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澤,你是在找死!”河鷲說道,他的水係道法可以克製淩澤的土係道法,加上在亡魂群中的突破,他的實力無限接近凝力期,法身期想與他一戰,除非是媲美古之統領的天才,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哼,不過是修為又有了增進,你可知道,在你出去的這段時間裏,本要給你的凝力丹到了誰的嘴裏嗎?”淩澤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沒錯,那顆丹藥到了我的肚子裏,現在的我,實力無時不刻都在提升,過不了幾天便能躋身凝力期,而你,不僅沒了凝力丹,還要在今日死在河城之外!”


    “藥物催生出的修為,能與我一戰?簡直笑話,你忘記了河城的第一凝力期修士是哪一脈的了嗎?”河鷲聽到自己凝力丹被奪,毫不在意,對著淩澤說道,“今日我便法身斬半步凝力,讓你知道你與我的差距!”


    淩澤笑著的臉終是陰沉了下來,他也不說話反擊河鷲,身上土色光暈一圈一圈的散開,是想要直接動手了!


    河鷲持著劍靈器,背起還在地上的南葉,想儀仗上品劍靈器的鋒銳對抗淩澤,他體內靈力剩下的不多,要盡可能的在關鍵時刻使用。


    “定身法!”淩澤調動體內靈氣,施展了自己的第一道道法!土係道法定身術!


    大地發出震顫,其中有著淩澤的靈力在其中作祟。


    河鷲卻是看也不看腳下震顫的大地,手中劍靈器連著三次向地上發出斬擊,地麵上發出金石交擊的清脆聲,幾隻由岩石組成的石手掉落在地上。


    河鷲持著劍靈器,漠視看著淩澤,“你和我,差的遠了!你的法連我的劍都敵不過,更不用說我的法了!”


    淩澤不在意自己的定身術沒有起作用,說道,“河城第一老不死將劍術也教給了你,今日是更留你不得了。”


    “哼。”河鷲冷哼一聲,持劍搶攻淩澤,他的劍術早已大成,隻差一絲就能習得劍意,要知道,劍意可是凝力期都少有人掌握的強大事物,可破萬法!


    麵對擁有這樣劍術的河鷲,淩澤也不敢大意,他的身上,土色光暈更加厚重,身體都變成了土黃色,他以自己道法加持的身軀,去硬抗河鷲的大成劍術!


    “當”


    “當”


    “當”


    河鷲與淩澤接連對了三擊,竟然是旗鼓相當!


    淩澤的靈力要強於河鷲,所施展的道法也非凡品,可惜,他與河鷲近身一戰表示錯誤。


    河鷲持著劍靈器,劍術無雙,以弱擊強,和淩澤鬥成平手,可以看出河鷲鬥戰能力之強和天賦之高!


    淩澤被比自己弱小的河鷲纏住,並不惱怒,反而更加加重了殺心,他不擔心自己會敗給淩澤,他吃了河鷲的凝力丹,修為每時每刻都在增進,他打算借用河鷲給予的壓力,煉化凝力丹剩餘的藥力,用這股力量擊殺河鷲!


    “簡直愚昧。”突然河鷲冷喝了一聲,他看破了淩澤的意圖,認為淩澤打算借用丹藥之力打敗他是不可能的行為,“借用外物得來的力量,你以為能贏得了我嗎?淩澤,我今天便讓你知道,我們之間,最大的差距在哪裏?”


    河鷲的劍勢一沉,再次刺出一劍。


    淩澤有點不明所以,這個河鷲哪裏來的自信可以打敗自己,自己吃過凝力丹,為半步凝力期強者!他一個法身期修士,憑什麽打敗自己!


    除非,淩澤望了望河鷲朝著自己刺來的一劍,那劍的劍尖上,是一抹銳不可抗的劍意!河鷲,這個法身期的人,居然修煉出了凝力期都少有人會的無雙劍意!


    河鷲的劍,從淩澤的手骨中開始刺入,如入無人之境!什麽土色的光暈,根本不是在一個層次的東西!被這抹劍意切豆腐一樣的切開了。


    河鷲雙目一睜,要力劈了淩澤,一聲怒吼在河城之中爆發開來,“豎子爾敢!”


    河城之中,一道與淩澤一般的土色光暈被打了出來,剛剛還要死要活的淩澤一下子靈力暴漲起來,隻是稍稍用力,就把身邊的河鷲彈飛了開來。


    “淩澤,給我殺了這個河城的殺人者!”聲音再次在城中傳來。


    淩澤接受了聲音主人強大的力量,戲虐地看著河鷲說道,“我們淩河一脈的強者,可容不下你!受死吧!”


    “你看來還是不明白你和我的差距!”河鷲被逼退,沒受到什麽傷,隻是剛剛的劍意消耗了河鷲很大的力氣。


    “差距?差距就是你們萬河一脈沒有強者!去死吧,河鷲!”淩澤舉起自己的手,土色光暈一圈圈的冒出,要給河鷲最後一擊。


    “死?還不知道是誰呢?”河鷲眼光一冷,要絕地反擊。


    河城之中淩河一脈的強者,又出手了,他想讓淩澤能百分之百的擊殺河鷲,於河城中召喚土黃色光暈,想讓淩澤再一次得到強化。


    土色光暈蔓延出河城,要再一次降臨在淩澤身上的時候,一記劍光寒九洲,於土色光暈的中心爆發開來!劍氣蕩漾,斬盡所有土色光暈,淩澤與河鷲的爭鬥,再沒有人可以幹擾。


    河城中淩河一脈的大人物發出怒吼,“河圖老匹夫!你竟敢與我作對!”


    河圖沒有迴話,隻是劍氣依然在河城上下蕩漾,無人可踏出河城一步!


    “淩澤,沒有人可以幫你了。”河鷲看見河城上空與自己同屬一脈的劍氣,對著淩澤說道。


    “我還需要人來幫嗎?殺你就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的簡單!”淩澤身上有著河城大人物加持的道法,不將河鷲放在眼裏,加上體內源源不斷化開的凝力丹藥力,淩澤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失敗的可能性!


    “所以我說了,這就是你與我的差別,像你這種沒有經曆過生死的修士,是不可能戰勝我的!”河鷲將最後的靈力灌注到了劍靈器中,又以劍靈器聯動了自己的水係道法威能,他要做最後一擊!


    “來的正好!”淩澤一聲大叫,他目光中土色光暈湧動,也是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土係道法,想要還予河鷲顏色。


    兩人的力量,同時達到巔峰,拳與劍,在半空中接觸!兩股法身期巔峰的力量,在此處爆發開來!


    兩股力量碰撞之猛烈,能輕易撕碎大多數的法身期修士。


    可在那碰撞中,一個小孩子的身形站在爆炸的最中心處,他說道,“畢竟我是客人,不方便幫主人處理家務事,你們兩個就此罷手把。”


    小孩話說完,雙手一展,似有虎嘯龍騰之音,竟然是修士中少有的體修,他兩手一展之間,有百象之力,淩澤與河鷲,連小孩雙手展開的強風之力也抵擋不住,被刮到了離原來地方十米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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