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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師上場


    畫師見吊死鬼十分光棍地認了,右手枝條輕輕敲打著左手心,臉上帶笑道:“你請我迴去無非也是管教你們,所以我看也不必選地方了,此處就挺合適的,隻是你準備甘心認罰,還是目無長者,動手反抗呢?”


    瘋了,今天怪事多啊,一個小孩不怕死,那是他年幼無知。可這畫畫的年紀不小了啊!怎麽這個口氣和馮大官人說話呢?太不正常了,這無疑是嫌命長啊。


    吊死鬼聽了畫師的話,再看了他的動作,心道,你真當我是三歲頑童啊,還問我還手不?開玩笑呢吧,今天不管你是誰,我都要看看這水到底多深,這樣一想,他擠出點笑容道:“先生說笑了,見到先生之時,便知先生不凡,現在肯出手賜教實在是裝美事。是以還請先生手下留情啊!”說著話,還躬身一禮。


    書生聽了這話,心道這人真不簡單,就是換了自己想把火氣壓住都不容易。於是他神情一正道:“即是這樣就請吧。”說著話,腳下一動,往前而去。


    吊死鬼輕輕一順手中長鞭,不再言語直接動手。隻見他手腕一翻,鞭如靈蛇遊走而來。


    畫師見鞭子來了,並沒有動,現在鞭子走的線路可不是最後的線路。果然如畫師所料。長鞭遊走一半,突然如蟒蛇遇到獵物一般,鞭身一橫,鞭梢如蛇信子一般舔了過來。鞭梢掃麵門,鞭身封胸前,準備平推。


    畫師明白,這是吊死鬼先用外力把鞭子揮出,之後用內力駕馭。單單看這鞭來的兇,但是威脅並不大,無論是後撤,還是下身,都可以避開。可問題是簡單的一手,要是用兩種被動的方法躲開,氣勢可就沒了。


    雖說氣勢對此時的自己沒用。但是對自己身後的人或許有影響。要知道身後除了一個擅長馬戰的,餘下三人都是半點功夫不會的。而且不會功夫也罷了,還都是女人和孩子。可以說是弱勢群體中的弱勢群體。


    而對麵一旦氣勢起來,他們要衝殺怎麽辦。所以自己這一手要把人給威懾住了。至少讓這吊死鬼明白,你能對那四人動手,自己就能讓你的人迴不去幾個。


    所以這樣一想,畫師直接擁枝條去接長鞭的鞭梢。噠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鞭梢已經變了方向。而畫師身子隨鞭梢一動,讓過撞過來的鞭身。腳下靈動便準備近身。一旦然畫師靠上去,那長鞭的優勢就變成弱勢了。


    吊死鬼,見對手之用根枝條就撥開了自己銅絲和牛皮擰成的長鞭,心中便是一歎,心道聞名和見麵是兩迴事。而見麵和動手更是天大的差別。人家一下輕描淡寫。自己便要以內力再次順鞭。


    的確如畫師想的一樣,這一手對吊死鬼的震懾不小。然而這一下畫師也不好過,要知道,吊死鬼用的力道是兩分內八分外,而畫師則是相反,八內兩外。如果畫師的內力用少了,那枝條可就斷了。


    可這些吊死鬼不知道,現在見人家要近身,忙把鞭身一抖,橫在身前,接著內力催動鞭身猛然向前,長鞭頓時如萬馬奔騰般掛風撲來。


    畫師當然沒想一招就能把六鬼之一的吊死鬼的擊敗,而他的進身也不過投石問路罷了。現見對手如此激進,便順勢一讓,尋縫隙再進,這樣眨眼之時二人各是來了一攻一守。接著倆人鬥到一處。


    葉風在後麵看的心驚肉跳,心道我的乖乖啊,感情就自己一個是不知死的鬼啊!餘下的二人這功夫......嘖嘖......不得了啊!


    草鞋見二人動手後,雙眉緊促若有所思。


    那母女二人,都在一邊使勁,盼著畫師能把那個長鞭子的打敗。


    周圍人群一看,這畫師不是口氣大,是真有本事,你看就用個枝條就能......唉,這畫師要是有個鐵兵器就好了,那樣沒準就能......從葉風開始和吊死鬼辯理,他們就已經明白了,當然或許他們早就明白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糊塗的,但是有時候他們必須要糊塗。


    現在見陽光就要帶走黑暗,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已經如那母女般開始偷偷的給畫師加氣了。而他們中還有些更理智的。心道畫師要是簡單的勝了,哪他們也便走了,可自己這些人不能離開啊,二是畫師手下重了,那以後一個不好就是那個老二當家了,他可不是個良善之輩,本地生活怕是......所以這些人的心裏很複雜。


    而吊死鬼的手下,看了眼戰況,又看了眼腳下的三角眼,心裏明白,沒的比。自己等人光以為把那個穿草鞋的打了,在把小孩弄走,事情就完了。可現在來看,這個畫畫的才是個高手,也就是說老大的眼光......所以老大不能出事啊,不然這老二來做老大,不敢想啊!


    不管在場的人怎麽想,而場上二人的攻防轉換就沒停過。雙方你來我往,片刻三十餘招就過去了。


    吊死鬼越打越驚,越打心裏越沒底,心道不會差這麽多吧,他用的可是枝條啊。這要是沒個用劍二十年的功底,能輕易駕馭了枝條?那要是他用本手兵器呢?自己能是幾合之敵。


    吊死鬼心驚,而書生越打越開心,心道自己果然判斷對了,他突然現自己的氣順了。枝條在手已經不用刻意駕馭了。看來小孩能給自己帶來福氣。幾年前在江陵城,自己就得了一個小孩的力,明白了自己的路數要化繁為簡,不要拘泥於招式。而今,小孩在前麵和人家強嘴,自己又有所悟,那就是隨性而行。這也是為什麽葉風前麵搭話,他後麵賣力吆喝的原因。


    說到這,也就明了,這畫師就是草木劍客——嶽陽。今日他心血來潮,立了個畫桌,巧了遇到這麽個事兒。要不是嶽陽在,就餘下的四人還真不夠吊死鬼看的。


    葉風覺得站著看實在是太累了,把桌子上的畫收拾下,一跳坐了上去。


    草鞋見葉風的動作瀟灑,心裏佩服,心道你看這小孩,膽氣多好,戰況這樣緊張,人家依舊心平氣和的。


    草鞋不知道葉風現在已經服氣了,甚至有種無力的感覺。而葉風的動作也讓那母女二人放鬆了不少。可能在她們想來這三人都是恩公,所以能看清形勢吧。


    能不能看清形勢,葉風不見得知道,但是他現在很震驚,為什麽震驚呢?難道是他根據嶽陽的兵器推斷出他的身份了?要知道當日馬萬天那也說了不少。當然不是。那葉風震驚什麽呢?


    葉風震驚的原因是,他見這畫師時不時用的招法,同自家的劍法非常相似。隻是他用的不多,或許是他會的不多,難道他是葉家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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