此恐怖如斯。

    更遑論是三百鐵騎,那裏見識過這種手段,這種霸氣!

    七人笑容不複,臉色很沉。

    但終究沒動手。

    儒雅男子,叫許向生。

    天山七雄之一,築基境五重的高手,實力了得。

    被一劍削發,都未反應躲避,可見這一劍的威脅程度有多可怕。

    禦劍,這是靈海境才擁有的手段,卻出現在這位大秦陛下身上,不得不說,他們更多的是被震撼住了。

    許向生內心倒吸一口寒氣。

    倘若剛才陳初見想殺他,劍偏移一寸,足可隔斷他的脖子。

    一時間,他們對陳初見充滿好奇,人人口中的軟弱無能皇帝,如此強勢霸氣,如此強大,令人難以預料。

    “抱歉!”

    那杵著拐杖的老人,笑容收斂道:“我們出自於天山,並非宗門之人,我叫王鐵拐!”

    很普通的一個名字。

    可引起了王賁的震驚,側頭對陳初見道:“陛下,這七人乃天山七雄,因為出身原因,沒被宗門接受,七人便獨自修煉,獲得奇果相助,硬生生修煉到了築基,實力了得,在大秦有一定的威望。”

    陳初見聽著介紹,打量七人。

    六人為男子,一人是三十歲左右的美婦,風韻猶存。

    “天山七雄!”

    陳初見咀嚼四字,然後開口道:“觀看你們修為,駁雜混亂,顯然沒得到靈訣引導,若歸順大秦王朝,為朝天效力,朕許諾,給予你們最好的靈訣與資源,不比死皮賴臉加入宗門弱。”

    “讓我們七人歸順?!”

    一聽,七人迴神,頓笑了。

    大秦王朝被承天宗滅掉八成強者一事,他們也聽說了,做不得假。

    大秦因此分崩離析。

    哪裏還有什麽資源給他們?

    而且,他們七人乃築基強者,實力更是了得,非一般築基強者可比。

    若他們願意,可去大秦以外任何一個強大王朝,都會受到最高待遇。

    何苦歸順一個日薄西山的王朝。

    “大秦陛下,我們隻想一心修煉,可不想沾染世俗之事,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美婦笑道,軀體玲瓏妙曼,頗具風情。

    其他人也嗤笑。

    表麵了態度,他們不屑。

    陳初見沒說什麽,丟出半個玉簡,道:“想通了,到秦宮見朕。”

    “王賁,走!”

    陳初見策馬遠去,懶得廢話。

    七人一副看不起大秦的姿態,他沒必要客氣,硬茬就得硬的辦法解決。

    七人死皮賴臉乞求入宗門,無非是為修煉之法。

    他就有,而且比宗門的更好。

    隨便丟出一門,天下多的是人如狗一樣上來跪舔。

    給七人的,乃是一門上品靈訣的前半部分,七人若有追求,想要更進一步,便會來找他拿後半部分。

    陳初見給足他們考慮時間。

    讓他們嚐嚐甜頭。

    若不來,對他損失也不大。

    “好狂傲的人!”

    六個男子麵色沉沉,十分難看,築基強者乃是衡量一個王朝的強弱標準,任何一個王朝皇帝見了他們,無不是恭敬禮遇。

    但陳初見,竟然……

    這是……!

    美婦接過玉簡,真氣注入,無數文字懸浮虛空。

    看清楚文字記載的東西後,美婦臉蛋上浮現一抹震驚:上品靈訣!

    其他六人轉眸看來,緊忙湊近一看,也是眼眸一瞪。

    上品靈訣!

    那位皇帝一出手,竟然就是上品靈訣,難道不怕他們拿著跑了?!

    “隻有前半部分。”

    隨後,美婦臉又沉下來。

    “他這是想讓我們去秦宮拿後麵部分呀。”

    七雄之一的王鐵拐冷笑:“可惜,他算盤打錯了,一門上品靈訣就想讓我們賣命,當我們七雄的命如此之賤嗎?”

    ……

    鐵騎飛踏,五十裏地,隨著陳初見忘情修煉新得的拔劍術。

    感覺沒一會,便到了秦都前。

    秦都,俯臥如龍,曆經八百年滄桑洗禮,依舊氣勢如虹。

    陳初見將拔劍術修煉入門後,也凝視著城池無邊,人群如龍湧入城池,極盡繁華。

    而這一座繁華的古城。

    這一個無邊的王朝。

    都是他的!

    這是他締造的起步,爭霸開端。

    他的野心,被龍魂解鎖係統放大了,可不局限一個小小王朝內,而是更遼闊的皇朝、帝朝,屆時,又是怎樣的一番盛世場景,他也無比向往。

    “王賁,有一天,朕要諸天萬界都知道這一座城!”

    陳初見突然說一句。

    王賁一楞,還沒迴神,陳初見已策馬直奔城門口。

    看得那挺拔的背影,王賁看得竟然有些不真實。

    “造孽呀!”

    “為什麽要得罪宗門弟子,不是自尋死路嗎。”

    城門口,圍著許多民眾,都在歎息、議論,語氣顯得無力。

    陳初見趕到時。

    隻見城門邊,城牆上,鮮血橫灑。

    一道染血人影被古劍釘穿頭顱,牢牢釘在城牆上,猶如釘畜生一樣,極盡羞辱。

    鮮血已流淌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盡管鮮血染了一半臉。

    陳初見還是認出了,此人乃是之前向‘暗月淵’跪下的消瘦男子,霎時,他的瞳孔冷沉,盯著消瘦男子的臉,仍保持絕望的神態。

    “該死!”

    王賁看到此,也憤罵一句。

    然後,上前詢問民眾。

    隨後才迴來,稟報道:“是宗門‘暗月淵’的弟子所為,還在秦都,想來是之前那些人。”

    “王賁,朕從來沒受過如此大的羞辱!”

    “朕救的人,朕才承諾的天,轉眼被人踐踏在腳下,他們,在打朕的臉。”

    “放下來,帶上屍體!”

    陳初見喊道,臉上浮現從未有過的冷厲。

    王賁飛身而起,將消瘦男子的屍體放下,並跨上戰馬。

    戰馬仿佛也感受到了怒火,仰天嘶嘯,如離弦之箭,衝入城中,三百鐵騎蕩起漫天煙塵,肅殺留存,寒顫人心。

    “那是……陛下!”

    民眾望著離去的鐵騎中,發出一聲驚唿。

    天呐,陛下,竟然無視承天宗雲澈警告,踏出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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